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霸總文學里當家庭醫(yī)生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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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杭一掃,人不少,他車明顯坐不下,“那要我先送你過去嗎?” 沈亭州笑著婉拒,“不用,我跟他們一塊走?!?/br> 李景杭沒有勸,正要離開一個人走了過來,“李總?” 結完賬出來的楊壘,看到李景杭的車快步走過來,驚喜道:“好巧,李總也來這里吃飯?” 李景杭看了一眼沈亭州,對楊壘說,“不是,跟朋友打個招呼。” 楊壘一愣,“哦。” 送走李景杭,楊壘問,“你認識李總?” 沈亭州說,“他是我的雇主?!?/br> 楊壘震驚,“你是李景杭家的?” 沈亭州無語補充,“是醫(yī)生,他的家庭醫(yī)生?!?/br> 楊壘知道沈亭州是在為有錢人做私人醫(yī)生,但沒想到是他們公司的甲方。 楊壘復雜盯了沈亭州半晌,“小沈啊,不是,班長你真是深藏不露?!?/br> 沈亭州:“都是服務行業(yè),沒什么藏不藏。” 楊壘:…… 感覺對方是在諷刺他,但對方說得好真誠,讓有所懷疑的他顯得很陰暗。 - 楊壘訂了一家新開業(yè)的酒吧,規(guī)模不小,口碑也不錯,聽說是從國外請來的dj,來這里的大多都是年輕人。 長年不泡吧的沈亭州,一進來就被節(jié)奏感很強的音樂轟炸了。 楊壘被起哄在舞池里跳了一支熱辣的舞。 作為黃金單身漢,前幾年他沒事的時候,就會來這種地方跳舞解壓,這兩年……開始隨大流搞養(yǎng)生了。 但舞王雄姿不減,還跳上臺扒著一根鋼管舞跳。 自己跳還不過癮,把沈亭州也拽到舞臺上釋放壓力。 沈亭州壓根不會跳舞,在楊壘的掩護下跟著動了幾下。 這種地方太燥了,沈亭州沒動幾下就出了熱汗,耳朵好像不是自己的,聽什么聲音都模糊。 身后一只手拍上他的肩,沈亭州轉過頭,周子探那張少年氣的臉在鐳射光的照射下,顯出幾分虛幻感。 周子探張嘴跟他說著什么,沈亭州把耳朵湊過去聽。 這個時候正好音樂停下來,沈亭州聽到周子探問,“沈醫(yī)生,你怎么在這里?” 沈亭州大聲說,“跟同學來玩兒,你呢?” 周子探很早就混跡各種酒吧,早就習慣了這種嘈雜,耳力不僅沒有變差,反而逆天的好。 “沈醫(yī)生你不用這么大聲,我聽得到。這酒吧是我朋友開的,非要讓我過來測評。” 測評,這兩個字聽著很搞笑。 但這是事實,周子探是把吃喝玩樂玩到很極致的人,可以說是京都酒吧的活指南,百事通。 在外人眼里這是不務正業(yè),對酒吧老板來說,一個會玩,且身邊有一群游手好閑二代朋友的周子探,那可是要供上桌的活祖宗。 周子探在dj這一行很有名,不少酒吧老板都想花高價錢請他來表演。 因為周子探經(jīng)常染著一頭sao粉色,用最粉的頭,打最狂野的碟,所以人稱粉爺。 他大半的時間都泡在酒吧,這才能說出那句名言—— 我的狐朋狗友在酒吧,我的敵人也都泡在酒吧。 周子探不一定會開酒吧,但一個酒吧好不好玩,哪里不好玩,他是最有發(fā)言權的。 周子探問,“你們訂好包間沒?” 沈亭州耳朵還嗡嗡的,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訂了,我朋友訂了。” 周子探說,“你問問他幾號房間,我讓人給你們免了包廂酒水。” 沈亭州有些猶豫,“這不好吧,畢竟人家是開門做生意的?!?/br> 周子探不以為意:“我今晚壓根不想出來,他一天十幾個電話催我,你們包廂的酒水就當我今天來的報酬了?!?/br> 沈亭州感覺說這話的周子探好拽。 “行吧,我去問問?!?/br> 沈亭州去問楊壘包廂號,說可以免酒水。 他不常來這種地方,楊壘前幾年可是???,對這里的事門清,表情古怪起來,“誰跟你說的這話,他是不是想泡你?” 沈亭州一整個呆住,“啊?” 楊壘給他科普,“這種地方就是靠酒水賣錢,就算不開太貴的酒,我們這么多人也得五位數(shù)。