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安總,我們能不能不離婚、拾億光年、無罪辯護【出書版三冊】、萬人嫌渣完萬人迷后揣崽了
白切雞據(jù)說是清遠運送過來的雞,清遠雞出了名的好吃,rou質(zhì)鮮嫩爽口嫩滑,緊實而不柴,白切這種做法最能嘗出它清甜鮮美的口感。 老火靚湯是冬瓜薏米骨頭湯,具有清涼解暑的功效,經(jīng)過小火慢熬出來的湯汁味道十分濃郁。 白榆很是喜歡,一連喝了兩小碗才停下來。 吃完飯,白嘉揚和徐映之兩人都得回去上班。 白榆只好把帶過來的東西分給兩人,而后又把她現(xiàn)在住的招待所地址給了她大哥:“大哥,我們后天就要回去,在我回京城之前,你看看能不能擠出時間過來,我還有好多話想跟你說?!?/br> 除了徐映之的事情,還有他們父母的事情。 白嘉揚把紙條收好,摸了摸她的頭道:“好,大哥一定找時間過去?!?/br> 說完,他再次看向江霖:“榆榆就拜托你了?!?/br> 江霖點頭:“放心?!?/br> 白嘉揚又看了看白榆,很是不舍的模樣,但再不舍也只能分開。 等白嘉揚和徐映之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江霖突然開口:“你說得沒錯,徐映之應該是遇到困難了?!?/br> 白榆立即仰起頭來:“你也看出來了?就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情,看大哥的樣子好像對此一無所知?!?/br> 她覺得大哥實在有些遲鈍,但想想兩人不在一個科室,吃住又不在一起,映之姐又故意隱瞞,她大哥沒發(fā)現(xiàn)也是能理解。 江霖看她眉頭再次蹙起來,也跟著蹙了蹙眉:“若是嘉揚沒空,我們回京城之前再過來一趟?!?/br> 白榆嘆了口氣,點頭:“看來也只能這樣了?!?/br> 她心里正在想著要是能再讓她遇到那個男人,她一定要想辦法弄清楚他的身份。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后面撞過來。 白榆被撞得踉蹌了下,好在江霖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沒事吧?” “我沒事?!?/br> 白榆說著,轉(zhuǎn)身看向撞她的人。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臉色頓時白了,更是下意識抓住了江霖扶住她的手。 江霖一下子就注意到她的變化,上前一步將她護在自己身旁,看向眼前的男人。 那是個三十左右的男人,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皮膚白皙得有點變態(tài),但五官俊秀,看上去一副文質(zhì)彬彬的模樣。 眼前這男人明明看人畜無害,但不知為何,白榆在他身上感覺到一種瘋狂近似變態(tài)的氣質(zhì)。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眼前這男人便是之前親吻映之姐頭發(fā)的那個人! 江霖看著他,聲音冷厲:“你撞到我未婚妻了?!?/br> 男人,也就是裘瀟行,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露出斯文微帶歉意的笑容:“兩位同志,實在很抱歉,我剛才在想事情沒看路,不小心撞了這位女同志……咦,這位女同志不是徐映之徐同志的親戚嗎?” 這個搭訕搭得還真不咋滴。 但對白榆來說,卻是打瞌睡有人送上枕頭:“這位同志,你認識我?” 裘瀟行笑著點頭:“之前在醫(yī)院的時候看到你和徐同志在說話,后來她去請假的時候我正好在旁邊,便聽到她說你是她親戚。” 白榆做出恍然的神情:“原來是這樣,這么說你是她的同事了?不知道怎么稱呼呢?” 裘瀟行:“敝姓裘。” 裘? 這是個挺特別的姓。 白榆原本想再打聽一下,低頭卻看到他拿著一排郵票,當看清楚時,她不由眼睛一亮。 居然是《全國山河一片紅》的郵票。 而且還是四方聯(lián)! 《全國山河一片紅》這套紀念郵票原本是在1968年11月25日發(fā)行的,可在發(fā)行前一天發(fā)現(xiàn)地圖繪制不準確而被停止發(fā)行。 可誰也沒想到,就是這么一套被叫停的郵票,在九零年代被拍出了幾十萬的成交價,而四方聯(lián)更是以七十幾萬的成交價成交,再后面,羊城展出了全新五十枚正版的郵票,市場價更是高達一千萬以上。 要不是看到這個姓裘手上的郵票,她都忘記這事情了。 裘瀟行注意到白榆的目光,舉起手里的郵票笑道:“這位女同志也有集郵的愛好?” 白榆點頭:“是啊,你手上這套郵票我看著很喜歡,不知道能不能賣給我,價格你來定。” 要是換成別人,她肯定不會占這個便宜。 但眼前這個男人,就算他跟映之姐的死沒有關系,他也是給她大哥戴了綠帽,因此她坑對方坑得一點也不內(nèi)疚。 江霖看了她一眼,沒出聲。 