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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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別說你媽不讓。羅逸夫,再有一年你就三十歲了,三十歲,不是三歲,你是大人是成年人,能不能有點主見?”白彤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啊,表面看著獨立自主,其實…” 其實啥也不是。 被下屬,還是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學弟看扁了,羅逸夫臉上有些掛不住。 “我沒說得問我媽。” “那你要紋身嗎?” “當然?!?/br> 本來約好了周六要和王詩逛街,羅逸夫找了個理由推掉了。白彤會所的兼職是晚上,白天沒什么事,就帶羅逸夫去了朋友那。 “想紋在哪兒?”朋友問。 羅逸夫想了想,“背上吧?!?/br> “背上?你也要紋滿背?”白彤問。 “不是,肩胛骨那里紋一個小的?!绷_逸夫翻看著那些花紋,有些糾結(jié)不知道紋什么。 白彤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人家紋身要么紋在顯眼的地方,要么紋在若有若現(xiàn)的地方,你在肩胛骨紋個小的…恕我直言,我就沒見你穿過背心。你紋在了別人看不見的地方,要干嘛?我建議你直接紋精忠報國,勵志?!?/br> 羅逸夫人生第一次有罵人的沖動,這孩子嘴也太損了。 羅逸夫最后參考了白彤的建議,在腰窩處穩(wěn)了一對小小的天使翅膀。美其名曰飛黃騰達,實際上是因為這個圖案比較簡單。 只是紋完之后出現(xiàn)了一個問題,天使翅膀正好在腰部,提上褲子就會摩擦到,不踢褲子看上去就會很流氓,因為褲腰正好卡在屁股蛋上。 “有這么疼嗎?”白彤見羅逸夫齜牙咧嘴的,心想這人可真嬌氣。白彤把自己的外套借給羅逸夫了,讓他擋著腰,這樣就看不到他提了一半的褲子了。 回去時是白彤開的車,白彤竟然有駕照,車還開的很穩(wěn),這又是羅逸夫沒想到的。 “我看你今天也出不了門了,車子借我用用?” “不行。” “為什么?” “你在會所工作是要喝酒的,你說為什么不行?!?/br> 羅逸夫回了家就在床上趴著,白彤做了飯端進房間,一口一口喂給他。知道的是紋身彤,不知道的還以為羅逸夫半身不遂了。 羅逸夫真是表面上成熟穩(wěn)重,內(nèi)心里就是個嬌氣包。不過白彤身體不舒服事羅逸夫很細心的照顧他,現(xiàn)在羅逸夫不舒服,白彤也可以照顧羅逸夫。 “我今天不喝酒?!卑淄?。 “你不喝酒怎么賺錢?”羅逸夫問。 白彤有些無語,“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不是男公關(guān),我只是樓層經(jīng)理。我只負責接待客人和樓層事務管理,賣酒那不是我的活。平時只要沒有鬧事的,我基本也沒什么事,除非有熟客想找我喝一杯。” “就是…大堂經(jīng)理唄?不是服務員?!绷_逸夫只能這么理解了。 “差不多。比如你在餐廳吃飯遇到了什么問題,或者你就是對服務員不滿意,那么經(jīng)理就要出面解決問題,我就是干這個的?!?/br> 白彤解釋了還不如不解釋,這讓羅逸夫覺得他像個hsh。 白彤如愿借到了羅逸夫的車,車子剛在會所門前停穩(wěn),就有人敲了他的車窗。白彤直接下了車,敲車窗的是個女人,白彤看著有點眼熟,但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 女人看到白彤時愣了一下,隨即抱歉道,“對不起,認錯人了。” 女人身旁的女伴調(diào)笑著把人拉走,“我都說了你家羅逸夫不可能背著你出來玩的,瞧你緊張的…” 白彤清楚的聽到了羅逸夫的名字,你家羅逸夫…這女人…白彤忽然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和羅逸夫相親的那個么? 羅逸夫好不容易適應了腰部的不適感,剛剛睡下,就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這次是白彤親自打來的,“我喝酒了,你來接我,打車來?!?/br> 羅逸夫?qū)嵲诓幌雱樱澳阕约捍蜍嚮貋?,不然就叫個代駕。” 白彤道,“你要是不來接我,我就自己開車回去。你放心,我喝的不多,也就兩打啤酒。” “白彤你有病吧!”羅逸夫最終還是不情不愿的從床上爬起來去接白彤了。 凌晨一點,羅逸夫除了公司團建,唯二的兩次這么晚出門都是因為白彤。 到了會所卻不見人,羅逸夫還以為白彤會在門口等他。問了門口保安,才知道白彤在樓上。樓上具體哪里保安就不知道了,羅逸夫打了電話也沒人接,羅逸夫又進去問了幾個人,剛好遇上上次那個保潔大叔。保潔大叔告訴羅逸夫白彤讓他去302。 隔著玻璃看了一眼,包間里燈光忽明忽暗,看不清什么。里面似乎很多人,很多女人,兩個人拿著麥克風在唱歌,唱得很難聽。 難道白彤喝醉了,在里面睡著了?羅逸夫敲門進去,一開門就愣住了。 一屋子的女人都看向他,然后他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王詩。王詩今天公司團建,和同事在附近吃了晚飯后就來唱歌了。 羅逸夫明明沒做什么,卻莫名的心虛。 “逸夫,你是來接我的嗎?”王詩喝高了,也沒腦子去思考羅逸夫為什么能在沒溝通過的前提下精準的找到她。 與此同時,身后想起了熟悉的聲音,“先生,麻煩讓一下?!?/br> 羅逸夫側(cè)了側(cè)身,白彤抱著一箱啤酒進來了。他目不斜視,像是沒看到羅逸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