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異枕有三年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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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注視下,拿出了盒子里的弓箭。 希玉惶恐不安,“你要干什么?” 任祺走出車外,搭弓放箭。 “言子緒!回去!”希玉大聲喊叫。 言子緒在門口左張右望,心想他們一個個怎么都還不回來,都不帶他玩是什么意思? 怎么好像還聽到有人叫他? “咻”,破風(fēng)聲傳來,他愕然抬頭。 “少爺!”小廝驚呼。 黑暗中飛出一箭,射穿言子緒的肩膀,他吃疼倒地。 第63章 處境 三更已過, 沈燭音和謝濯臣趕回小院,神情嚴(yán)肅。剛一回來又聽說言子緒莫名中箭的消息,立馬趕去查看。 他躺在床上意識尚清, 臉色慘白,疼得睡不著覺。 “我這是得罪誰了?”言子緒欲哭無淚,嚎了兩句發(fā)現(xiàn)少了個人,“希玉呢?” “失蹤了。” “???”嚇得他坐了起來。 沈燭音在榻邊坐下,“迎芳閣的人說她被平西王世子的人接走了,還有人看到從迎芳閣出來的馬車直接出了城。可是樓諍已經(jīng)死了, 不可能和他有關(guān)。” “?。俊?/br> 消息一個比一個令人驚恐, 失蹤的失蹤,沒命的沒命,言子緒頓時覺得中一箭也不是什么大事。 謝濯臣也才知道這件事, “樓諍死了?” 沈燭音點點頭,“樓邵親口說的,我們收到的那雙眼睛, 就是樓諍的?!?/br> “???”言子緒背后一涼。 謝濯臣猜測道:“會不會是樓邵假借他哥的名義,用希玉脅迫我們?nèi)刖俊?/br> “不會?!鄙驙T音十分肯定,“他不是會把女子當(dāng)物件, 做籌碼的人?!?/br> “你確定?”言子緒神色怪異,他都敢挖親兄長眼睛, 還有什么不會做的? 沈燭音嘆了口氣, 有些感慨, “確定, 因為他有一位溫柔美麗, 人品貴重的母親,所以他對女子一向?qū)捜首鹬亍!?/br> 她頓了頓, 補(bǔ)充道:“可能除了我?!?/br> “再說了,他是想和你交手,真要脅迫你回京城,也該綁我才是。” 此話在理,推翻這些可能,謝濯臣心中有了答案,“既然如此,就只有一個人了?!?/br> “還有誰?” “任小公子?!敝x濯臣望向言子緒的傷,“這也能解釋,你為什么會莫名其妙中一箭?上次見面雖然只說了幾句話,但結(jié)合傳聞看得出來,他是個狠厲的人?!?/br> 言子緒還是不明白,“他狠厲他的,他針對我干嘛?我又跟他不熟。而且馬車不是出了城門嗎?” “可你跟希玉熟。”沈燭音想明白了,“他一定知道你和希玉同吃同住,關(guān)系匪淺,所以仇視你。至于馬車,也可能是障眼法。” 言子緒覺得匪夷所思,“那他為什么不針對謝兄?” “因為他有我啊。”沈燭音覺得很合理,“也許他看得出來我和阿兄的關(guān)系更近,他和希玉沒可能?!?/br> 言子緒哀嚎:“我就有可能了?我和她多純潔的關(guān)系啊,我好冤??!” “別叫了?!鄙驙T音面露嫌棄,“想想希玉的處境,你還不幸運嗎?” 也是,言子緒頓時消停,立馬又面露擔(dān)憂,“那要真是任小公子,我們要怎么辦?報官肯定沒用,他就是鹿山城的官?!?/br> “那也未必?!敝x濯臣想了想,“但得報對官,以任小公子的個性為官,定有樹敵。有人想要他倒臺,就會愿意徹查到底。” 見他們兩人憂心忡忡,謝濯臣又開口安慰道:“也不用太擔(dān)心,如果是任小公子,肯定是舍不得她死的,至少沒有性命之憂?!?/br> 聞言,言子緒又躺了回去,松了口氣,“也是?!?/br> 沈燭音想起聊天時,希玉有說,任小公子把她帶走后一般會對她都會做什么。 臉越想越紅,沈燭音晃了晃腦袋,將一些不和諧的畫面驅(qū)逐出腦海。 “你好好休息,我們先不打擾了?!?/br> 兩人一前一后走出言子緒的房間,一個往前一個往左。 謝濯臣沒走幾步便腳步頓住,安靜地站在原地看她。 沈燭音有所察覺,折回一步,覺得不妥,又往前一步,萬般糾結(jié)。 莫名尷尬。 “咳?!敝x濯臣清了清嗓子,語氣平常道:“害怕可以過來找我。” 沈燭音轉(zhuǎn)過身來,雙手背在身后藏住緊張,“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怕了,反正你永遠(yuǎn)不會不管我的,對吧。” 