第六百二十九章 千年前的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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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望遠(yuǎn)鏡看著太陽下站著的眾人,拓永剛似乎能從中找到無窮的樂趣。 “他們這膽子也太小了,一點都沒有我當(dāng)初的勇氣,想當(dāng)年我可是敢和齊桓正面剛的人?!?/br> 看著太陽底下的眾人,拓永剛搖了搖頭,現(xiàn)在的人,膽子是越來越小,一點都不像當(dāng)初的他,沒有正面和齊桓剛的勇氣。 “呵,結(jié)果呢?” 吳哲是一點吹牛逼的機(jī)會都不給拓永剛,剛是和齊桓正面剛了,代價就是他們每個人做五百個俯臥撐,拓永剛站旁邊看著。 “結(jié)果,結(jié)果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拓永剛臉色漲紅,當(dāng)年的訓(xùn)練,著實不是多么美好的回憶。 齊桓那黑大個,當(dāng)初下手實在是太狠也太黑了。 “要站你們站!我不站了!” 汗水把衣服打濕,身上都是黏糊糊的,終于有人站的不耐煩了。 廖勇一抹額頭汗珠,直接走出隊列,看了看陳煜宿舍的方向就是邁步離開。 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愛誰誰。 廖勇一走,張沖也有點站不住了,他和廖勇可是競爭關(guān)系,廖勇撂挑子,他怎么能落后呢! “我也走了!”話一出,蔣小魚拉都沒拉的及,人就已經(jīng)是走了出去。 “喂,張沖,禿子,回來,我們再看看!” 蔣小魚在后面賣力喊著試圖阻止張沖這莽撞的行為,這都站了這么久,再站一會咋了,這樣才穩(wěn)妥! 張沖頭也不回,不聽蔣小魚的叫喊。 魯炎看著張沖的背影,略一猶豫,竟也直接走了出去。 在這里瞎站實在是太過無聊,就算真是陷阱,他也認(rèn)了! “喂,魯炎,你走什么,快回來?。 ?/br> 蔣小魚心累,這都什么人,他一個忍者帶這兩個莽撞漢,他容易嗎! “在這里站著等太傻,沒有任何意義,要站你站,我不站了?!?/br> 魯炎回頭說了一句又是轉(zhuǎn)身離開,一去不復(fù)返。 “哎,魯炎,你聽我說.....”蔣小魚的瞎囔囔沒有任何作用,魯炎徑直離開。 “哎,我說........等等我啊!”蔣小魚急追了出去、 一個人站著太無聊,他其實也不想站了,旁邊有兩個傻缺陪著時他還能自我安慰,現(xiàn)在兩人走了,他著實不想繼續(xù)站了。 趙子武皺眉看著離開的蔣小魚幾人,心中一番權(quán)衡,看了看陳煜宿舍的方向又看了看頭頂?shù)牧胰铡Q例X一咬,也是邁步離開。 幾人這一走,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般,原本整齊的隊列中一個接一個的離開,很快就是走了一大半。 “排長,我們怎么辦?” 巴郎還站在人群中,別看他平時兇巴巴的,但這個心有廣闊草原的大漢卻是個遵守規(guī)矩的乖娃娃,放在學(xué)校,便是三好學(xué)生。 向羽看了看左右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的人,眉頭微皺。 “走吧?!闭f罷,便是帶頭走了出去。 “哼!”蘇衛(wèi)一直注意著向羽,見兩人打算離開,口中一聲冷哼,也是邁步離開。 他是絕對不會落在向羽后面的。 “哈哈,那些憨子,我還以為他們會一直在那站下去呢!”拓永剛絲毫不知,他此刻在陳國韜幾人眼中更像是一個憨子。 幾人此刻聽到他這話都是無語搖了搖頭,你要真閑的沒事,那躺下睡一覺難道不好么! 在所有人的煎熬等待中,一個下午緩緩過去,該來的沒來,不該來的也沒來,直到夜色出現(xiàn),眾人那可不安靜的心才終于是平靜了下來。 帳篷內(nèi),蔣小魚搬著馬扎坐在門簾旁,看著外面的黑夜。 “嘿,這還真是出人意料哈,那陳黑心今天竟然真讓我們休息一個下午?!?/br> 從下午到現(xiàn)在,蔣小魚臉上終于是出現(xiàn)笑容,中午便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笑容,一直讓他托到現(xiàn)在。 “哈哈哈,有驚無險,值得慶祝!來,就讓我們大睡一場,來慶祝這個高興的事吧!” 蔣小魚一個人在那里尬言尬語,向羽幾人都是冷眼旁觀,靜靜看著他表演。 “咳咳咳,那個,你們覺得明天考核是怎么樣的。”見幾人不響應(yīng)他,蔣小魚只好牽強的轉(zhuǎn)移話題。 張沖、魯炎抬頭看著蔣小魚,就是這貨,說什么穩(wěn)妥,說什么再看一看,害得他們在那里站了那么久。 “不知道?!?/br> 兩人看得蔣小魚頭皮發(fā)麻時,巴郎出言緩解了他的尷尬。 “睡覺吧,明天的考核沒那么簡單,今天都好好休息?!?/br> 向羽作為大哥大,說完就是直接拉開了被子,拉倒一半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手一頓。 “張沖注意點,不準(zhǔn)打呼嚕?!?/br> ......氣氛為之一靜。 張沖老臉通紅,手腳無措。打呼嚕怎么了,打呼嚕犯法嗎?你想打呼嚕還不得行呢! 張沖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蔣小魚三人詫異的看著向羽,向羽這話有點出乎他們的意料,這話怎么聽起來這么可愛呢。 “看什么?準(zhǔn)備睡覺關(guān)燈?!毕蛴鸢逯?,在教官不在的時候,他依舊是那個威風(fēng)凜凜的向排。 自從他們來自到這后,陳煜幾個人幾乎就不怎么管他們睡覺的事了,愛啥啥。 陳煜當(dāng)初說的是負(fù)責(zé)訓(xùn)練,可沒說負(fù)責(zé)生活管理。強大,就是這么任性。 只是他雖然不管睡覺,但眾人卻是睡得比平時更早。 平時都是見床就倒,倒下就著,與其說陳煜不管睡覺,不如說是沒有機(jī)會管,練時盡往死里練,根本不給讓他們晚上瞎折騰的精力。 關(guān)燈睡覺,蔣小魚腦中一直想著明天的考核,沒能入睡,沒過多久,張沖那邊傳出了動靜。 “呼嚕~~~~呼~~~” 向羽剛剛說的話應(yīng)驗了,一個小時還沒到,張沖就是鬧了起來。 蔣小魚皺眉看向張沖的床,這聲音,咋睡? 張沖的呼嚕不是很小聲的那種,而是跟跑火車似的,杠杠的。 輾轉(zhuǎn)反側(cè),看著帳篷外的月光,蔣小魚似乎有些理解李白為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覺,而是跑去寫靜夜思了。 或許千年前的李白,也有一個張沖這樣的室友。有個這樣的室友,誰能睡得著? 別說他,就是詩仙李白都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