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霸總文學(xué)里當(dāng)家庭醫(yī)生 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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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里,沈亭州推開了房門。 前幾天沈亭州跟江寄通過電話,知道對方正在準(zhǔn)備一個很重要的考試,是真的沒有時間照顧賀延庭。 雖說能抽幾個小時來看望賀延庭,但他們本來就應(yīng)該橋歸橋路歸路,江寄沒有義務(wù)安撫賀延庭。 不想江寄為難,沈亭州朝賀延庭走了過去。 偷手機(jī)被抓包的賀延庭看著沈亭州,泛紅的眼眶滿是失落。 沈亭州拿過他手里的電話,跟江寄說了幾句,然后掛斷了電話。 見沈亭州掛了電話,賀延庭有些著急,“他有說接我嗎?” 沈亭州頓了一下,還是那套說辭,“江先生在忙?!?/br> 賀延庭哽咽起來,“你騙人,他就是不想見我,他討厭我。” 沈亭州坐到他旁邊,問出一個好奇已久的問題,“你怎么這么喜歡他?” 賀延庭失憶后,跟江寄相處的時間并不長,怎么對他感情這么深? 賀延庭抽噎了一下,給了沈亭州一個樸實無華的答案,“因為他長得好看?!?/br> 沈亭州:“……小周長得也不丑啊?!?/br> 賀延庭眉頭立刻擰起來,“他丑?!?/br> 沈亭州想笑,這個評價絕對是帶著對周子探的偏見。 沈亭州又問,“那你覺得我呢?” 賀延庭看了一眼沈亭州,“你也好看?!?/br> 頓了一下,他又說,“但江江最好看。” 那是肯定的,要是江先生不好看,賀延庭也不會對他一見鐘情,然后強(qiáng)取豪奪。 沈亭州看了一眼時間,“很晚了,睡覺吧。” 賀延庭并不好糊弄,執(zhí)著地問,“他是不想來接我,是嗎?” 沈亭州之前一直把賀延庭當(dāng)小孩子,今天發(fā)現(xiàn)他跟小孩子還是不一樣的。 沈亭州想了想,還是決定透露一下他倆的過往,“你以前跟江先生關(guān)系并不好?!?/br> 賀延庭眼睛一下子濕潤了,“所以他真的討厭我?!?/br> 見賀延庭一副受害者的模樣,沈亭州小聲說,“……是你先對人家不好的?!?/br> 賀延庭抽著鼻子說,“那我現(xiàn)在會對他好。” 關(guān)鍵是人家現(xiàn)在不需要。 沈亭州嘆了一口氣,站起來說,“那你就等著江先生消氣吧,這個時候別聯(lián)系他,等他自己不生氣了主動聯(lián)系你?!?/br> 賀延庭眼巴巴問,“他要是一直生氣呢?” 沈亭州:“那只能一直等著了,好了,睡覺吧。” 賀延庭顯然不能消化這件事,自己去另一個房間,蒙著被子哭去了。 沈亭州:…… - 隔天一早,沈亭州喊上周子探跟賀延庭去自助餐廳吃早飯。 一向精力充沛的周子探,竟然有些沒精打采,頻頻打哈欠走神兒。 沈亭州很少見周子探這樣,不免有些擔(dān)心,“不舒服?” 周子探咬著奶黃包,含糊不清地說,“沒有,就是……昨晚沒睡好而已?!?/br> 吃完自己的奶黃包,周子探又飛快從賀延庭餐盤叉走了一個。 賀延庭沒有理他,用餐刀將小豬造型的饅頭五馬分尸。 周子探又從他餐盤偷了一塊水果,賀延庭還是沒有反應(yīng),繼續(xù)將饅頭大卸八塊。 周子探小聲問沈亭州,“我哥怎么了,感覺有點不對。” 賀延庭雖然行為暴力,但人卻透著無精打采。 沈亭州看了一眼賀延庭,用同樣的音量回復(fù)周子探,“……跟你一樣,昨晚沒睡好?!?/br> 周子探表情有些微妙,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悶頭吃飯。 沈亭州看了周子探幾秒,總算發(fā)現(xiàn)他身上哪里違和,問道:“你換耳釘了?” 周子探愣了一下,“不一直是這個嗎?” 沈亭州看著周子探耳朵那枚藍(lán)色耳釘,有所懷疑地皺眉,“我記得以前是紅色的,難道不是嗎?” 