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二十你說的,做什么都可以。(gb
顧瑤瞪大眼睛,靈動的眸子忽閃忽閃,若有所思地盯了宋時清許久。 如玉般的君子靜靜地等待著她的回復(fù),眼中深藏隱晦之色。 突然間,顧瑤抬起頭,一下子抱住了宋時清的脖頸,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光親還不夠,嘬了他的腮rou一大口,發(fā)出啵的一聲。 誒呀! 宋時清遲緩地眨了下眼,慢慢地側(cè)臉,親了親她的眉心,手覆蓋在她的脊尾處,繼續(xù)等待她的回答。 顧瑤軟軟的唇在他臉上蹭了好幾下,笑盈盈道:“你吃醋了!你吃醋了!原來你也會吃醋嘛?” 宋時清輕聲:“嗯。我會。” 他溫言,姿態(tài)放得低了些,很是明白顧瑤吃軟不吃硬,蜻蜓點水般啄了啄她的唇角:“……我屬于你?!?/br> 顧瑤沒打算糊弄他,更不可能糊弄得過去,想了一下,她現(xiàn)在也只和傅茹做過,好像沒什么大不了的。 她被宋時清的糖衣炮彈擊中,猶猶豫豫地說:“好叭?!?/br> 咬字也學(xué)得他的軟軟音調(diào),甜得宋時清彎了眉眼。 話一說完,顧瑤就噘了噘嘴。本來心情就不太好的,干嘛又要欺負(fù)她啦,但是她這樣被人喜歡了,心里也挺高興,高興了就愿意撒嬌:“你欺負(fù)我!我不答應(yīng)你了!后悔了!” 宋時清唇角噙著笑意,就好像顧瑤做什么他都能將她看得無比可愛:“是我的錯?!?/br> 他圓潤的指尖點了點顧瑤的紅珊瑚耳墜,目光掃過她的下頷線,落在她的下巴尖上,又瞧了瞧她的唇。 今天的唇色比前幾天的淡了些,偏棕,應(yīng)當(dāng)是換了口脂。 容顏若畫,無論如何都看不盡。 顧瑤悶著生了會兒氣,其實真說生氣也沒多少,就是想要宋時清哄她,畢竟他突然說這樣的話,讓她心里感覺怪怪的。 雖然不太討厭,可她就是覺得,好像觸及了某種底線,心中便升起了破壞欲。 ——想要踐踏他,徹底捅破那層底線。 顧瑤感覺這樣有點像個變態(tài),都怪宋時清平時都不生氣,這讓她超級想要逗他玩。誒呀,我是不是挺壞的?不過這也不算什么,她又不干什么觸犯律法的壞事! 她狡黠一笑道:“你不是說,我怎么樣對你都行么?” 宋時清收回手,看出她又要使壞了,但他剛剛得了顧瑤的承諾,心里柔成了一團(tuán),從無奈的受氣包變成了怎么都可以的受氣包,溫吞地應(yīng)是。 顧瑤抬起腳尖,鞋底蹭著宋時清的粉底官靴靴尖,帶了點挑逗意味: “我要在這里玩你?!?/br> 宋時清頓時瞳孔一縮,唇色白了些,下意識地屏息,探查到附近有人,驚訝之色褪去,薄紅漸漸升起。 他微抿著唇,想要委婉拒絕,卻被顧瑤握住雙手,目光灼灼而期盼地看著。 顧瑤見他半天不說話,哼哼唧唧地埋怨:“我就要在這里嘛!就要在這里!你依不依我?依不依我?” 宋時清內(nèi)心艱難交戰(zhàn)間,顧瑤含了淚,委委屈屈地喚:“夫君——” “……” 宋時清吸了口氣,難堪地閉上眼,又羞赧地抬起手,試圖去捂住她的唇。 良久,他低聲道:“我……殿下,我只給你看?!?/br> 顧瑤知道他妥協(xié)了。 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事情是強(qiáng)硬地拒絕自己的,哪怕是野合的要求,他也不過是逃避一般地閉上眼。 顧瑤吩咐下人不準(zhǔn)靠近。 他們處于山亭旁的一處回廊中。 回廊的拐彎處掛了個鳥籠,離著最近的一個鳥籠里是一只珍珠鳥,羽毛粉嫩,尖尖的鳥嘴啄著一旁的桂樹伸入鳥籠的嫩芽。 隔著回廊間用怪石假山相隔,翠灰相間,花芽點綴,儼然是一幅園林美景。 在清涼的紅木廊亭中,一道赤裸的身影隱在層層交迭的草木間,胸前的乳粒紅腫,宛如枝頭掛著的紅桑。 郎君坐在廊腰的長凳上,一位女子跪坐在他身前,迭得整齊的衣物墊著小腿,兩手卻撐在郎君的腿上。 她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渾身赤裸的宋時清,見他還戴著自己送給他的乳夾,一夜過去,rutou又腫又敏感。 顧瑤干脆摘了兩片片葉子,用葉子的邊緣割宋時清的乳暈,劃拉了兩下,就用乳夾將葉子和他的rutou一并夾住。 顧瑤兩手扣住宋時清的窄腰,手掌掌心撫摸著他光滑的皮膚,逐漸向上滑,用指尖勾葉子。 葉子輕動,帶動乳夾動作。 特制的乳夾立刻更緊了些,夾痕處多了一道深溝,宋時清忽地低喘一聲,下身挺立。 