饑餓游戲(下1)
二人回到基地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營地里的人們正在熱火朝天的收拾食材。洗rou、切rou、生上火堆準備烤rou和煎rou。 米雪跟富若鴻走在一起,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祝書剛把一大堆柴火放到指定的位置,遠遠看見富若鴻摟著米雪的腰,兩個人很親密的樣子。 這傻子都能看出來兩個人關(guān)系不簡單,以前富若鴻在大家面前甚少跟誰親近,現(xiàn)在對米雪捏捏抱抱,無非是宣示主權(quán),霸占米雪。 “你昨晚去哪里了?”祝書走到米雪面前,她掙扎再叁去了富若鴻的房間找米雪,卻發(fā)現(xiàn)房間門大開,富若鴻和米雪都不見蹤影,讓她擔(dān)驚受怕一整個晚上。 米雪不好意思告訴她一整晚的經(jīng)過,臉頰微紅,祝書想抓住她的手,被富若鴻一把拂開。 “當著我的面就動我的人?祝書,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富若鴻老早看她不爽,現(xiàn)在終于撕破臉皮。 “你問過米雪的意見了嗎?她想不想當你的人?”祝書比富若鴻矮一點,但氣勢不輸,她為了擺脫頭腦發(fā)達,四肢簡單的困境,每天都在想辦法增進體能,最近一段時間效果頗豐,人都挺拔了不少。 一山不容二虎,挑戰(zhàn)紅姐權(quán)威的人也不是沒有,基本都被暴力鎮(zhèn)壓,要么卑躬屈膝的留下當嘍啰,要么滾出營地。 米雪在富若鴻沒有成為領(lǐng)袖前還會勸她做人做事要懷柔,富若鴻都裝聾了聽不見,我行我素,后來富若鴻長了幾歲,秉性沉穩(wěn)了很多,很少再像年少時那么意氣用事,可脾氣到底是她的本色,一個人的本色是很難改掉的。 “祝書,我跟紅姐的事情你不要插手。”米雪插入兩個劍拔弩張的女人之間,臉對著祝書,背對著富若鴻,她伸手把富若鴻推遠了一點。 富若鴻瞥見祝書看著米雪深情又渴望的模樣,被米雪硬控了一夜的脾氣終于崩塌,她從后腰抽出手槍,直指祝書的太陽xue。 周圍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多羅西想沖上去制止富若鴻用手槍威脅人性命的行為,被艾瑪按住,勸她再等等。 祝書下僵直在原地不動,仿佛手槍對著的不是她,而是空氣。 的確,被人拿著槍指著,再厲害的人也知道不能輕舉妄動,更何況是手無寸鐵的祝書。 “若鴻,槍給我吧?!泵籽┛雌饋砀裢怄?zhèn)定,她輕描淡寫得對著富若鴻說了一句,富若鴻的眼睛停滯了一秒,胳膊彎了下來,乖乖把槍放進了米雪的手心里。 “天吶,這是什么絕世妻奴……” 多羅西的身體放松下來,她在艾瑪耳邊說悄悄話,發(fā)現(xiàn)艾瑪?shù)哪樕兊煤懿?,似乎很不樂意看到這幅場景。 米雪領(lǐng)著乖順的富若鴻經(jīng)過所有人面前,她的手里握著紅姐絕對不會交給別人的貼身武器。大家看米雪的眼神各色各樣,有靈敏的人已經(jīng)猜出來米雪的能力。 她是少見的能夠控制改造人的能力者。 祝書垂著腦袋在原地不動,米雪同時對她和富若鴻使用了能力,剛剛即使富若鴻開槍,她也絕對躲不開,因為米雪在她和富若鴻對峙的第一時間就控制住了她的手腳,而且還是無聲的控制。 祝書心里憤懣,她心想姓富的何德何能,在末世還能受此偏愛。 