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霸總文學里當家庭醫(yī)生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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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州:我,我還是去拿藥膏吧。 - 賀延庭冷漠的態(tài)度大概是真的傷到周子探。 原本多么惡犬的形象,現(xiàn)在往沈亭州家的沙發(fā)一坐,垂喪著腦袋,活脫脫一個網(wǎng)易云的深夜用戶。 沈亭州核善地安慰他,“你都動刀子了,這要是正常人,早把你送警局了?!?/br> 周子探腦袋騰起抬起,“沈醫(yī)生,你也覺得我哥在意我是嗎?” 沈亭州:從哪個標點符號聽出了在意? 周子探雙眼染滿了希冀,“你說我動刀,他沒把我送警局?!?/br> 沈亭州:……還得是你會摳糖。 周子探興奮地自言自語,“也是,我哥是一個面冷心熱的人,不會真生我的氣?!?/br> 沈亭州忍不住說,“我看著他挺生氣的?!?/br> 但周子探已經(jīng)陷入自己的世界,自動把耳朵閉合,不去聽外界真實的聲音。 他在給賀延庭今天的冷漠找借口時,手機叮咚亂響個不停。 沈亭州實在聽不下去,提醒道:“你要不要先看看你的手機?” 周子探臉色不怎么好看,“不知道是誰,每天這個點給我發(fā)垃圾消息?!?/br> 說著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立刻皺眉嫌惡道:“果然又是。” 準確地來說,不是垃圾消息,而是垃圾視頻。 周子探不小心點開了。 原本沒放在心上的沈亭州耳尖突然動了一下。 等等,這熟悉的音樂…… 沈亭州表情微妙且復雜,半晌才問周子探,“我能看看你收到的垃圾消息嗎?” 一生坦蕩的周子探二話沒說,把手機遞給了沈亭州。 沈亭州重新點開視頻,熟悉的音樂響起。 是內(nèi)味了。 懸溺一響,必定有倆不能光明正大抬上來的cp在極限拉扯。 這次拉扯的不再是繼子小媽,而是病嬌弟弟,以及人渣哥哥。 這個視頻不能說暗示性極強,只能說明晃晃的誘導! 看完視頻,沈亭州立刻明白是誰給周子探發(fā)的這些了。 會做這種事的人,只有秦詩瑤。 但除了秦詩瑤外,估計還有傅蕓蕓的參與,因為這剪輯手法太傅蕓蕓了。 沈亭州用力摁了摁太陽xue。 一旁的周子探絲毫沒察覺到沈亭州內(nèi)心翻滾的濤浪,還在琢磨怎么讓賀延庭消氣。 沈亭州掃了他一眼,沒按捺住自己的好奇,“視頻你看了沒?” 周子探扭過頭,“看了?!?/br> 沈亭州輕咳了一下,“那,看完什么感覺?” 周子探不以為然,“沒感覺。” 沈亭州不信,“一點想法都沒有?” 周子探皺眉,“這視頻剪得亂七八糟,我都沒看懂?!?/br> 沈亭州的沉默長達一個世紀那么久。 周子探染著桀驁的sao粉色頭發(fā),眉毛飛揚,眼睛卻空空,有種腦干缺失的美。 沈亭州只好逐幀跟他解釋,這是哥哥,這是弟弟…… 周子探眼尾挑了一下,“不對吧,既然是兄弟,怎么親上了?” 這就是秦詩瑤要你看的重點! 其實周子探跟賀延庭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 周子探是賀延庭姑父的私生子,六歲的時候被親生母親扔到了周家門口。 賀延庭的姑姑看他一個小孩子可憐,就把他接回了周家。 如果不是賀延庭的姑姑,周子探的親爹都不打算認他。 所以周子探對自己的養(yǎng)母,也就是賀延庭的姑姑很尊敬,他一直希望賀延庭的未來妻子是一個溫柔的女人,就是受了養(yǎng)母的影響。 沈亭州猶豫了一下,戳破真相,“因為這個弟弟喜歡哥哥。” 周子探的反應出乎意料,表情不理解中又帶著嫌棄,“再喜歡也不能啃他哥的嘴。” 周子探雖然有些瘋,但不是一個有城府的人,他臉上的困惑是實實在在,沒有半分作偽。 沈亭州一時不知道,他是沒察覺自己對賀延庭的感情,還是單純只是哥控。 周子探捏著鼻子看完,有點惱火,“到底哪個神經(jīng)病,老給我發(fā)這些?” 難道真錯怪周子探? 他只是把賀延庭當哥哥,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周子探刪了視頻,順手拉黑這個號碼。 這樣的周子探坦蕩又正常,但下一刻他又開始念叨賀延庭,問沈亭州有沒有法子,能讓他哥盡快不生氣。 沈亭州:…… 周子探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又像是對賀延庭情根深種。 沈亭州拒絕三連,我沒有,我不知道,別問我。 - 在沈亭州在這里得不到答案,周子探只好失魂落魄離開。 沈亭州送周子探走到玄關(guān),剛打開門,就看到舉手正要摁門鈴的許殉。 三人就這么意外地照了面。 沈亭州驚訝,周子探無所謂,許殉神色沉靜。 在沈亭州跟周子探身上掃過,許殉問,“我沒有打擾你們吧?” 作者有話說: 許板板:真正的心寒從來都不是大吵大鬧…… 第15章 看著許殉那張俊朗沉靜的臉,沈亭州腦袋里莫名冒出一句—— geigei,我來的是不是不巧? 這是什么臟東西? 沈亭州趕緊甩掉這個古怪的聲音。 他露出微笑,對許殉說,“不打擾,正好他也要走?!?/br> 沉浸在低落情緒里的周子探,壓根沒察覺到許殉的存在,一個人靜靜退場。 周子探?jīng)]坐電梯,眉頭緊鎖地拐進了樓梯里。 沈亭州想叫住他,告訴他自己家住二十四樓,就這么腿著下去,對膝蓋可能有點不友好。 許殉卻上前一步,擋住了沈亭州視線。 沈亭州愣了一下,剛要說什么,許殉拎起手里的籠子,“這里有一只貓?!?/br> 沈亭州的眼睛“咻”地一下直了,然后往外噗噗地冒愛心。 許殉拎著外出的貓籠,堂而皇之地進了沈亭州的家。 沈亭州的全部注意力被貓籠里,那只雪白中夾雜著一點銀灰色尖尖的小貓吸引。 許殉坐到沙發(fā)上,貓籠放到膝蓋上。 沈亭州理智恢復一點,冒出困惑,“哪來的小銀漸層?” 許殉四平八穩(wěn)道:“撿的?!?/br> 沈亭州喉嚨咽了一下,這么可愛的貓在哪里撿的? 不等他問出來,許殉語出驚人,“你有孩子了?” 沈亭州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什,什么?” 孩子? 他連一只屬于自己的貓都沒有,哪來的孩子? 許殉提醒:“蘇俞、孩子?!?/br> 沈亭州哭笑不得地解釋,“那怎么是我的孩子?我頂多算是孩子未來的干爹。” 許殉又問,“那貓跟孩子你要哪個?” 他說這話時,抱著膝上的貓籠,看向沈亭州的目光看似平淡,實則深邃,活像攜子上京討伐陳世美的秦香蓮。 沈世美,不是,沈亭州一臉呆滯。 貓跟孩子怎么能放到一塊比較?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真要他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