顧瑤便慢悠悠地握住他的yinjing,兩手上下著替他撫慰。 宋時清面已通紅,呼吸完全隨著顧瑤的動作,卻還是能忍住呻吟,伸手遮她眼睛: “不要看……” “剛剛脫衣服的時候我不都看過了?”顧瑤躲開他的手,好笑道,“你跟個黃花大閨女似的,次次都不讓看。” 宋時清瞧出她有些不滿了,默默收手,他羞恥地撇開臉,yinjing漲大。 顧瑤看夠了美人,很快失去興趣,同宋時清換了個位置,坐在長凳上,要他跪趴在她面前。 宋時清卻像是如釋重負(fù),溫順地跪下。 顧瑤發(fā)現(xiàn)了,宋時清對著她時,竟然格外的在乎儀容誒! 他覺得自己的男根丑陋,不愿意她看。 仗著容顏漂亮,便以色侍君了! 一只粉藍(lán)織錦鞋抵著他的喉結(jié),慢慢上移,挑起他的下頷。宋時清微低著豐神俊朗的面頰,睫毛長而神情溫良,容資卓朗。 顧瑤承認(rèn)這張臉著實好看,笑得像個小壞蛋:“把我的鞋脫了,舔我的腳?!?/br> 宋時清脫下她的織錦鞋,解開云襪,捧起長樂公主的玉足,修長的指節(jié)扣住纖細(xì)的腳裸,薄唇靠近,吻在她的足尖上。 顧瑤動了動腳尖,踹他的嘴。 宋時清探出一點舌尖,挨個舔過她的腳趾,最后一路吻向她的腳心處。 那可真是癢死了,顧瑤立刻一腳懟上他的臉,不要他舔得癢酥酥的。 她踩住宋時清的后頸,宋時清順著力道以首叩地,后臀下意識地抬起,白皙臀rou飽滿。 “sao貨,真欠cao。” 她收回腳,折了條花枝,走到宋時清身后。 宋時清抬起頭,回避了“sao貨”的稱呼,看見她光著腳丫子踩在地板上,立刻道:“別著涼了?!?/br> 顧瑤捏著花枝的手有些心虛地縮了縮。 干什么啦,自己光著跪在地面上,居然還擔(dān)心我走兩步會著涼?。克桓睙┑臉幼?,快速套上鞋子,繞到他身后。 xiaoxue好幾天沒有被疼愛了,處子一般地緊閉。顧瑤試著直接將一根手指擠入xue中,很是艱澀。 她嘖道:“分明是個被玩過的saoxue,緊得倒是像個處子。” 宋時清緘默一會兒,顧瑤就直接扇了他一巴掌,力道毫不含糊,打得他臀部一晃,身子差點倒下。 他撐好身子:“抱、抱歉。” 指節(jié)擠入xue道中擴(kuò)張,很快就找準(zhǔn)了那處敏感的軟rou,壓著那處揉壓,腸道里漸漸濕潤。顧瑤抽出手指,切實地瞧見了幾絲透明的液體。 她的聲音輕蔑:“一只發(fā)情的公狗,裝什么清純?” 宋時清說不出話來,喉間是細(xì)細(xì)喘息: “抱歉……” 顧瑤一邊jian著他的后xue,一邊漫不經(jīng)心道:“抱歉什么?” “我、我騙了妻主……抱歉,我不該、不該……裝清純。” 顧瑤很快擴(kuò)張好了腸道,嘗到情欲滋味的后xue又柔又緊,宋時清的呻吟低婉短促,不如傅茹那般放得開。 她有意地用堵住了yinjing頂端,另一只手不斷刺激著宋時清的后xue,宋時清的喘息果然響了些,rou臀不安地輕微扭動,似乎想要從她的手心里掙脫。 yinjing漲得紫紅,甚至還有些發(fā)燙,下一刻便要被玩壞了一般。 顧瑤將花枝插了進(jìn)去,淡黃色的小花星星點點,枝頭的凸起刺激他的腸rou,一并用三指摳挖。 “啊……妻主,妻主!” 宋時清啜泣著,情欲愈急,屁股扭得幅度漸大,又是呻吟又是哭泣,忽地死死揪住了脫下來的衣裳,一股水從后xue里流出,沿著花枝,澆在了花瓣上。 顧瑤戳了戳他的腰,稀奇道:“男人原來也能被cao出水來啊?!?/br> 宋時清干脆將臉埋在衣物中,只露出個紅透的耳根。 顧瑤不鬧他玩了,抽出花枝,隨手扔到回廊外,花枝落入泥土,她隨便掃了眼對面。 太子顧丹眼尾三分昳麗,冰雕般精致而鋒利,卻宛若失神。 紫紅色的蟒袍被草木花枝遮了大半,他悄無聲息地對上顧瑤的目光,立即偏開臉,退入回廊掛著的涼席后。 皮影一般的影子倒映著,劃過回廊,匆匆離開。 宋時清重新穿好衣物,翩翩風(fēng)度,全然不能看出發(fā)生了什么。 宋時清向太子告別。 顧丹答應(yīng),又怔忪地看了他半晌。 顧丹文武雙全,武功堪稱頂尖,宋時清只當(dāng)太子又惦記起了皇妹,笑著說承蒙太子殿下厚愛,他絕不敢怠慢公主半分。 顧瑤比較沒皮沒臉,她做永安王的時候也不是沒讓王錚看見過她cao人,拉著宋時清就走了。 離開東宮,一般都要往盛陽公主府經(jīng)過。 還未走近,就聽見盛陽嗔怒的罵聲傳來:“你遮什么遮!本公主告訴你,你沒必要遮!本公主不是那種見個男人就日的人,你也不撒泡尿……” 她話鋒一轉(zhuǎn):“喲喲喲!哪里來的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