米雪帶著富若鴻回了她們倆一夜未歸的房間,把門關(guān)好,她疲憊不堪的坐到地上,一夜未睡,情緒大起大伏,回來了一個兩個都不省心,明明是大佬的人卻幼稚的不行,讓她身心都很累。 富若鴻默不作聲得站在她身邊,盯著她手里握著的槍。 “小姐,下次不要再這么沖動了。祝書是個有能力的人,她走了對基地沒有任何好處?!泵籽┌褬屵f給富若鴻,她話只說了一半,祝書她很聰明,想要跟富若鴻對著干并非武力沖突這一種方法。 “你以為她能活著走出這里?”富若鴻接過槍,露出了一個殘忍的微笑。 只有對基地,對她,沒有用的人才能完整的離開。 米雪抽了抽嘴角,她發(fā)現(xiàn)富若鴻和祝書還有點像,包括多羅西也是一樣,都有種迷一樣的自信,結(jié)果控制祝書都不需要說話,而富若鴻也不過幾秒內(nèi)就能把槍交給她。 “你最厲害了,小姐。”米雪附和她,富若鴻假裝已經(jīng)忘了剛剛被米雪再次cao縱的事兒,蹲下來去摸米雪冰涼的手和腳。 “再控制我一次,你想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富若鴻去琢米雪的唇,米雪偏了偏頭,用舌頭舔有點缺水干燥的唇瓣。 富若鴻真是瘋的,本該對能力者退避叁舍的她,竟然叁番兩次要求米雪去控制她,米雪都要懷疑是富若鴻玩的什么把戲了。 結(jié)果就是,富若鴻去給米雪放洗澡水,幫她洗頭發(fā),是米雪一直幻想著的溫情畫面,可能因為富若鴻的配合,米雪整整讓她失去神智當洗頭小妹十分鐘,極其溫柔繾綣。 大小姐的手指纖長有力,溫柔得插進米雪的頭發(fā)里給她摩挲和按摩,米雪低著頭,看不見富若鴻的眼神,但在她的想象里,那是看愛人的眼神,她們是一對會給對方洗頭吹頭的普通情侶,雖然她知道此刻富若鴻不是清醒的,富若鴻也不可能在清醒狀態(tài)下事無巨細的照顧她和愛她。 其實富若鴻早就清醒了,她看著手里濕漉漉的黑發(fā)和米雪被水淋濕的身子,什么話也沒說,繼續(xù)幫她把澡也洗了,不顧米雪的反對還洗了她的胸乳和小meimei。 “我還在流血…..不要……” 米雪見洗頭服務(wù)變成了富若鴻對她的敏感部位的玩弄和摩挲,她一個激靈血塊從下體流出,弄臟了她的大腿和富若鴻赤裸著的腳。 “可惜了……” 富若鴻吐出叁個字,面不改色的用淋蓬頭沖去血污。 這個澡了洗了很久,久到米雪都開始心疼水,她才被裹了一個浴巾送了出去。 富若鴻為了給她洗澡,渾身都濕透了,只好脫了衣服自己也洗澡。 等她洗好出去,米雪穿著她的大T恤,縮在床角睡著了。她的頭發(fā)還是半干的,大概是心疼為數(shù)不多的供電,米雪只粗粗用吹風(fēng)機吹了一會兒頭發(fā),哪怕她的短發(fā)其實只需要吹個五分鐘就能干的差不多。 富若鴻的動靜很輕,米雪卻立刻驚醒,她在末日學(xué)會了風(fēng)吹草動就立刻醒來,在富若鴻這個相對安全的庇護所里她也不是完全放松的。 “你洗好了,小姐。”米雪見她洗好了,想要離開。 “你不相信我?!备蝗豇櫟哪托挠邢?,她把米雪按住,兩條胳膊鎖住,往上一推,衣服門戶大開,兩個形狀姣好的乳兒彈出來,她咬住一顆rutou來回拉扯,沒太用力,但米雪足夠感受到富若鴻的四顆完整虎牙在上面磨弄的刺痛感。 米雪輕輕得喘息,眼角滲出幾顆生理性的淚珠,被大小姐舔去了。 “不給走,不給去找她?!贝笮〗汩_始耍賴了,她把頭埋進米雪的胸前,用手擠出乳溝后拿舌頭在那條溝里舔弄。 ”不是說好給我一個單獨的房間嗎?”米雪掙扎著問。 “房間不夠,先睡我這。”富若鴻把米雪的衣服扒了,只留一條內(nèi)褲,在她身上嗅來嗅去,甜香混合著一點經(jīng)血的腥味,讓rou食者著迷。 