裘瀟行目光緊緊落在白榆臉上,眼底閃過一絲狂熱,但很快又恢復之前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你是徐同志的親戚,那就是我的朋友,既然你喜歡,那這套郵票就送給你好了?!?/br> 白榆搖頭:“萍水相逢,哪里好意思要你的東西,你就開個價格吧。” 裘瀟行:“那就給個五塊錢好了。” 這個郵票他也是從別人那里買過來的,用了五塊錢。 他用原價賣給眼前的人,一分不賺。 只是他非常樂意。 眼前這女人比徐映之還要漂亮上十倍,若是能讓他弄到手,就是讓他減壽十年,他也愿意。 更何況只是區(qū)區(qū)幾張郵票。 不等白榆掏錢,江霖就拿出了五塊錢遞過去。 裘瀟行接過錢,卻把郵票遞給白榆。 白榆接過來,心里激動得差點雙手顫抖。 之前讓她撿漏了一個紫砂壺,這次又來四方聯(lián)的《全國山河一片紅》郵票,她這是要發(fā)啊。 想到以后自己將成為富婆,她的臉不由漲紅了。 裘瀟行還以為她是因為自己而害羞,臉上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 直到裘瀟行走遠,白榆才一改“傻白甜”表情道:“江霖哥,之前親吻映之姐頭發(fā)的就是這個人,我總覺得他不是個好人?!?/br> 江霖:“我知道了,我會讓人去調(diào)查他?!?/br> 說著他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郵票上。 白榆撓了撓頭,裝作沒看到。 畢竟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為何突然買郵票,難道直接告訴他,這套郵票會在二十年后拍賣幾十萬嗎? 沒法說,她索性裝傻。 好在江霖并沒追問和深究。 兩人回到招待所,服務員就告訴他們,有個姓危的男人打了電話過來找江霖,還留了電話。 江霖立即過去打了電話回去。 等掛了電話,他轉(zhuǎn)頭看向白榆道:“找到段慧君了。” 第30章 三杯雞 白榆、江霖以及危漢毅三人走在小巷子里, 小巷子又暗又狹窄,僅夠一個人行走。 江霖走在白榆前面,時不時回頭看她一眼:“跟緊我?!?/br> 白榆循著他走過的腳印, 避免踩到雞屎和泥巴:“嗯, 我知道了?!?/br> 危漢毅:“……” 要不是親眼所見, 真不敢相信曾經(jīng)冷漠如冰的江霖也會有如此體貼的一面。 只是他好端端在上班, 為什么要拉他過來吃狗糧? 三人七拐八拐, 走了十來分鐘才最終在一間破舊矮小的房子面前停了下來。 房子的門窗都緊緊關閉著, 門口堆積著不少東西, 有柴火, 有破爛卻舍不得扔的家具, 還有一些用袋子裝著不知道什么的東西。 顯然, 段慧君二嫁的男人沒有第一個男人有錢。 白榆三人都長得人中龍鳳,尤其是江霖和危漢毅兩人都是一身正氣, 三人一出現(xiàn)立即就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旁邊一戶人家走出來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女人,打量著他們?nèi)说溃骸澳銈兪鞘裁慈耍空艺l?” 因為她說的是粵語, 白榆和江霖兩人聽不懂, 一致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危漢毅。 危漢毅是廣城本地人, 溝通自然沒問題:“我們來找段慧君, 請問隔壁是段慧君的家嗎?” 中年女人八卦中帶著警惕:“是她的家, 不過她現(xiàn)在不在家,你們找她干嘛?” 危漢毅知道這一片住的都是同宗同族的人,他們很排外, 要是讓這女人喊來其他人就不好了。 于是晾出自己的警察證道:“公安辦案,別問太多, 你只要告訴我,去哪里可以找到段慧君就可以?!?/br> 誰知話音一落, 女人就叫了起來:“陰公啰!我就說段慧君這外省女人不是個好東西,可羅東就是不信,現(xiàn)在警察找上門了,肯定是那女人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危漢毅:“……” 中年女人:“公安同志,段慧君她到底犯了什么罪?我跟你說,這女人一嫁過來我就覺得她不是好人,平時裝得一副很賢惠的樣子,其實私底下經(jīng)常虐待前面留下來的孩子,還有她公婆也是不喜歡她……” 危漢毅:“…………” 白榆和江霖兩人跟聽天書一樣,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那女人在嚷嚷什么。 就在白榆正要開口問那中年女人說了什么時,身后突然傳來一個冷靜淡漠的聲音:“羅月鳳,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白榆一怔,下意識轉(zhuǎn)身看去,就見段慧君牽著一個七八歲大的小男孩站在他們面前。 那天只是匆匆一瞥,并沒有留給她細看的時間,現(xiàn)在這么近的距離,白榆終于可以好好打量她。 其實兩輩子她都沒見過段慧君。 她見到的段慧君是照片上的段慧君,那時候她才不到二十歲,正青春的年紀,雖然不算美人,但五官十分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