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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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相貼傳來陣陣酥麻,白榆睜開眼睛。 他就在她眼前,四目相對的那剎那,白榆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走了。 這就是只男狐貍精,專門勾人魂的。 不對,這是匹餓了兩輩子的狼。 要不是嫁給江霖,她怎么也沒想到,他高冷疏離的外表下,還有這么兇狠的一面。 他扣住她的后腦勺,讓她緊緊貼著他,想躲都躲不掉。 白榆渾身軟成一灘水,腦子卻本能地涌起綺念。 雖然她身體還有些許的不舒服,但如果他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因為她其實……也有點想。 只是江霖并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良久后放開她,啄了啄她的唇瓣:“你跟向雪發(fā)生了什么事?剛才大川去找我,說你們吵架了?!?/br> 白榆這才想起有正事要跟他說。 她整理了一下呼吸,而后湊過去,在他耳邊低聲說了起來。 十分鐘后,江霖從圍墻跳了出去,悄悄出了門。 等他再回來,白榆已經(jīng)睡著了。 他輕輕來到床邊,在她身邊的位置躺下去,看著她的背影,心里感受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安寧。 誰知下一刻,白榆就翻轉(zhuǎn)過來,一只手“啪”的一聲擱在他胸膛上,不等他把手挪開,她的腳又纏上來,壓住他的身子。 片刻后,她整個人如同八爪魚般纏在他身上。 江霖唇角下意識勾起來,眼底的笑意和寵溺絲毫沒有掩藏。 他湊過去,在她額頭親了親,然后摟著她閉上眼睛。 ** 第二天,白榆去上班后,林向雪敲響了隔壁的門。 溫靜婉打開門看到她,露出驚訝的神色:“向雪,你這么早過來找我有事嗎?” 林向雪眼瞼下露出深深的黑眼圈:“靜婉姐,我想問問你,你昨天說的那個工作現(xiàn)在還招人嗎?” 溫靜婉點頭:“還招人,你想清楚了?” 林向雪神色有些頹喪:“嗯,我想盡快去上班,就不知道單位能不能提供宿舍?我想……盡快搬出去住?!?/br> 溫靜婉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就算你被錄取了,也只是臨時工,臨時工不能住在單位宿舍里,你和白同志兩人怎么了?我昨天聽到你們好像因為我吵架了,我本來想過去跟白同志解釋的,可我一想到白同志那么不想看我,所以才沒過去,實在很對不起。” 林向雪搖搖頭:“這哪是你的錯,是她太固執(zhí)太強勢了!你從頭到尾都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她不喜歡你就算了,可我不過是邀請你去屋里坐了一會兒,這都不成,我算是看明白了,寄人籬下的日子不好過,我現(xiàn)在就想趕緊搬出去,要是實在不行,我就回京城去!” 溫靜婉連忙道:“不至于,你過來這里就是想體會獨立的生活,你要是這樣灰溜溜回去,豈不是更讓人看笑話了?” 林向雪咬著唇?jīng)]出聲。 溫靜婉:“你跟我去單位面試,回頭要是面試上了,你回來就跟白同志道個歉,暫時還住在江家,等以后轉(zhuǎn)正了再搬出去,至于你和我的交往,以后就不要再在白同志面前提起來,這樣她也就不會跟你生氣了?!?/br> 林向雪蹙了蹙眉:“這樣搞得好像我跟你交往是很見不得人的事情,之前在京城,就是我父母都不會這樣管我,我覺得她太霸道了,而且我昨晚出去那么久,她也沒有去找我,我算是看透了?!?/br> 溫靜婉又安慰了幾句,才回去拿公事包,然后載著林向雪一起去了單位。 林向雪的普通話很標準,字正腔圓,本地的播音員就算通過考試,也帶著口音,因此林向雪很容易就通過了面試,但因為她沒有播音員證件,暫時還不能轉(zhuǎn)正。 白榆這邊來到單位,一進辦公室就又對上了魏光宗嘲諷的眼神。 白榆:? 這光宗耀祖的家伙又想干嘛? 下一刻就聽對方道:“我昨天還羨慕白同志你出了那么大的風頭,以為章書記肯定會給你安排一個好位置,沒想到竹籃打水一場空,什么都沒有,白同志你是不是很失望?” 白榆盯著他看,突然來了句:“魏耀祖同志,你的牙上有菜。” 魏光宗怔了下,而后立即閉上嘴巴,站起來急匆匆跑出去。 找遍了整個報社,好容易找到一面鏡子,他張開嘴巴一看,再次愣住了。 根本沒有菜! 可惡,白榆居然敢騙他! 還有,他叫魏光宗,不是魏耀祖,她是豬腦子嗎,一直叫錯他的名字。 氣死他了! 等魏光宗回到辦公室,白榆卻已經(jīng)不在了。 