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霸總文學(xué)里當(dāng)家庭醫(yī)生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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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幫助自己的先生抱得美人歸,桑巖也使出渾身解數(shù)。 晚飯后,他提著一個籃子,里面放著打掃的工具,敲開了沈亭州的房門。 沒想到開門的是管家。 桑巖還以為走錯房間了,對方卻說,“沒找錯,這就是沈醫(yī)生的房間,我們在背后談?wù)剟e人的壞話。” 桑巖:…… 管家:“有事?” 桑巖表情有些微妙,不去看管家的眼睛,目視前方,“既然沈醫(yī)生有客人,那我一會兒再……” 不等他說完,里面?zhèn)鱽砩蛲ぶ莸穆曇?,“誰呀,進(jìn)來吧?!?/br> 桑巖只好走進(jìn)去。 沈亭州拎著水果從洗手間出來,“桑先生,吃水果嗎?” 看著笑容很具親和力的沈亭州,桑巖站在門口進(jìn)退兩難,“還是你們先談,我一會兒再過來?!?/br> 沈亭州停下來,“有事嗎?” 桑巖:“沒事,就是想問沈醫(yī)生需要整理被褥嗎?” 沈亭州:?。?/br> 十分鐘后,桑巖把拍得蓬松的被子平鋪到床上,開始往上面熏香。 “這是助眠的,味道不會很重,沈醫(yī)生要是對香敏感,可以在床角這樣熏一下?!?/br> 沈亭州長大嘴巴,“被子好松軟,像剛才那樣就可以弄成這樣?” 桑巖說,“還要看被子芯是什么材質(zhì)?!?/br> 沈亭州問,“那如果冬天帶毛的東西起靜電怎么辦?” 桑巖:“什么料子的?” 沈亭州將家里帶毛的都說了一遍,桑巖根據(jù)料子,告訴他整理、除靜電各類小竅門。 沈亭州認(rèn)真記下,“太謝謝你了,對我來說真是起了大用處。” 桑巖謙虛,“不過是一些小事” 管家突然問,“這個熏香真的助眠嗎?” 桑巖笑容淡了許多,“還是看個人體質(zhì)?!?/br> 管家忽然感嘆,“我這把老骨頭,最近也是經(jīng)常失眠?!?/br> 桑巖本意是不想理會,但他從管家學(xué)院畢業(yè),詢問客人的需求是刻在本能里的,哪怕管家不是客人,他還是下意識說,“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去您房間熏香?!?/br> 說完他就后悔了,希望對方千萬不要理他的客氣。 結(jié)果管家毫不客氣,“真的可以嗎?” 桑巖想說不可以,嘴上:“當(dāng)然?!?/br> 桑巖:該死的嘴,該死的本能! 管家:“那就麻煩了?!?/br> 桑巖閉上眼睛,想死的心都有了。 桑巖故意在房間磨蹭的時候,管家一直在念叨他這把老骨頭,桑巖只能先去他房間給他熏香。 等人走了,沈亭州無奈,“您干什么老逗他?” 管家慢悠悠,“還是太年輕了,讓我這把老骨頭給他上一課,賴皮是紳士的克星,這話也送給你沈醫(yī)生?!?/br> 沈亭州:“……謝謝?!?/br> 管家起身,“我過去看看他。” 沈亭州忍不住說,“請嘴下留情?!?/br> 管家微微一笑,“放心,不會把他弄哭的?!?/br> 沈亭州:…… - 管家沒把人弄哭,只是氣的半個晚上沒睡好。 第二天桑巖頂著一雙黑眼圈,遇見了同樣一雙黑眼圈的傅懷斐。 桑巖震驚,“先生您怎么了?是昨晚我的助眠香沒熏好?” 傅懷斐擺擺手,有氣無力地說,“跟你無關(guān),昨天小旬找我聊天了?!?/br> 桑巖憤怒,“他是說了什么嗎?” 