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異枕有三年 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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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緒眼神期冀,“真的不行嗎?” “你覺得呢?” 言子緒垂下腦袋,些許喪氣。 就在謝濯臣以為他消停了的時候,又聽到他小心翼翼地問:“謝兄,你和二皇子關(guān)系很好嗎?” 言子緒撓撓頭,“或者我換個方式問,他和你的關(guān)系比起我和你的關(guān)系,哪個更好?” 他頓了頓,“再換個方式問,如果我和他之間你只能幫一個,你還會幫我嗎?” “莫名其妙?!?/br> 謝濯臣看也沒看他。 “這不是莫名其妙!”言子緒拍案而起,“這關(guān)乎我的生命安全和終身幸福!” “我不會讓你有事的?!?/br> “可他若是背著你行事呢?” 謝濯臣一愣。 言子緒嘀嘀咕咕,又猖狂又慫,“你都說自己不是神仙了,哪能時刻關(guān)注到我。何況……你連音音都能弄丟?!?/br> “你……” 言子緒齜牙咧嘴,抓緊在他真正動怒之前溜之大吉。 出門時和端著湯藥過來的沈燭音擦肩而過。 沈燭音推門而入,些許困惑,“你怎么了?在生悶氣嗎?” “沒什么?!敝x濯臣快速整理了下情緒,看到她手里黑乎乎的藥又皺起眉,“為什么又要給我喝藥?” 沈燭音直接喂到他嘴邊,不給他拒絕的機會,“誰讓你不好好吃飯又不好好休息的,又瘦了,還腰疼?!?/br> “不至于。” “張嘴!” 謝濯臣悶哼一聲,“我最近真是脾氣太好了,你們一個兩個都敢明目張膽地叫囂了?!?/br> 沈燭音滿是好奇心,“言子緒怎么你了?” “算了?!敝x濯臣認命地一口喝下湯藥,苦味彌漫心頭,盯著空碗,他又落寞道:“他也沒說錯什么。” 沈燭音哭笑不得,“到底怎么了?” “他竟然問我他和二殿下誰更重要?!?/br> “那你怎么說的?” 謝濯臣別過臉,“我干嘛要回答這么莫名其妙的問題,他們對我而言都不重要?!?/br> “那我呢?” 沈燭音湊上前,滿臉認真地問。 “無聊?!?/br> 謝濯臣推開她的臉,拒絕回答。 “哦!”沈燭音夸張地應(yīng)了一聲,拿起空碗撂下一句,“走了。” 她小跑出門,沒給他挽留自己的機會。 謝濯臣更郁悶了。 沈燭音出門后瞧見言子緒和希玉在院中閑聊,一個在秋千上,一個在石凳上。 希玉朝她勾了勾手。 “怎么了,愁眉苦臉的?!?/br> 言子緒回頭,“謝兄沒跟你說?” 沈燭音神色怪異,“你總不能是因為在你和二殿下誰更重要這個問題下,他沒直接回答你而黯然神傷吧?!?/br> 言子緒白了她一眼。 “我是在想,這個儲位,就非得在二、九之間決出嗎?” “不然呢?”沈燭音在希玉旁邊坐下,“雖然皇子不止他們兩個,但能在朝上分庭抗禮的只有他二人,其他皇子此時再參與進來必死無疑?!?/br> 言子緒深沉地嘆了口氣。 “但也不是全然沒可能?!鄙驙T音突然道,“如果他們兩敗俱傷呢?” 言子緒微怔,“你的意思是……” “如果他們同時喪失競爭力,那結(jié)果就會被其他同一起跑線上的皇子們占據(jù)。不管是更激烈地爭先恐后,還是誰撿了便宜直接上位,那都和二、九無關(guān),更和我們無關(guān)?!?/br> 言子緒摸摸下巴,“你……是不是也擔心二皇子會反咬謝兄?” 沈燭音聳了聳肩,“他畢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雖然阿兄和他關(guān)系尚好。但僅憑情誼斷定他將來不會有所惡行,與賭博無異。” “既然如此……”言子緒直起了腰,“三個臭皮匠,也不是不可以頂一個諸葛亮?!?/br> 希玉左右瞧瞧,“關(guān)我什么事?” “是不是朋友?” 希玉:“……” 道德綁架真是信手拈來??! “行……叭?!?/br> 翌日小院迎來一位不速之客。 啞娘拎著竹籃,步步生蓮地走進小院,溫婉動人。竹籃里是之前答應(yīng)沈燭音的雪梨酥,沒來得及做給她吃,她便迷迷糊糊被送了回來。 熙嘉為著辛娘子那口飯留在小院,見到啞娘很是驚喜。 四個女孩在院子里圍坐,謝濯臣和言子緒在書房透過窗戶遠遠看了看。 “她是九皇子的人,突然造訪,會不會有問題?”言子緒警惕道。 讓九皇子摔了個跟頭,謝濯臣知道他定不會善罷甘休。只是這樣一個弱不禁風的啞女,rou眼看不出什么威脅。 入夜,沈燭音因為饞嘴多吃了兩塊雪梨酥,晚飯都不用吃了。 “你也不怕她下了毒?”謝濯臣捏她的臉,“怎么一點戒心也沒有?!?/br> 沈燭音不滿地打掉他的手,又湊到他耳邊悄悄道:“希玉戴的是銀簪,我們在桌子底下偷偷試了,沒毒的?!?/br> “有心之人能用的也不只是毒?!?/br> 謝濯臣隱隱有些擔憂,“她既是九皇子偷偷養(yǎng)的侍妾,那為了不被抓把柄,她定是不能輕易出門。我們和九皇子有過節(jié),她竟然還能大大方方過來,如何叫人不起疑心?” 沈燭音一愣,她突然想起兩件事來。 一是和啞娘共處那幾日,她確實不曾出過門。 二是她當初給樓諍下藥,用的也不是毒。 “想什么?” 沈燭音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道:“有時候多疑倒也沒什么不好?!?/br> 謝濯臣:“?” “哎呀!” 沈燭音又被揪住了臉,“又怎么了!” 她滿臉不服。 謝濯臣被她忿忿的模樣逗笑,“不怎么,好玩?!?/br> 沈燭音:“……” 她伸手想要反擊,被他躲開。 夠不到上面就掐他的腰,沈燭音頗具幾分鍥而不舍的精神。 鬧到最后坐到了他腿上,被他一只手擒住兩只手腕,他還多出一只空閑的手去捏她腹部贅rou。 “癢!” 謝濯臣煞有其事道:“胖了?!?/br> 沈燭音:“……” 她惡從膽邊生,一口咬上他的鎖骨,留下清晰可見的牙印。 “松手!不松咬死你!” 謝濯臣忍俊不禁,絲毫不把她兇巴巴的樣子放在眼里,戲弄道:“哦,我瞧瞧?!?/br> 沈燭音瞇起眼將他打量,似是在思考從哪里下嘴比較好。 謝濯臣俯身送上門來,額頭相抵。 他輕笑,吻在她唇上。 還問:“從這里開始好不好?” “不好。”沈燭音別過臉唱反調(diào)。 “再給你一次機會?!彼馈?/br> 沈燭音:“……” 莫名緊張。 想起了當年在他手下背書,她背錯了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平靜地說:“再給你一次機會。” 如果她再錯,他會用同樣的語氣,面無表情道:“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br> 事不過三,三次全錯,戒尺伺候,掌心遭殃。 “沈燭音?!?/br> 沈燭音一激靈,他叫全名更是喚起了她久遠的記憶,仿佛觸及靈魂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