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 接盤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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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軍區(qū),a大隊,袁朗伸手敲了敲面前的大門。 “咚咚咚,” 清脆的聲音在走道上響起,幾秒后,鐵路的聲音從門內(nèi)傳來。 “進(jìn)來。” “吱~” 門被推開,鐵路抬頭看向門口,見是袁朗后,又把腦袋低了下去。 “大隊長,忙著呢!” 袁朗反手將門關(guān)上,臉上帶著吊兒郎當(dāng)?shù)男θ?,走到鐵路的對面,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椅子上。 “你又有什么事?” 鐵路的聲音中帶著一抹煩惱,袁朗這家伙就跟狗皮膏藥似的,有事沒事就喜歡往他這里跑,每一次,還都叨叨個不停,著實(shí)讓他心煩。 此刻再次看見袁朗,以及袁朗臉上這熟悉的笑容,鐵路是有些絕望的。他這個大隊長人前還算風(fēng)光,但人后,早就是讓那些亂七八糟的瑣事給煩死了。 袁朗對鐵路的語氣仿若未覺,臉上依舊是那種無恥的笑容,像極了要求人之前的樣子。 “大隊長,聽說上面要組建一個什么特種兵大會?” 袁朗就是個聞著葷腥的貓,這次來找鐵路,他可是帶著目的的。 聞言,鐵路筆鋒一頓,抬起頭來目光看向袁朗,上下打量了一下。 “你消息挺靈通??!” 這消息鐵路可還沒有傳出去呢,整個a大隊知道這事的人也就只有他和程誠而已,也不知道這小子是去哪里打聽到的。 “嘿嘿,一般一般,咱們這行,怎么能沒點(diǎn)消息渠道呢!” 袁朗恬不知恥的笑著,反話當(dāng)做好話聽,把鐵路剛才那話當(dāng)作夸獎,這讓得鐵路有點(diǎn)沒脾氣。 “說吧,什么事。” 鐵路懶得和袁朗廢話,這小子雖然不像陳煜那么油嘴滑舌,能言會道,但他那張嘴巴也不是吃干飯的。 對待臉皮厚到這種程度的人,鐵路實(shí)在懶得浪費(fèi)口水。 “大隊長,這個特種兵大會到底是個怎么回事???” 袁朗對鐵路這愛答不理的態(tài)度毫不在意,自從有了陳煜后,他在鐵路這里就有些失寵了,趁陳煜不在,他這次要主動出擊。 “你問這做什么。” 你要跟我扯皮,那我就配合你演上一演。 “我這不想著我們?nèi)嘘犠罱鼪]什么事干,就來你這里找點(diǎn)事做么,這什么特種兵大會,我覺得我們?nèi)嘘爲(wèi)?yīng)該還挺合適的?!?/br> 袁朗面帶笑容,拐外抹角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這什么特種兵大會,以他當(dāng)兵多年的經(jīng)驗(yàn)來看,絕對是個不得了的玩意,他想要來做個吃螃蟹的人。 這在以前,這種事一般都是三中隊去干,不過現(xiàn)在嘛,多了個撲克牌,這就有點(diǎn)不一定了。 撲克牌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威脅到了三中隊這個親兒子的地位,他得主動出擊才行,不然以老鐵的個性,鐵定會把這事交給撲克牌,誰讓現(xiàn)在撲克牌才是老a最尖的那把刀呢。 沒事干?沒事干好??! 鐵路抬頭笑瞇瞇的看了一眼袁朗。 “既然三中隊沒事干,那就把基地里里外外都搞一遍大掃除吧,這個任務(wù)量不小,但對你們來說應(yīng)該也不算什么難事?!?/br> ...... 什么?你說什么? 袁朗臉上的笑容凝固,what?? 是鐵路在說夢話呢?還是他幻聽了呢! 讓他們?nèi)嘘牭娜藖砀愦髵叱磕愦_定這是他們?nèi)嘘犜摳傻氖???/br> “大隊長,咱們聊特種兵大會的事,你怎么還扯到大掃除這事上來了,這不是搶老曹和老邢的活干嗎!” 老a每個月都會在基地搞一次大掃除,不過這大掃除不是每個中隊各自掃各自的區(qū)域,而是比較每個月的月底考核,成績最差的就負(fù)責(zé)大掃除。而三中隊,還一次都沒有掃過,這是一個值得驕傲的事。 “特種兵大會的事上面只是發(fā)了個消息下來,具體是怎么回事,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跟你聊。” 鐵路一邊處理著桌上的文件,一邊說道,這事他確實(shí)沒有框袁朗,特種兵大會具體怎么回事,他還真不是很清楚。 見著鐵路這樣子,袁朗感覺自己有勁無處使,這尼瑪根本沒這種劇本啊! 瞥了眼袁朗那說不上什么表情的表情,鐵路心情好上了不少。 “三中隊要想去參加大會,接下來就要加大訓(xùn)練強(qiáng)度,這個大會也不外乎就是幾個軍區(qū)的特種部隊放在一起碰一碰,比一比,要想去,就得拿的出實(shí)力?!?/br> 袁朗是自己的背鍋小能手,鐵路還是得給點(diǎn)安慰的,反正這事具體怎么回事他也不清楚,空頭支票什么的,最不值錢了。 聽到鐵路這話,袁朗臉上的笑容變多了起來,鐵路這話就是通行證??!這次特種兵大會的事肯定穩(wěn)了。 袁朗的內(nèi)心戲比較豐富,和高中隊一樣,他也挺喜歡戴墨鏡,聽說的有事沒事就戴墨鏡的人,都是有點(diǎn)sao包的,想必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對了,陳煜在狼牙的事還沒完么?怎么還不回來呢?!?/br> 陳煜離開的這段時間,鐵路將撲克牌的那些事都丟給了他,讓他在撲克牌和三中隊之間來回跑,雖然他也把撲克牌的事都丟給了吳哲,但是想到自己在替陳煜代班,他還是很不舒服。 撲克牌現(xiàn)在可是他的競爭對手,他怎么能讓對手白嫖他呢! “快了,這幾天就要回來了?!?/br> “我聽說你把撲克牌的事丟給了撲克牌的吳哲?” 鐵路似笑非笑的看著袁朗,這家伙,有點(diǎn)懶啊! “哈哈,我這不是忙不過來么,撲克牌和三中隊距離也不近,這來回跑也挺麻煩的,而且吳哲還是挺有能力的,撲克牌的事他處理的還不錯。” 袁朗為自己偷懶找著借口,真要是嫌遠(yuǎn),那你還每次一到用餐時間就出現(xiàn)在撲克牌的食堂?真尼瑪不要臉。 吳哲不知道袁朗此刻在鐵路辦公室說的話,不然他非得噴袁朗一臉。 天知道他最近這段時間是怎么過來的,他感覺自己憔悴了不止一點(diǎn)半點(diǎn),頭發(fā)都白了不少,這都是讓袁朗給逼出來的。 吳哲這個撲克小組的組長,承受了他不應(yīng)該承受的壓力,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是這個組長,陳煜都準(zhǔn)備給他擼了,連接盤俠都找好了。 接盤俠不太合適,還是接班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