我訂的包廂最低消費是一萬八,你什么朋友臉這么大,讓人家直接免酒水,他別不是要泡你,在你面前裝逼吧?” 粉爺?shù)拿^,楊壘是聽過的,但現(xiàn)在周子探把頭發(fā)染黑了,他也就沒認出對方。 沈亭州:…… 小周在他面前裝逼的可能性為零,泡他的可能性為負一萬。 張成偉湊過來,指著周子探的方向問沈亭州,“那個是你朋友吧?” 沈亭州點點頭。 張成偉又問,“是姓周吧?” 沈亭州:“嗯。” 楊壘湊過來,“你認識?” 張成偉托著下巴道:“周之衷知道吧?” 楊壘:“這不是廢話,我當然知道?!?/br> 張成偉拍拍他的肩,“這是周之衷的兒子,我老板的表弟,之前經(jīng)常在公司見到他?!?/br> 張成偉是在賀延庭的公司做高管,他不憑發(fā)色,只憑臉認人。 張成偉感嘆,“如果真是周子探,那他的臉確實能刷出錢?!?/br> 刷臉小周已經(jīng)去刷臉了,把酒吧老板叫出來,指著沈亭州要他免酒水。 酒吧老板爽快道:“免!周少的朋友就是我哥們,放心,我給他們招待得妥妥的,酒肯定是最好的,包廂也是最大的?!?/br> 周子探不悅,“都跟你說了,我馬上就要改姓了,以后叫我賀子探?!?/br> 酒吧老板忙說:“事情太多了,我最近都忙忘了,你看打碟這事……” 周子探富二代的身份,再加上張狂的打碟風格、狂妄的言行,以及不錯的臉蛋,在這一行相當吸粉,不少人都是沖他來蹦迪喝酒的。 周子探有點不耐煩,他哥現(xiàn)在都這樣了,他哪里有心情打碟? 酒吧老板還想說什么,前面就有人叫周子探,“小周?!?/br> 聽到沈亭州的聲音,周子探立刻殷切地跑過去,“誒,來了,沈醫(yī)生?!?/br> 《以后叫我賀子探》 酒吧老板:你小子還有兩副面孔呢。 - 沈亭州又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好讓人家老板賠錢。 最后兩方商議的結果是,今晚包廂的消費打三折,也不設什么最低消費,愛消費多少就消費多少。 老板豪氣地贈了他們一瓶好酒,還有不少果盤、零食,點心。 倍感有面子的楊壘豪點各類酒,紅的、白的、啤的統(tǒng)統(tǒng)點了。 楊壘找沈亭州喝酒,“來,班長大人,我敬你一杯。” 沈亭州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成班長大人了。 一旁的金子婷也調(diào)侃,“呦,不是小沈嘛,怎么改成大人了?” 楊壘臉一臊。 他上學時本來就經(jīng)常耍寶,畢業(yè)在社會一路摸爬滾打,臉皮更厚了,抱住沈亭州的大腿說,“一日為父,終身為父,爸爸,我失散多年的爸爸?!?/br> 金子婷笑著拍下這幕認親現(xiàn)場。 沈亭州扯了扯楊壘,“快平身吧?!?/br> 楊壘敬完,金子婷也找沈亭州來喝,“當年差點跟你表白,好險啊,我可不想當這么大兒子的后媽?!?/br> 沈亭州:…… 楊壘:…… 最后沈亭州人都喝迷糊了,他就喝了幾杯,但不知道是他自己端錯了,還是有人把他的酒摻了其他酒,兩種酒一混,后勁兒非常大。 沈亭州倒在環(huán)形沙發(fā)上,只感覺天旋地轉。 見他喝不少,大家也就沒來打擾他,沈亭州躺在沙發(fā)上睡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一直在響,他迷迷糊糊接通說了幾句,掛沒掛也沒看清,又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亭州感覺有人在推他。 那人在他耳邊小聲說,“班長,是不是你家屬來接你了?快醒醒?!?/br> 家屬? 沈亭州費力地睜開眼皮,還沒看清來人就被扶起來,手臂架到了一個寬闊的肩上。 臉側拂過溫熱的氣息,架起他的那人說,“我先帶他回去了?!?/br> 沈亭州努力去看,眼前的人輪廓模糊,五官不辨,身量修長,還有一股淡淡的茶味。 挺好聞。 沈亭州不自覺側頭嗅了兩下,扶在他腰上的手明顯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