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霸總文學(xué)里當家庭醫(yī)生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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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州:“再見,有需要就給我打電話?!?/br> 江寄:“好,替我也謝謝秦小姐他們?!?/br> 見江寄重新振作起來,沈亭州很為他高興,也希望他能早日擺脫賀延庭,開始真正的新生活。 只是沈亭州沒想到他擺脫得這么快。 兩天后的晚上,周子探來敲沈亭州家的門。 沈亭州來不及換下毛茸茸的睡衣,在急促的擂門聲中,將房門打開了。 周子探一張臉十分焦急,“沈醫(yī)生,我哥被我外公打了,你快跟我去看看他?!?/br> 沈亭州稀里糊涂被周子探拽上車,腳上還穿著毛茸茸的拖鞋。 一路上周子探風(fēng)馳電掣,沈亭州真怕他倆半路去給閻王報道。 在沈亭州強烈要求下,周子探只能坐到副駕駛,車由沈亭州來開。 沈亭州看了一眼陷入焦慮的周子探,忍不住問,“傷得很重?” 周子探啃著指甲說,“用藤條打的,打完就關(guān)了房間,飯也不給吃?!?/br> 看來霸總在家也得乖乖當孫子。 沈亭州好奇,“為什么?” 周子探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跟那只鴨子有關(guān)……” 沈亭州提醒,“小周,文明你我他。” 周子探只好改正,“跟江寄有關(guān),他走了,我哥覺得是我外公做的,兩個人就吵了起來?!?/br> 沈亭州恍悟過來,那天江寄給他打電話原來是為了告別。 估計是不想牽連他,所以沒有把話說的那么明白。 周子探對賀延庭有種不同尋常的感情,在此刻就能感受到,藤條打在賀延庭身上,周子探比他還要焦慮不安。 沈亭州嘆了一口,從小路繞行,加快了車速。 - 到了賀家的老宅子。 周子探帶沈亭州從后面繞行,他壓低聲音說,“不能被我外公知道。” 賀延庭房間在二樓,周子探準備了梯子。 他不好意思地說,“我小時候經(jīng)常這么偷偷溜進我哥房間,有時候趁他不在家,還會在他床上睡一覺?!?/br> 沈亭州:……小周,你這么癡漢的嗎? 周子探拎著水跟食物打頭陣,沈亭州帶著藥緊隨其后。 賀延庭房間外有一個獨立的小陽臺,周子探熟練地撬開,然后爬了進去。 沈亭州第一次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業(yè)務(wù)不是很熟練,被周子探拽了一把才成功登陸陽臺。 周子探剛要叫賀延庭,門外有人在敲門。 沈亭州立刻摁下周子探的腦袋,房門在這個時候也被人從外面打開。 “延庭?!?/br> 周子探雷達一動,用口型說,“是我媽?!?/br> 賀然婕也帶了食物跟藥,“起來吃點東西吧?!?/br> 床上緩緩坐起來一個人,嗓音極其沙啞,失去原本的音色,“姑姑,你知道江寄在哪兒嗎?” 賀然婕把飯菜放下,搖搖頭,“我不知道,餓不餓?我給你燉了你愛喝的湯。” “我不吃?!辟R延庭重新躺回去,“姑你跟去他說,有本事他就把我打死?!?/br> 賀然婕坐到床頭,“別給你爺爺置氣,他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把我喜歡的人弄走?”賀延庭情緒有些激動,不小心扯到傷口,臉色更白了。 “可他不喜歡你?!?/br> “總會有一天會喜歡的,就算不喜歡也沒關(guān)系,只要人在我身邊就好?!?/br> 沈亭州看了一眼垂眸不語的周子探,拍了拍他的肩。 周子探抬頭看過來,似乎有些不解。 ……沈亭州移開目光,繼續(xù)聽里面的人說話。 賀延庭眼神里的固執(zhí)跟狠絕,賀然婕太清楚了。 他們賀家人好像都是這樣,不撞南墻不回頭,過去的一些事讓賀然婕喉嚨發(fā)堵。 她輕顫著說,“延庭,別怪你爺爺,他只是不想你像你爸爸那樣。” 