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三夫人也是你能叫的嗎?[gb]
話音剛落,顧瑤眼前一晃。 她被壓在了紅床之上。宋時清用手撐著,大部分的重量沒有傾斜在顧瑤身上,他斂了笑容,緊抿著薄唇,神情難得透出幾分嚴(yán)肅。床幃投下影子,避開燭火,宋時清眼眸漆黑。 好脾氣的人稍微沉了眸,那驚人的程度可比顧瑤這種刁蠻公主罵人大得多。 顧瑤縮了縮脖子,悄咪咪地觀察宋時清,也不怕,抬起頭,撅著嘴親他。 宋時清下意識地偏開頭,只那么一瞬,他就側(cè)了回來,讓本該落在臉頰上的香吻親在了他的唇角。 顧瑤以往偷親了宋時清好幾回兒,他都要躲,虛偽地做表面工夫,其實壓根躲不開,完事還溫溫和和地訓(xùn)斥顧瑤,說她這樣太不規(guī)矩。 顧瑤心里笑話他欲拒還迎,扭扭捏捏,下次不親他了,看他如何。 這會兒,宋時清沉默地接受了顧瑤的親吻,明明親都親了,他竟然還敢不對她笑,反而將臉埋在了顧瑤的頸窩處。 “......別說不要我,好不好?” 他示弱,顧瑤便抓住了他的把柄,又覺得他好拿捏好脾氣了,推搡著讓他起來。 宋時清起身,那雙脈脈含情的眼溫柔又執(zhí)拗地注視著顧瑤,半晌后,他垂下鴉羽般的睫毛,呢喃道: “......你是認(rèn)真的。” 那縹緲的語氣,藏了幾分茫然。 顧瑤知道他妥協(xié)了,不出意外,因為宋時清對長樂公主壓根就沒有底線這種東西,成親之后更是任由她為所欲為了。 要什么軟筋散嘛! 我稍微放下點身段,他就軟了耳根,現(xiàn)在連身子都要給我啦。顧瑤想著,回憶了一下一些龍陽之術(shù)的常識,吩咐道:“把褻褲脫了,芙蓉脂在床頭,自己取了,自瀆給我看。” 宋時清默默地起身。 他解開腰上的金革和玉佩?;榕叟谏砩?,袍縫從中腰處開衩,一直到下擺的小腿處。他從側(cè)面的袍縫伸手,撩起衣擺,指尖泛著紅,慢慢地解開垮褲的結(jié)。 下衣一件件落地,在脫去褻褲后,他下身赤裸,卻立刻放下剛剛撩起的衣擺,擋了個嚴(yán)實,只能從側(cè)面看見隱晦又情色的雪白肌膚。 宋時清鎮(zhèn)定地側(cè)身,跪在床頭取了芙蓉脂。他皮相太好,顧瑤起了興致,饒有興趣地看,瞧見一段瓊脂凝成般的窄腰,若隱若現(xiàn)。 那芙蓉脂是宋時清為顧瑤準(zhǔn)備的,因而顧瑤并不擔(dān)心品質(zhì)不好。 宋時清替顧瑤尋來的藥膏當(dāng)然是最上乘的東西,這件事上,他最在乎顧瑤疼不疼。 他找藥膏時,一定是仔仔細(xì)細(xì)地看過藥理,默默地想著給顧瑤上藥時的模樣,然后悄悄紅了耳尖,再像這般故作鎮(zhèn)定地打賞獻(xiàn)藥之人。 宋時清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藥脂會粘在他自己身上。 他果然是故作鎮(zhèn)靜——挖芙蓉脂時手腕輕輕一顫,取了好大一塊。 宋時清飛快地看了顧瑤一眼,隨后,此地?zé)o銀地遮了遮,緩慢地將手伸到后方。 他用衣裳擋著,手在袍下動作,顧瑤看不見他自瀆時后庭的光景,便好奇地將目光移到了他的面上。 宋時清微微蹙眉,像是不適應(yīng)這般行徑。 他耳畔早已紅透,刻意地不看顧瑤,而是把視線聚焦在了顧瑤脫下來的繡鞋上。 顧瑤心癢癢,更好奇這樣冰清玉潔的公子是怎么給自己潤滑的了,足尖隔著云襪,輕踹了踹宋時清。 “趴下趴下,快給我看看,” 宋時清抿了抿嘴,又瞄了顧瑤一眼,溫順地往床榻內(nèi)側(cè)挪去,雙手撐著身子,像狗一般跪趴在榻上。他看出顧瑤有些急了,骨節(jié)分明的手撩開了遮擋臀部的衣片,遲疑地將畫面完完整整展現(xiàn)給她看。 宋時清的臀rou和他的手一樣白,昏暗的燭火下,指尖溫吞地一戳一戳,推著芙蓉脂蹭入后xue,壓根就沒有深入,在xue口處磨磨蹭蹭,多余的芙蓉脂堆積著,也比不出人與芙蓉哪個更艷。 顧瑤嫌他好生磨嘰,拍開他涂抹膏脂的手:“誒呀你好慢!兩只手掰著,讓我瞧瞧?!?/br> 宋時清依言,轉(zhuǎn)而用手掰開了臀縫,將rouxue暴露給了她。 一旁軟軟的臀rou被他的手指掐出了凹陷,看著手感極好。 顧瑤伸手戳宋時清的xiaoxue,她本想親自替他擴(kuò)張的,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趕潮流,不僅留了指甲,還涂了珍寶閣紅紅亮亮的指甲油。 xiaoxue被尖尖的指甲戳到,可憐地瑟縮著。 顧瑤只能暫時放棄指jian,翻翻找找,果然在房內(nèi)找到了嬤嬤準(zhǔn)備的玉勢。