林干事來上班后,看到了白榆畫的板報驚為天人,又聽其他同事說了昨天罐頭廠工人來參觀的反應后,狠狠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水平,然后拿著一盒綠豆糕過來找白榆,請她教自己畫板報。 白榆自然樂得跟其他同事打好交道。 林干事也有一定的基礎,只是畫人物畫這種東西不是一學就會,不過白榆表示可以慢慢指導她,把林干事感動得熱淚盈眶。 白榆當然也不會白干活,趁機跟林干事打聽袁主任以及章書記。 林干事為了感激白榆愿意教她畫畫,于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知道的事情通通告訴了白榆。 從林干事的口中,白榆進一步了解到掃盲這個工作所面臨的困難,她決定在袁主任回來之前,想出一個可實行的計劃。 中午她和林干事,以及程芳三人一起去隔壁罐頭廠飯?zhí)贸燥垺?/br> 報社人不多,因此并沒有設立飯?zhí)?,而是跟隔壁罐頭廠合并用一個飯?zhí)谩?/br> 前兩次來吃飯,大家看到白榆,只覺得她長得非常漂亮,于是多看了幾眼,隨后該干嘛干嘛,可這一次,她一進來立即受到了眾人的歡迎。 “那個是不是隔壁報社畫板報的白同志?” “沒錯,就是她!白同志,你來吃飯嗎?” “張師傅,這就是那個畫板報的白同志,麻煩你給人家女同志多舀幾勺rou!” “對對,白同志昨天那板報畫得實在太好了,我今天打算帶我家人過去報社那邊看,白同志,這包子我請你吃。” “白同志,我請你吃rou!” 林干事和程芳看到白榆被人包圍起來,大家紛紛給她各種吃的,不由又吃驚又羨慕。 尤其是林干事,羨慕之余心里還酸酸的。 她畫了那么多次板報,可沒有一個人記得她,更別提給她吃包子吃rou!吃空氣就有! 白榆也沒料到大家會這么熱情:“謝謝大家,這些東西大家都拿回去吧,我一個人也吃不了那么多?!?/br> 大部分人把東西拿走了,但還有些人給她偷偷塞了水果和糖果點心等,讓白榆有些哭笑不得,同時又心暖暖的。 不過這也堅定了她想把掃盲這項工作做好的決心。 到了下午,等忙完其他活兒后,白榆便開始在紙上畫連環(huán)畫。 魏光宗從白榆的辦公桌后面走過來,又走過去,終于在走了七八次后看清楚她在干什么,立即回自己座位也開始畫了起來。 他覺得白榆昨天就是走了狗屎運,但論實力,她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不管她要做什么,他反正不能讓她壓自己頭上。 ** 下班后,白榆一回到家里,雷大姐就拿著幾個粽子上門來了。 雷大姐送過來的粽子有兩種,一個是咸rou粽子,一個蜜棗粽子。 咸rou粽子里頭爆了豬rou蛋黃,還有菌菇和火腿rou,吃起來十分香。 雷大姐送了三個過來,白榆自己吃了兩個,一個留給江霖,卻沒有留給林向雪。 林向雪知道后,眼紅紅地再次跑了出去。 這次溫靜婉看到后很快跟隨了上去。 兩人在沙灘上聊了好久,之后又一起去國營飯店吃飯,等到天黑才手挽著手一起回來。 白榆和林向雪鬧別扭的事情,就連謝旭東都知道了,偏偏孫薔薇這幾天都宅在家里,什么消息都沒不知道。 謝旭東想了想后,決定還是跟她說一聲。 他來到孫薔薇房間門口,剛敲了敲門,就聽里頭傳來孫薔薇哭喪的聲音:“謝旭東,救命?。 ?/br> 謝旭東嚇了一跳,趕緊推門進去,就見孫薔薇坐在床上,兩腿交纏,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孫薔薇倒吸著涼氣:“謝旭東,我的腳麻得快廢了,你快幫幫我?!?/br> 謝旭東:就這? 他還以為她出了什么事呢。 他走過去,對上她的臉,突然伸出一根食指朝她的腿一戳。 孫薔薇叫了起來:“謝旭東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謝旭東仿佛戳出興致來,伸出手將她一推,下一刻,孫薔薇就像一個壞掉的不倒翁一樣,晃了晃,然后維持著兩□□盤的姿勢往床上倒下去。 孫薔薇氣得不行:“謝旭東你幼不幼稚?” 謝旭東這才解開她兩只腳,對著她麻掉的腿噼里啪啦一陣拍打。 孫薔薇那個酸爽啊,兩只腿又酸又麻,痛得她嗷嗷叫。 謝旭東:“你小聲點,被人聽到還以為我們在干什么。” 孫薔薇氣得咬牙:“那你就不能輕點?” 謝旭東:“不能?!?/br> 孫薔薇:“……” 不過經(jīng)他這么一拍打,兩只腿的血液開始回流,過了一會兒,她的雙腿終于不麻了。 孫薔薇扭了扭腳,下一刻就一腳朝謝旭東的子孫袋踹過去。 謝旭東嚇了一跳,抓住她踹過來的腳咬牙道:“你這是想恩將仇報?” 孫薔薇發(fā)了狠,飛撲過去纏住他的腰,謝旭東沒站穩(wěn),兩人齊齊往床上倒下去。 身子交疊在一起,緊緊相貼。 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