賀延庭眼里的狠戾淡去,看著賀然婕濕潤的眼眶,問出壓在心頭十多年的問題。 “我媽跟我爸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我爺爺從來不許家里人提她?” 賀然婕眼睫一顫,不敢再看賀延庭的眼睛。 她這一輩子做錯過三件事,有兩件事跟周子衷有關(guān),最后一件是她哥的事。 見賀然婕不愿意說,賀延庭疾聲厲色,“姑姑,你們到現(xiàn)在還不肯告訴我!” 周子探皺起眉,有點聽不下去他哥這樣喊他媽,猶豫著要不要出去,賀然婕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其實你還有一個meimei,跟你是龍鳳胎,三歲之前你們都是跟著你mama生活,后來她把你一個人送回來了?!?/br> 好經(jīng)典的帶球跑。 賀家人不多,故事倒是挺多。 沈亭州把腦袋抬起一點,看到同樣錯愕的賀延庭,他不可置信地問,“我還有一個meimei?” “哇,我還有一個jiejie?!?/br> 沈亭州看了一眼欣喜的周子探。 小周,一個打心底里把自己當做賀家孩子的人。 作者有話說: 瓜來了,瓜來了。 沈醫(yī)生:好多瓜哦。 第26章 三歲之前的事, 賀延庭有一些模糊的印象。 他手臂有一片燙傷,他隱約記得好像是自己扒了熱水,有一個女人拉著他的手在自來水管下沖洗。 記憶里還有一個小女孩, 他們坐在臺階上分蛋糕吃。 在賀然婕沒告訴他這些之前,賀延庭一直以為那個人是保姆,小女孩是保姆的孩子。 “她們現(xiàn)在在哪兒?”賀延庭眉頭緊蹙, “是老爺子不讓她們回來?” 賀然婕搖搖頭, “不是你爺爺,是你mama自己走的?!?/br> “為什么?” “……因為你mama把你爺爺當做殺父仇人?!?/br> 沈亭州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 這么狗血的嗎? 賀延庭顯然也沒料到, “殺父仇人?” 賀然婕長長地嘆了一口,“你爺爺年輕時, 拿了家里五十萬創(chuàng)業(yè), 那個時候房地產(chǎn)還沒現(xiàn)在這么發(fā)達,他看準這個行業(yè)的前景, 跟大學(xué)認識的朋友合伙開了建材公司?!?/br> 這個朋友就是賀延庭的外公, 謝堂。 在政策的加持下, 這個行業(yè)果然飛速發(fā)展。 但昔日兩個好朋友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大, 最后的賀延庭外公另起爐灶,開了一家建材公司, 不僅挖走了公司很多客戶, 還把賬目搞得亂七八糟, 一度經(jīng)營不下去。 最后還是老爺子的父親出手幫了兒子一把。 因為這件事, 老爺子乖乖回去繼承家業(yè), 建材公司也重組并入了集團。 背靠大樹, 建材公司良性發(fā)展,很快就成了行業(yè)龍頭。 賀延庭外公的公司正好相反, 沒幾年就沒落了,還欠下一大筆外債,走投無路的他選擇跳樓。 謝堂父母一直覺得是老爺子打壓公司,間接害死自己的兒子,因此給孫女灌輸了不少仇恨思想。 賀延庭垂著眼,神色模糊不可辨,“所以她是為了報仇,才接近我爸的?” 賀然婕很輕地點了一下頭。 賀延庭沒問老爺子到底有沒有故意打壓謝家的公司。 如果他是老爺子,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搞垮對方,因為背叛者絕不可原諒。 許久,賀延庭澀然問道:“那我爸的死……跟她有關(guān)?” 沈亭州虎軀一震,居然還是一口be的瓜! 媽耶,這瓜有點苦啊。 一旁的周子探從牙縫擠出一句,“這個女人居然害死了舅舅!” 看了一眼咬肌緊繃的周子探,沈亭州:小周,代入感別太強。 因為賀然婕,周子探對賀家人有著天然的好感,包括素未蒙面的舅舅跟jiejie。 周子探咯吱咯吱地咬著牙,比賀延庭還要憤怒。 其實賀然婕也不知道,賀爭的死跟謝衣濃有沒有關(guān)系。 謝衣濃接近賀爭是為了報仇,賀爭卻實打?qū)嵉貝凵狭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