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九逼迫雙胞胎互jian【bl】
顧瑤婚假期間無所事事,領(lǐng)了圣旨,準(zhǔn)備準(zhǔn)備南下的行禮,便開始消磨時間。 總歸閑著也是閑著,除了聊天就是看話本,看完話本就去看戲樓里的排戲。 這天他回了府,就看見張先生押著叁個人送到王妃那里。 看衣著還是王府里的下人。 雖然府里事物歸正妻管,但畢竟也讓顧瑤瞧見了,他順口問道:“這是做什么呢?” 張先生答:“這叁人近日往府外通信頻繁,行跡詭異。” 顧瑤說:“哦。” 他停下來,好好地打量了一下叁人,語氣沒什么波瀾起伏:“啊,不要緊。這個是太子府的,這個是宗室的,這個是跟相好的談情??埸c(diǎn)月錢就是。” 那叁人猛地抬頭,臉色煞白地望著顧瑤。 盯我干嘛??? 見傅茹也把目光投過來,顧瑤感到莫名其妙,摸摸鼻子,下意識地往門外走。 他在前堂處繞了幾圈,反正也沒事情做,干脆又出了府,沒叫馬車,徒步瞎走。 他悠哉悠哉地走過謝府前門,跟剛好出門的謝太傅打了個招呼:“謝太傅早上好??!” 剛吃完午餐的謝太傅:“……見過永安王?!?/br> 顧瑤閑道:“怎么這幾天沒有看見李太傅來拜訪你呢?” 謝太傅笑了笑,搖頭道:“清官難斷家務(wù)事啊?!彼e起手里的公文,“王爺,下官還有要事,先行一步了?!?/br> 送別謝太傅,顧瑤徑直走到王家正門處,攔住了守門的府兵,好笑道:“有什么好去通報的,我就走兩圈,又沒說非得進(jìn)去?!?/br> 話一出,顧瑤就要自打嘴巴了。 方才提到的李太傅,正是王錚的丈人。 他還真的起了點(diǎn)好奇心,正好閑著也是閑著,于是推門進(jìn)了王家。 一旁的府兵通報也不是,不通報也不是,面面相覷,原地那么愣神了一會兒,朱門就已經(jīng)被永安王隨手關(guān)上了。 王錚府內(nèi)一片花團(tuán)錦簇,園林雅致而不失富貴,仆役也是穿金戴銀,衣著得體,相貌周正。 顧瑤去王錚府里比去永安王府還熟——這句話是字面意思,不帶夸張。 因?yàn)樗耐醺沤瞬痪?,嫁娶之前才搬進(jìn)來,從小到大都呆在皇宮,偶爾出去玩,也不過是去這些玩伴的家中。 無視掉一旁仆役的行禮,顧瑤直接去了王錚的寢室,沒見著人,就繞著去了書房,還沒人。 他便疑心某人是在白日宣yin,攔了個仆人問王錚的去向。 仆人說:“少爺正在待客呢。” 顧瑤道謝,轉(zhuǎn)去待客堂。 還不用推門進(jìn)去,他就能聽見里面咋咋呼呼的叫聲,稍微一辨認(rèn)就能聽出:好家伙!京城叁霸,李華李公子! 這位是王少夫人的二弟,平日最是廢物,凡是說要做的,大多不是親力親為。連科考都要舞弊,還好讓人事先抓住了,不然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事情——要知道他爹可是“天下第一文宗”!實(shí)在丟臉! 顧瑤覺得此人夸張,王錚也多少有些嫌棄他,奈何兩家有親事,自然少不了交集。 李公子嗓音響亮:“姐夫,你說你同我jiejie鬧啥呢。送你孌童那是好事兒啊!那對兒雙胞胎是我仔細(xì)挑過的,俊俏著呢!” 王錚聲音帶著薄怒:“我同她鬧?孌童這種東西是能放在明面上的么,她是我的正妻,是誰胡鬧?是故意諷刺我么?” 李公子奇怪道:“怎么不能了?左右兩個物件,什么上不上得了臺面的,誰家還沒有了。” 王錚沉默片刻,冷笑一聲:“我倒是不信那是她自己的主意?!辈疟桓等阙s出來,后頭李婷就送了孌童來,他可不傻! 