如果不是米雪月經(jīng)來了,現(xiàn)在她們已經(jīng)在床上翻云覆雨,哪輪得到米雪在這問東問西,傷春悲秋。 米雪又困又餓,不過餓過頭了反而不想吃東西,她的手被解放了,就悄咪咪的伸進富若鴻的胸口,捏了捏她富有彈性的胸部。 富若鴻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她膽子更大了一點,在老虎身上來回摩挲著,只獲得了大小姐輕輕的呼吸聲。 “小姐,我…..” 米雪把手伸到下面,用手挑逗微微濕的芳草地,來回反復(fù),直到那個地方濕透,富若鴻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富若鴻不是一個很容易濕的女人,她在床上更多時候獲得的快感來自于征服。 米雪翻到她身上,紅著臉,眼睛異常明亮,她醉心于富若鴻此刻對她的縱容,她幾乎要得意忘形了,她的手指輕輕撫弄身下人的陰蒂,一下一下的,感受著女人微微的顫抖。 米雪的指甲沒有修剪的圓潤,她怕弄傷了富若鴻,只能拿手指揉搓敏感部位,見富若鴻不反對,她把頭埋進兩條長腿之間,用舌頭去勾那個水淋淋的小點。 沒有女人不喜歡被溫柔的舔弄,米雪不是那么熟練,可勝在有耐心,她跪在床上,粉色的舌頭進出大小姐咸濕柔軟的花芯,模擬著性交時手指插入的動作。 富若鴻哼了一聲,她只能忍著米雪對她的進攻,漫長,溫柔,又不容她反抗,米雪的rutou和胸部時不時蹭到她的屁股,她只能強忍不把米雪翻下去壓在身下猛頂。 哪有做攻還發(fā)出咿咿呀呀的嚶嚀聲?為什么米雪明明是年長者卻如此嬌滴滴?富若鴻瞇著眼睛,看米雪在她腿心間忙活個不停,舔她自己還嬌喘,腦子里的弦就快斷了。 好不容易米雪累了,舔不動了想休息會,富若鴻見狀把她拖回身下,拿大腿去頂她的下體,床鋪激烈得吱吱呀呀了十幾分鐘,混雜著米雪的叫聲和劇烈的喘息聲。 米雪能感覺到粘稠的液體和經(jīng)血都混在她的衛(wèi)生巾上,可她顧不得那么多了,攥著富若鴻的手臂,大腿環(huán)著她有力的腰大聲呻吟。 “jiejie愛我對嗎?”富若鴻在她耳邊低吟,像惡魔一樣控制她的心神。 米雪不回答,她想撇開頭,就被抓住深吻,吻到舌頭都被攪到無力,而富若鴻的手已經(jīng)伸進她的內(nèi)褲,用整個手掌包裹住她泥濘不堪的yinchun揉捏。 “不說我就要進去,流血也沒用。”富若鴻拿手指躍躍欲試,她沒闖過紅燈,不過沒事,大不了等會去洗澡。 米雪抱住她,流下了眼淚,就是不愿意承認,也不愿意表白。 她以為她表現(xiàn)的夠明顯了,做的夠多了,她不想連這最后一點陣地都失去了。 女人的眼淚是天敵,富若鴻是個缺淚患者,她不愛哭,也不愛看女人哭,很多年前,mama在她面前哭泣她也是心生煩躁,無所適從。 “別哭了,我不會進去的,跟你開玩笑的?!彼槌鋈玖搜氖种?,笨拙得安慰哭泣的米雪。 米雪不會問富若鴻是否愛她,她的內(nèi)心里她跟富若鴻不配,富若鴻對她,是占有欲作祟也好,還是其他心思也罷,她不信任富若鴻會愛她,敬她,把她當作人生伴侶,所以她也不想承認她愛富若鴻,比富若鴻愛她多的多。 再說了,時日艱難,能把肚子填飽已經(jīng)很幸運,她們還有余糧余水在床上糾纏,實在是老天垂憐。 富:jiejie流血了也想跟她羞羞,這都不算愛? 米:只是yin蟲上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