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書迷正在閱讀:黑病群體總想占有你、公主長樂永安【總攻gb】、歲歲平安、時家主您的寶貝被覬覦了、春日游、年代大佬的漂亮小嬌妻、安總,我們能不能不離婚、拾億光年、無罪辯護【出書版三冊】、萬人嫌渣完萬人迷后揣崽了
只有顧醫(yī)生一板一眼非常正經(jīng)的在解釋:“騰老板身上有傷,我是醫(yī)生不能離開。” 常勇眼睛毒,看宗忻那孱弱模樣,心里明了:得,這醫(yī)生大概有點小眾|性|癖,舍不得和相好的分開,理解,理解。干脆爽朗一笑,做個順水人情:“三床房還真有,跟我來吧?!?/br> 三人跟在常勇后面,繞過堂口威風(fēng)凜凜的關(guān)二爺,徑直上了二樓。 常勇把他們送進房間,跟騰紓德寒暄兩句就下去準備茶水、早餐去了。 宗忻走到床邊,拉開窗簾,房間頓時被金黃色的陽光充滿,很治愈,窗外風(fēng)景不錯,他掏出手機隨手拍了兩張,端詳片刻似乎很滿意,編輯了一條定時郵件,指尖在通訊錄有且僅有的‘富二代’上停留片刻,輕輕點了下去。 騰紓德說:“我去趟衛(wèi)生間。” 顧醫(yī)生立刻道:“我扶你去。” “不用了,就在隔壁,我一個人能行。”騰紓德明確拒絕。 “還是……” “顧醫(yī)生,”宗忻制止道,“你過來幫我看看這個?!?/br> 騰紓德是個老狐貍,性格多疑,你跟著他,他會覺得你在監(jiān)視他,肯定拒絕,可要是他一拒絕你就順手推舟留下,他又該不放心了。 “我突然也不是很急了,還是先休息一會兒,等吃完飯再去吧。” 騰紓德捂著胸口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上去假裝閉目養(yǎng)神。 顧醫(yī)生眉角跳了跳,看了騰紓德一眼,默默走到宗忻身邊。 宗忻指指手機屏幕,那是黑豆剛發(fā)過來了的消息,內(nèi)容很短,只有五個字:事情已辦妥。后綴還掛了個勝利的手勢表情。 兩人默契地交換個眼神,宗忻無聲瞥了眼躺在床上的騰紓德,在手機屏幕上打了幾個字:欲令其亡,必先令其狂。 顧醫(yī)生不抬明白宗忻的意思,抬手在屏幕上留下個問號。 宗忻繼續(xù)點輸入鍵:不需要盯太緊,讓他聯(lián)系手底下的人。 顧醫(yī)生搞不懂了,騰紓德一旦聯(lián)系了人手,那他們不是就會變得很被動? 宗忻看出了顧醫(yī)生的疑惑,繼續(xù)輸入:置之死地而后生。 顧醫(yī)生點點頭,臉色還是很擔憂:可咱們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 宗忻搖頭:人若是知道自己在世上剩下的日子不多了,膽子就會變得特別大,我有自己的打算,不會把你和黑豆牽扯進來,早替你們想好退路了。 顧醫(yī)生詫異地看著宗忻。 剩下的日子不多……是什么意思?即使是醫(yī)生,也沒有一眼就能看出病患身患絕癥的本事,他只知道宗忻身體不好,沒想到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嗎? 這時,房門被人敲了兩聲,旅館老板常勇端著早餐推門而入,他走到餐桌前邊低頭擺放碗筷邊報菜名:“這是包谷稀飯、這個是石板粑粑、還有俠拉酒,炒松茸、竹葉菜,要是不夠吃,你們再喊我?!?/br> 騰紓德仍舊躺在床上,好像進入了深度睡眠。 宗忻收起手機,走過去和常勇搭話:“老板,你們東山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嗐,來了東山,那肯定得去看看大峽谷?。〕酥?,還有雪山,景色一絕,保證你們看了絕對不后悔?!?/br> 宗忻點點頭,慢條斯理坐下開始吃飯。 · 他們在東山安頓下來后,日子似乎格外風(fēng)平浪靜,按時睡覺按時吃飯,偶爾宗忻還會拉著顧醫(yī)生下棋,從晌午下到日落西山。 騰紓德則是除了吃和睡沒有別的動作,旅館過了飯點兒不忙了,常勇也會帶著他去街上走走逛逛。 而此時,遠在千里外的雄鷹嶺山野別墅里,突然爆發(fā)出囂張地嘲笑聲。 “哈哈哈哈,你還是第一個敢和我叫板的人,我喜歡,男人嘛,就該是這樣的血性?!?/br> 艾本尼五官深邃,顴骨突出,面部輪廓硬朗,屬于很經(jīng)典的中亞長相,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武俠劇看多了,戴了面有些中二的面|具,再配上他那暗銅色的皮膚,有種中不中外不外的違和感。 謝遇知一點不怯場,他往沙發(fā)里一坐,雙手自然搭上扶手,就和在自己家里一樣的輕松:“所以,您覺得我能有這個跟您博弈的榮幸嗎?” 第153章 艾本尼點了根雪茄, 看著謝遇知眼睛幾乎瞇成一條縫,犀利的目光充滿了審視與探究。 這個小子很夠狂,不可一世的自信不像裝出來的, 完全就是骨子里帶的!他媽到底什么來頭?道上沒聽說有這么號人物啊。 想到這兒,艾本尼目光不由落到把人帶來的阿金身上。 阿金心里一驚,趕緊走到在艾本尼身邊,俯身用克欽語小聲匯報:“老板,我已經(jīng)讓手底下的人去查了,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 艾本尼臉色逐漸不悅起來,什么背景都不知道就敢往他面前帶, 這幾年日子過得舒坦了,膽子也真是越來越大了。不過,他倒也沒有真的生氣, 畢竟在絕對的實力面前, 什么背景對他來說都不算背景, 除非眼前這個氣焰囂張的年輕人是國家元首, 否則, 他根本看不進眼里。 “年輕還是惜命些的好?!卑灸岵粺o可惜地搖了搖頭, “小伙子,有三十歲了?我在中緬邊境線干了快三十年,來我這里求生的多, 主動求死的還是頭回見。”他吸了口雪茄, 也不廢話,“說吧,你來我這里, 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