謝濯臣:“嗯?!?/br> 所以呢? “那我自己去睡了。” “?” 眼看她三步并兩步回了自己的房間,謝濯臣半晌沒緩過神來。 躲他? 騙子。 還說不會覺得他怎樣,結(jié)果還不是防著他。她的心里該不會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成欲望上腦的下流胚子了吧。 一想起她附在他耳畔說的那些話,謝濯臣渾身臊得慌。 確實需要時間緩緩。 —— 不見天日的密室里,燈火通明。墻上倒映兩個影子,一個背靠墻壁坐在地上,是希玉,一個端坐在椅子上,是任祺。 希玉腳帶鐐銬,干凈的衣衫上繡著芙蓉,她撥動裙擺,遮住了自己的赤足。 密室里很安靜,任祺神色認(rèn)真地處理政務(wù),希玉在旁靜靜看著他。 大多數(shù)時間里,他都只是讓她如此陪在身邊。 有腳步聲靠近,是任祺的下屬,他站在鐵欄外,稟報任務(wù)。 任祺輕哼一聲,“你是說,他單獨去找了宋炙?” 宋炙與他不對付,尋了機(jī)會,定會想拉他下馬。 “公子,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任祺隨意地將手中奏本丟在桌上,瞥了一眼冷漠的希玉,“不用著急,宋炙也不是傻子,他們沒有證據(jù),不會那么快有動作,你先下去吧?!?/br> 下屬應(yīng)了一聲,隨即退下。 待腳步聲消失,任祺起身,走到希玉面前蹲下,“那個姓謝的男人,和你什么關(guān)系?” 希玉冷哼,“我說了你也不會信?!?/br> “別跟我說是朋友,太假了?!比戊縻Q住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看自己,“他不是有女人了嗎?為什么還會為你奔走?” “我和他沒有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希玉咬重字眼。 任祺低笑,“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彼剖窍氲搅撕苡幸馑嫉氖虑椋谋砬樽兊猛嫖?,“這樣,我把他那個女人也抓來,讓他二選一。他要是選你,我就把他殺了,他要是選那個女人,你就死心,乖乖留在我身邊,如何?” “你要我說多少遍!不管是言子緒還是謝濯臣,我和他們都沒有你心里那種齷蹉關(guān)系!”希玉情緒激動,拉動了鎖鏈,鎖鏈與地面摩擦發(fā)出刺耳的聲音,“你為什么一定要牽扯無辜?” 任祺扣住她掙扎的手腕,“怪就要怪你總是喜歡沾花惹草!他們?nèi)羰遣徽夷?,我絕不會對他們有半點興趣?!?/br> 他惡狠狠地甩開她,“等著,我很快就會讓那個女人來給你作伴?!?/br> 希玉紅了眼睛,固執(zhí)地抓住他的衣角,不想讓他走。 任祺耐心地將她的手指一個個掰開,走得絕情。 密室里回蕩著她的抽泣聲。 入夜,沈燭音親自去給言子緒送藥。 言子緒伸長脖子向外探頭,“謝兄還沒回來?” “還早呢。”沈燭音看了一眼天色,“晚上才好出事?!?/br> “什么意思?” 沈燭音耐心解釋道:“那個宋大人的確愿意幫我們,但僅憑猜測,他不敢輕舉妄動,所以阿兄要先找證據(jù)。可是那個任小公子什么痕跡都沒留,那我們只能自己創(chuàng)造機(jī)會。你想,任祺既然會因為你和希玉走得近就給你放暗箭,那為希玉到處奔走的阿兄定然會成為他的眼中釘。再加上阿兄與宋大人的見面的消息傳到他那里,他肯定會感到威脅,如此便會再度出手?!?/br> “那謝兄豈不是很危險?” 沈燭音點點頭,“但愿順利吧,有宋大人的人暗中保護(hù),應(yīng)該也不會有大問題。” 言子緒聳了聳鼻子,“你有沒有聞到什么怪味?” “什么?”沈燭音聞言嗅了嗅。 迷煙從窗口蔓延,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后為時已晚,雙雙暈厥,藥翻一地。 謝濯臣回來時,家中所有房間都是暗的,唯有言子緒的房門大敞,被風(fēng)吹得來回扇動,發(fā)出撞擊的聲音。 氛圍詭異。 他心道不好,闖入沈燭音房里,果然空無一人。 再去言子緒房里,地上躺了一個人,赫然就是言子緒。 旁邊還有未署名的信封,打開來一看,竟是給他的。 ——明日戌時,瓦鶯屋舍,恭候謝公子大駕。一個人來,否則后果自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