李公子道:“女人家嘛,見識短,自然聽風(fēng)就是雨。姐夫,你說你也是,少去點(diǎn)兒妾室那兒??!多耕耘耕耘,我jiejie懷了你的嫡子,自然不會想那么多法子來討你歡心。” 王錚又嗤一聲,懶洋洋道:“我也當(dāng)了快兩年的種馬了,你瞧誰有動靜了?我娘、你姐,全都是病急亂投醫(yī)……” 李公子壓低聲音道:“姐夫,莫不是你……” 王錚:“呵,我估計也是。你去跟我娘說吧,你看她跟你拼命不拼命?” 里面一陣笑聲。 顧瑤見差不多了,走近待客堂,一眼就瞧見李公子一邊磕瓜子,一邊口齒清晰地講屁話。 “姐夫,你看你不就是氣我姐送了倆孌童么,你把他們叫進(jìn)來,我給你獻(xiàn)上幾個玩法,你知了味……” “什么味呢?” 顧瑤笑瞇瞇地打斷了他,也不得人反應(yīng),往他的果盤里抓了把瓜子,坐在了王錚一旁的主母位上。 王錚側(cè)過頭,瞧見了永安王的身影,眉眼忽地花般兒綻放,含笑道:“王爺聽他胡扯個什么勁。哪有什么是他懂我不懂的?” 李公子不樂意了:“姐夫你這話不行!當(dāng)然是有許多新鮮玩法的!” 顧瑤起了興味兒,揚(yáng)揚(yáng)下頷,道:“那就把人叫上來吧?!?/br> 王錚笑容不改,目光在仆役身上掃過。 那對雙胞胎孌童被送上了待客堂。他們的相貌雌雄莫辯,少年模樣精致秀美,唇紅齒白,跪在堂前時,衣袂上滑,腰身盈盈一握不住。 他們很快便察覺有個身份更重的貴人來了,正要朝著顧瑤叁拜,他卻看兩人賞心悅目,免了行禮。 顧瑤笑道:“叫什么?” 李公子道:“哥哥叫扶風(fēng),弟弟叫知畫?!?/br> 顧瑤:“不錯,好名字。” 李公子有些洋洋得意,因?yàn)檫@倆名字是他叫人取的。他一轉(zhuǎn)手里的瓜子:“你們兩個,將衣服脫了?!?/br> 顧瑤笑吟吟道:“別脫光,本王喜歡猶抱琵琶的?!?/br> 長這么大,第一次見有玩雙胞胎的呢! 果然宮外都是好東西! 扶風(fēng)和知畫順從應(yīng)是,衣衫滑落,只剩下個輕紗里衣,胸前紅櫻若隱若見。 顧瑤聽見了知畫極其輕的顫音:“哥哥,我好怕。” 扶風(fēng)也輕輕地回他:“別怕,我在?!?/br> 倒是兄弟情深。顧瑤心想。 知畫果然就不說話了,如同一顆任人采擷的青果,極其能激發(fā)出人心中的惡念。 李公子在一旁繪聲繪色道:“王爺,您瞧這兩個,到現(xiàn)在還是雛呢,前面后面都干凈著呢。” 顧瑤嫌他話多:“什么玩法,你能不能快點(diǎn)?!?/br> 李公子神秘一笑,回過頭,對扶風(fēng)說道:“好孩子,會擴(kuò)張么?” 知畫咬了咬下唇,擔(dān)憂地看著自己的兄長。 扶風(fēng)竟可能地遮掩自己心中的慌張,讓語氣平靜下來:“會的,大人?!?/br> “替你弟弟擴(kuò)張一下吧?!崩罟有Φ馈?/br> “順帶替你弟弟破了處,記得射在里面。” 他的話語輕輕飄飄,卻如同一道晴天霹靂打在了扶風(fēng)的頭上。這位年輕的兄長,根本維持不住強(qiáng)作的穩(wěn)重,慘白著臉色,跪在了地面上。 “大人,我……” 李公子打斷了他:“硬不起來也不要緊,擴(kuò)張做好了,塞進(jìn)就行。” 扶風(fēng)的眼眶中盈滿了淚水,強(qiáng)行忍著,一抬頭,就成了淚痕,像是逝去,又有殘余。 他沉默著走向了知畫,艱澀道:“知畫,我……” 知畫也知道即將發(fā)生些什么,他無助地看著扶風(fēng),然后反復(fù)地輕聲說:“哥哥,我好怕。哥哥,我真的好怕……” 李公子催促道:“知畫,屁股翹起來,別讓你哥哥難做?!?/br> 知畫的身子一顫。