周子探摸了一下耳朵,他壓根不記得那玩意兒是什么款式,什么顏色。 “不知道。”周子探支吾道:“可能……是早上拿錯了吧?!?/br> 沈亭州:“這個耳釘不是虞居容給你的?” 周子探:“……他給了我兩個?!?/br> 想到虞居容那個《人外》的視頻,沈亭州神色復(fù)雜,“他最近沒找你吧?” 周子探眼睛閃了閃,戳著布丁搖了一下頭,“沒有?!?/br> 沈亭州放心下來,他現(xiàn)在很懷疑虞居容的精神狀態(tài),最近周子探不跟他接觸是好事。 - 看著面前這兩顆蔫嗒嗒的腦袋,仿佛抽干水分的小白菜,沈亭州的眼神充滿關(guān)愛。 “上午我們就別出去了,你們倆留房間補覺,休息夠了再說。” 吃過飯,沈亭州領(lǐng)著兩顆小白菜回去睡覺。 賀延庭沒心情排斥周子探,周子探同樣也沒有精力再鬧騰賀延庭。 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一人占半張,在沈亭州的盯梢下,乖乖合上眼睛睡覺。 一個哭到大半夜,另一個勞作到大半夜,沾枕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看著睡下的兩個人,沈亭州露出滿意之色。 突然手機(jī)響起視頻電話的聲音,沈亭州慌忙拿出來,生怕吵醒他倆,本想靜音,沒想到接通了。 許殉問,“房間怎么這么暗?” 沈亭州壓低聲音說,“拉著窗簾呢。” 許殉看到視頻里是酒店房間的布局,“在外面?” 沈亭州朝門外走去,“嗯,在……出差?!?/br> 嗯,怎么能不算是出差呢? 許殉把小銀漸層抱到鏡頭前,跟沈亭州告狀,“它又要吃貓條?!?/br> 沈亭州嘴角塌下一小角,“不能讓它吃,腸胃剛好一點?!?/br> 許殉托著小貓,“道理都跟它說過了,但它就是不聽,還偷吃我的飯?!?/br> 沈亭州笑著剛要說什么,管家從鏡頭前路過。 雖然對方什么都沒有說,甚至沒有朝鏡頭這邊看,但沈亭州跟許殉都默契地停下來,甚至保持著原姿勢沒動。 等管家走了,定身術(shù)好像解除了,沈亭州舒了一口氣,“小貓就是嘴饞,過了這個時期……也可能嘴很饞?!?/br> 但有些貓是小時候饞嘴,大一點就會變好,至少不會跑廚房偷吃。 許殉說,“我現(xiàn)在都不能打開食物袋子,一聽到聲音它就沖了過來,還搶別貓的東西?!?/br> 沈亭州驚奇,“大貓們沒打它?” 許殉:“打了,我沒攔著?!?/br> 沈亭州:“……沒攔著是對的,就是要讓它知道搶東西會被教育。如果打架嚴(yán)重的話,那就要隔開它們了?!?/br> 正說著,管家又從許殉身后路過,兩個人再次定住。 等人走了,他們的談話才繼續(xù)。 沈亭州后知后覺地笑起來,許殉問,“怎么了?” “沒什么?!鄙蛲ぶ菪χ鴵u搖頭,“只是覺得為什么管家一出現(xiàn),我們就不說話了?” 許殉心道,因為他會陰陽怪氣。 沈亭州讀懂了許殉的表情,管家是對許殉不假辭色,但為什么他也要定身、噤聲呢?明明管家一直對他和顏悅色,按理說他不該怕對方的。 可能是……管家氣場太強(qiáng)大了。 許殉放下一直掙扎的小銀漸層,只將自己的臉暴露在鏡頭,“你什么時候回來?” 鏡頭只剩下許殉后,沈亭州莫名有點不自在,“快了,最遲明天下午?!?/br> 許殉的輪廓在手機(jī)自帶的濾鏡下,有幾分朦朧的柔和,咬字也很輕,“那會給我?guī)ФY物嗎?” 沈亭州心口動了一下,正要說什么時,管家第三次飄過。 時間再次微妙的靜止。 沈亭州努力忽略那種異樣感,輕咳了一聲,“你想要什么禮物?這邊好像沒什么紀(jì)念品。” 畢竟沈亭州沒出市區(qū),頂多給許殉帶倆溫泉蛋。 估計帶回去了,家里的小貓也會搶著吃了。 許殉說,“只要是你送的都好。” 話音剛落,管家出現(xiàn)在他背后,犀利評價,“什么年代了還這么土味,你不如直接說讓沈醫(yī)生早點把自己帶回來。” 果然—— 沈亭州懷疑有什么機(jī)制,會觸發(fā)管家百分百吐槽。 但這次許殉沒反駁,還真的跟沈亭州說,“那你早點把自己帶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