大約是怕長樂公主被玩壞,花樣可比她娶傅茹的時候少太多了。 顧瑤挑了個尺寸較小的,抵住xue口,一下一下地蹭著xue口,擠了點頂部進(jìn)入。玉勢可比手指粗太多了,她這么來來回回幾下,芙蓉便盡數(shù)被擠進(jìn)了腸道淺處,隱約可見的腸rou被疼愛地羞紅。 顧瑤本來就沒有耐心,見差不多了,握著玉勢的底部,順勢將其盡數(shù)推了進(jìn)去。 中途還有些滯澀,顧瑤也不等腸道適應(yīng),只顧著用力。宋時清頓時悶哼一聲,掰著臀rou的手本就離開床榻,他無法支撐身體,險些軟倒。 “啊......公、公主......” 顧瑤被他的聲音取悅了,嘗到了點甜頭,認(rèn)認(rèn)真真地把玉勢整根沒入,腸道推拒著,又像宋時清推拒她那樣,反而緊緊包裹住玉勢,令其難以脫離。 腸道隨著身體主人的呼吸收縮著,緩慢而小幅度地吞吐,帶動玉勢在他體內(nèi)抽插。 不知道蹭到了什么地方,宋時清輕輕喘了喘,前面的莖身立起。慢慢地品嘗出了其中滋味后,宋時清蹙起的眉心也漸漸舒展,卻依舊抿著嘴,沒有呻吟。 顧瑤哪里能不折騰他,問道:“什么感覺呀?” 宋時清的心神應(yīng)付于體內(nèi)的玉勢,回答便慢了半拍。 顧瑤正在興頭上,根本沒打算要他回答。 她將手指遞到了他的唇邊,興沖沖道:“給我舔吧?!?/br> 宋時清眼中似有無奈,張開嘴,輕輕咬了咬顧瑤的指甲尖。 顧瑤:“誒呀讓你舔.....” 緊接著,宋時清探出舌尖,舔弄著顧瑤的指腹,慢吞吞地將她的手指含在了口中。 顧瑤作為永安王的時候,被王公子喊去過挽風(fēng)館。挽風(fēng)館是專門給好龍陽的貴人們準(zhǔn)備的,里面的小倌涂脂抹粉,同女子無異,上下兩張嘴都極其會伺候人。 京城內(nèi)的小倌模樣雌雄莫辨,說個實在的話,她沒覺得自己在cao男人,真實情況大約和女子肛交差不了多少,因為王公子請客,她白嫖嘗了幾次新鮮,也就沒興趣了。 逛窯子的時候她才不會關(guān)注怎么樣會讓對方舒服,只在乎自己被伺候的舒服不舒服。 小倌們叫得浪,屁股扭得sao,生來就下賤。 而宋時清君子端方,哪怕讓他這般趴著挨cao,也絕不會讓顧瑤覺得他像小倌。 換而言之,就是不夠賤,不夠sao,連舔手指都舔的不得其法,不會伺候人。 其實這也正常,傅茹的床上技術(shù)肯定不比不上青樓女子呀,但是正室嘛,她要是突然技術(shù)很好了,顧瑤反倒要委屈自己頭上是不是綠油油。 一點點調(diào)教本身也很有趣啊。 顧瑤心里偷笑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找到了一個宋時清不會的東西。她故意板起了臉,抽出手指,在宋時清的臉頰上別干凈, 宋時清低眉順眼,還趁顧瑤沒注意,似有似無地親了親她的指尖。 顧瑤捏起他的下頷,再度欣賞這張風(fēng)姿灼灼的面皮,第一次起了些欲望。 旁人都夸他芝蘭玉樹,翩翩君子。顧瑤知曉宋時清長得不錯,只是極少這么直白地評鑒。 她用指腹描摹宋時清的眉心,劃過他的鼻梁,順著人中向下,觸碰他柔軟且姣好的唇。 她忽然想要用永安的身子cao他的嘴,讓他的臉上沾滿jingye,再這樣眷戀地舔去,用他那柔和溫情的嗓音,求自己再賞。 當(dāng)然,她知道這不太可能,異世的宋時清對永安王十分疏遠(yuǎn),遇到了也只會不卑不亢地秉公行事。 可是辦法總比困難多,她決定直接問正主:“宋時清,你愿意以色侍君么?” 宋時清睫羽一掀,溫吞道:“可是,我現(xiàn)在不就是在......”他有些為難,音量減小,“以色侍君么?” 唔! 顧瑤跟他講不通了,理智上頭,發(fā)現(xiàn)強(qiáng)jian迷jian也行不通,又覺得天涯何處無芳草,她還真不覺得自己去了異世還會對宋時清戀戀不忘。 她這樣想,也不過就是不太敢讓傅茹給自己口,王妃還是要慎重慎重再慎重地對待的。 忽然,宋時清的口中泄出一道呻吟,他后知后覺,避開顧瑤的目光,薄紅也從耳部蔓延到面上,他青澀地咬了咬下唇,咽下了即將從口中溢出的低吟。 顧瑤原以為他是真的八風(fēng)不動呢,沒想到是個紙老虎,壞心眼道:“夫人的玉勢你用的爽不爽???” 他好像抓錯了重點,望著她的目光失神,低低地喚:“夫人......” 顧瑤發(fā)現(xiàn)出問題了,她本意是想讓宋時清發(fā)會兒sao,結(jié)果被他改口喊了夫人,頓時兇巴巴地罵:“夫人也是你能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