他根本沒有資格反抗,嘴里的話語突然止住了,像是認(rèn)命一般,弓起身子,抬起臀。 扶風(fēng)接過仆役從來的芙蓉膏,指尖顫抖著撩開知畫的衣裳。 他們經(jīng)受過訓(xùn)練,芙蓉膏涂得極好,與宋時清殘留一大部分在外不同,盡數(shù)抹進(jìn)了后xue內(nèi)。 他也記得要讓弟弟舒服,手指塞入時在腸道內(nèi)不斷攪動。知畫咬著下唇的齒貝漸漸松開,雙眼慢慢地抬起,望著房梁上的畫,唇邊溢出輕輕的呻吟。 扶風(fēng)將第四根手指擠入,纖細(xì)的少年壓根吃不下這樣寬的東西,抬起的臀部一下子就退縮了,害怕地想要支起身子,卻被扶風(fēng)用另一只手壓住脊梁。 知畫小聲啜泣:“太大了,哥哥,我害怕?!?/br> 扶風(fēng)陷入沉默,他無法回答知畫,因?yàn)楝F(xiàn)在讓知畫害怕的是他。扶風(fēng)只能不說話,似乎只要一言不發(fā),就能讓他顯得不那么像是哥哥。 只要他不是他哥哥了,做出再過分的事情,也不會太讓人難以接受。 人總是要活的,再難堪,再卑微,總歸是要活下去的。 扶風(fēng)終于解開了自己的紗衣。他果然根本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硬起來,正常尺寸的陽物軟趴趴地癱在手上。 他面不改色,也或許是哀莫大于心死,手指撫摸著自己的下體,勉強(qiáng)將其弄出了一點(diǎn)反應(yīng),便把手伸向知畫的臀。 知畫的后xue處已經(jīng)開始滴滴答答地流水,扶風(fēng)左右手分別插入兩根手指,將知畫的xiaoxue撐開。 不撐還不要緊,一撐開,腸道里的水如同排泄一般流出,澆在了扶風(fēng)的yinjing上,透明而粘稠。 扶風(fēng)就這樣,與他的弟弟,身體相連。 他慢慢地在知畫的身體里進(jìn)出,之前還半硬不軟的yinjing已經(jīng)完全挺立起來。 知畫喃喃道:“哥哥,你變大了呢……” 扶風(fēng)面色難堪,眼簾微垂,投出了一個悲哀的影子。他掐住了知畫那不堪一握的腰肢,狠狠地在知畫的身體里沖刺。 快點(diǎn)結(jié)束吧。 求求你們了。 結(jié)束吧。 …… 結(jié)束了。 李公子呼吸急促,雙腿交迭。這幅兄弟相jian的場面太過香艷,要不是東西已經(jīng)送出去了,他早把自己的jiba塞知畫嘴里讓他知道什么是勾引人的下場了。 王錚懶散地靠在太師椅上,他沒啥特別的想法,主要是中飯還沒吃,沒有飽暖,思不了yin欲。 王錚本來想問,既然結(jié)束了,那咱們能吃飯了嗎? 緊接著,他用余光瞟了眼顧瑤。 李公子也意識到了什么,望向主座。 顧瑤拇指和食指分開,虎口處遮著臉,目光極其幽深地注視著知畫和扶風(fēng),好半晌,眸光才動了一下。 李公子:“……王爺覺得如何?” 顧瑤放下手,默然。 扶風(fēng)和知畫收拾好衣物,面上殘留著潮紅,恭順地等待貴人的審判。 顧瑤又把手抬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發(fā)頂,呆了一下,指尖插入發(fā)絲,撓了撓頭。 又是將近半炷香,他才慢慢找回語言能力。 “大概是……不錯的?本王能理解你們的爽點(diǎn)……怎么說……你們沒有兄長,對吧?” 顧瑤神色古怪,他審視著下面的孌童,卻微妙地覺得難堪:“我……我是真的有個哥哥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