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用上了,比想象的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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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將網(wǎng)站翻到了第47頁,也沒有找到令他滿意的成人影片。 太挑剔的結果就是,這次弄完應該要到后半夜,他都能想象到,這樣射精后落寞空虛感席卷全身的感覺,或者是明天早上起床的困倦。 他平復了一下心情,閉上眼睛,他開始想象俞粼的身體,還有聲音。 還有他觸碰過的肌膚的感覺,柔軟,光滑。 本來還沒有什么反應的性器,慢慢開始抬頭,現(xiàn)在天氣漸漸熱了,他干脆將被子掀開,修長的手指,握住了那根半硬的yinjing。 他的動作由慢變快,馬眼擠出的水液,蹭濕了褲子,布料那一塊顏色變更暗,整個房間除了漸漸濃重的喘息,還有一些細小的皮rou摩擦聲。 最后射精,肌rou收緊,又放松下來,一種自我厭惡的感覺油然而生。 他一直都將這種骯臟欲望隱藏的很好,才能像現(xiàn)在這樣和她拉近距離,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還能裝作合作伙伴玩一些只有他們之間的游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興奮于這樣的游戲得以繼續(xù),亦或是他又重新調(diào)動記憶里的那幾個片段,將那些靜態(tài)的圖片篡改成衣不蔽體,在自己身上的動人畫面。 他的動作又開始了,這次更用力地上下擼動,就好像要把自己揉碎一樣。 俞粼站在他的房門前,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著的。 她像往常一樣沒有敲門,走進去發(fā)現(xiàn),空氣里彌散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 有點苦澀,有點腥。 屋里沒有開燈,她的眼前還沒來得及適應,霧蒙蒙的視線過后,她看到床上的人粗暴的動作,還有這個距離才能聽清的喘氣。 他在自慰。 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光線,她能看清那連成絲的體液在手指上纏繞,剛剛的水聲,應該就是那些東西。 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真的太入迷才沒發(fā)覺,直到俞粼碰到了床頭的臺燈,響聲將他注意力從情欲里轉移開。 Alex的詫異看起來并不像演戲,他抬頭看著她很久,有一瞬間他以為這是夢,但很快清醒,開始慶幸她并不能透過心靈感應窺探到腦海里的骯臟場景。 俞粼感覺現(xiàn)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緊緊握著那根繩子,藏在身后。 她感覺這種事是很正常的,她也會自慰,可撞到這一幕,對兩個人來說都是窘迫,空氣莫名粘稠起來,像是那些jingye都射在了她身上。 “我……我來得不是時候,先、先走了?!彼_往前挪了一步,“我其實什么都沒看見,我夜盲。” “你等等。” 他在轉身的那一刻看見了那根繩子,情急之下,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是自慰過的手。 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俞粼感受到黏糊的觸感,立馬甩開他:“你!” “抱歉。” Alex抽了兩張濕巾,給自己擦了之后,遞另一張給她。 那邊卻遲遲都沒有動作。 窗外不知道是對面樓的燈太亮,還是月光,總之,屋內(nèi)的亮度能看清她臉上的表情。 他本以為她是厭惡自己的,在數(shù)次試探的時候,在使出那些小把戲,強裝游刃有余的時候,他也是心驚膽戰(zhàn),生怕會徹底激怒她,就此和她劃清界限。 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多慮了,那張臉上只有躍躍欲試的興奮,至少她的嘴角上揚的角度,很明顯。 俞粼將手伸到他面前,她不怎么曬太陽,皮膚很白,上面沾了一點反光的水沫。 她挑眉,語氣就像是他那時候一樣挑釁。 “你不是狗嗎?舔干凈?!?/br> 舔…… 他在被要求舔掉自己的jingye。 要說那些東西應該還算不上jingye,只是一些前列腺液,里面有多少jingzi,很難說。 幾十秒的停頓,她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 “你在干什么?舔???” 好不容易想到個能折磨他的法子,他居然不聽自己的,這讓俞粼有點沒面子,她干脆不遮掩,直接將繩子亮出來,好讓自己看起來囂張,有氣勢。 “不?!眴螁我粋€字,Alex說得很清楚,重重的一聲,又重復了一遍,“我不?!?/br> 俞粼似乎沒想到他真的會拒絕,她腦子空白了一瞬間,直到手里繩子的粗糙質感又驚醒了她。 他笑了,很大逆不道的笑:“我說不,你又能怎樣?” 俞粼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悉悉索索往床頭摸,按下開關,周圍一下亮了起來,Alex的眼睛還沒適應突然的亮光,他閉上眼睛,過了幾秒緩緩睜開。 等到視線重新清晰,她已經(jīng)坐在了自己的床上,那繩子從頭套了進去,松松垮垮,掛在他的脖子上。 俞粼手上拽著那根繩子,抬著下巴看他,不怒自威。 “怎樣?” 她哼了一聲,用力往回一拉,繩子很快縮緊,死死壓進脖子的氣管處,雖然只是一瞬間窒息,卻有種不寒而栗的死亡恐懼感。 繩子材質有些粗糙,強度接近于登山繩,對于長毛的動物來說可以接受,但對于人類脆弱的皮膚來講,只是那一下,就能感受到脖子處火辣辣的疼。 俞粼很不想承認,但這一刻,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愉悅,像是終于將屋子里的陳年污垢一掃而空,這種感覺不會騙人,從頭到腳的毛孔都舒張了。 她開始堅信他倆絕對有血緣關系。 都是如出一轍的變態(tài)。 “你覺得,這個怎么樣?” 他沒來得及說話,這種窒息感再度重現(xiàn),他皺著眉想將扯動脖子上的禁錮,奈何實在太緊了,連根手指的空隙都沒有。 在他眼前像是蒙上了黑霧,呼吸困難到臉都扭曲,脖子被勒住的部分開始紅,最后蔓延到耳根,嗓子已經(jīng)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能從鼻子里,痛苦地悶哼幾聲。 俞粼盯著他的反應,適時放開了手。 他劇烈咳嗽起來,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胸腔劇烈起伏,他咽了咽口水,喉嚨里像是吞了刺一樣疼。 “舔?!?/br> 她繼續(xù)將手伸過去,那上面已經(jīng)干了,留下一片透明的薄片,像是多長出來的一層皮。 Alex盯著她的臉,正如被馴服的犬類,正在觀察她,開始注意主人的臉色。 他乖乖伸出舌頭,像小獸一樣舔弄起來,那一塊又變得濕潤,而后整個嘴唇都貼在上面,努力吸掉那上面的污漬,品嘗著自己體液的味道。 味道并不怎么樣,有點咸,有點苦。 這種柔軟的觸感,俞粼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舔的明明是手,總覺得其他的部位也被舔了一樣,酥酥麻麻。 而且這個角度,可以看到他的頭頂?shù)匿鰷u,微卷的頭發(fā)向四周散開,不知道是不是剛躺過,有點蓬蓬的,像棉花糖。 她沒忍住,伸手摸了摸,指尖像是陷進去了一樣,被金色的發(fā)絲埋了起來。 果然很軟。 “你剛剛是不是被我打斷了?” 俞粼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男性的生殖器,被手和褲子擋住了大部分,只露出一個深紅的頭,在手心里。 她現(xiàn)在很想看到全部。 “那樣用力會很舒服嗎?” Alex停下動作,抬頭看著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舒服的并不是什么手法,而是他腦子里的畫面。 “現(xiàn)在,擼給我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