傅懷斐喃喃自語,“其實想想也沒說什么,我怎么就睡不著了?” 桑巖恨道:“這肯定是他們主仆的陰謀!您千萬不要中招,好在昨晚我打聽出一件重要的事?!?/br> 傅懷斐渙散的眼神重新有了焦距,“什么事?” 桑巖說,“沈醫(yī)生喜歡貓,您可以從他的愛好下手?!?/br> 傅懷斐還是恍惚搞不清狀況,“怎么下手?” 桑巖:“投其所好!” 傅懷斐聽完桑巖的主意,再次迸發(fā)出火熱的光。 于是,吃早飯的時候,傅懷斐向沈亭州發(fā)出邀請,“亭州,你要看貓嗎?” 沈亭州咻地抬頭,“貓?” 傅懷斐唇角含笑,“你知道貓百萬嗎?” 沈亭州一愣,“是異瞳的那只波斯貓嗎?在某app上面有百萬粉絲那個貓百萬?!?/br> 傅懷斐邀請沈亭州,“是的,它的主人是我……一個朋友,今天約我見面,你要一塊去看貓嗎?” 桑巖在一旁助攻:“不止這一只網(wǎng)紅貓,還有好幾只也去,聽說有一只貓會跳肚皮舞?!?/br> 會跳肚皮舞的貓? 沈亭州眼睛已經(jīng)開始噗噗冒愛心了。 傅懷斐:“是的,會跳肚皮舞,還會穿那種很舞娘風(fēng)格的貓服。” 如果是人,沈亭州一點興趣也沒有,但誰能克制得住不去看貓貓穿舞娘服,跳肚皮舞。 桑巖加大力度,直接拿出手機,播放貓舞娘。 沈亭州:哇,真的舞娘喵!不敢相信對方現(xiàn)場給它跳會有多萌! 沈亭州的心野了,已經(jīng)生出去采野貓的心思,直到看到面無表情的許殉。 沈亭州:一顆心瞬間就死了呢。 嚶! 桑巖早就預(yù)料這種情況,看了一眼傅懷斐。 傅懷斐接收到暗號,然后把聲音夾起一點,“怎么了亭州,該不會是小旬不讓你去吧?” 桑巖不斷鼓勵傅懷斐,做了一個‘很棒,請您繼續(xù)’的手勢。 傅懷斐頓時自信起來,夾著聲音繼續(xù)說,“只是擼擼其他貓,如果是我,我就不會生氣,我想小旬也是這么想的,對吧小旬?” 作者有話說: 舅舅:小旬不讓你擼外面的貓,他壞壞。 被逼出茶味,一本正經(jīng)茶的舅舅。 第38章 傅懷斐并不是一個茶藝高手, 這些話都是桑巖一句一句教他的。 因此發(fā)揮時一不小心就過火了,差一點就要夾著聲音把“giegie”喊出來。 一向遲鈍的沈亭州都察覺到怪異,懷疑傅懷斐是不是感冒了, 聲音怎么這么…… 難以形容。 偏偏傅懷斐自己沒有任何察覺,還陷在夸張的戲份里,對許殉說, “小旬, 你怎么不說話?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他演茶不行, 但扮虛弱相當(dāng)拿手。 傅懷斐先是露出他完美的側(cè)顏, 然后黛玉蹙眉低咳,用一種可憐無依的目光看著沈亭州。 “對不起, 都是我的錯, 惹g……惹小旬不開心了。” 沈亭州:…… 是他的錯覺嗎,他怎么好像聽到有人在叫‘giegie’? 許殉淡然地拿餐巾擦了擦嘴, “舅舅, 我比你小, 別叫我giegie?!?/br> 傅懷斐心虛, 啊,他剛才叫出來了嗎? 桑巖拼命沖傅懷斐使眼色:您沒有叫出來, 是他在茶您, 快懟他! 雖然有桑巖的肯定, 但傅懷斐底氣仍舊不足, “我沒有……” 許殉放下餐巾, 這一刻他跟傅懷斐的身份對調(diào), 他好像才是那個長輩,高深莫測地望著傅懷斐。 許殉輕笑, “小舅既然想帶沈醫(yī)生去看貓,那就去吧?!?/br> 沈亭州以為許殉在說反話,沒敢吱聲。 許殉沖沈亭州笑笑,“去看肚皮舞貓吧,我聽著也挺有意思,三只貓我留在家里照顧就行了。” 他的態(tài)度反而讓沈亭州更加不好意思,“要不……就算了?!?/br> 許殉勸道:“去吧,出來放假本來就是玩的,你多拍一些視頻回來給我看,相當(dāng)于我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