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后搶婚怎么辦? 第1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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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王榭提前伸手打招呼:“以衎,你怎么在這?沒去上班嗎?” 南以衎聽到王榭的聲音后,臉上也是瞬間露出了笑容:“姐夫來了,我還能干嘛,你今天不是來我家提親嘛,我這個娘家人當(dāng)然要在家陪著了。” “好了,咱們先進(jìn)屋吧,我姐估計都等急了?!?/br> 寒暄了幾句,南以衎一邊迎著王榭往里走一邊大聲喊著“爺爺,嘉魚,我姐夫來了!” 看著南以衎大張旗鼓的樣子,王榭一時之間也只能以袖掩面,這也太尷尬了吧。 跟著南以衎進(jìn)了院子后,南嘉魚也和王榭想法一致。 她耳垂微紅、咬著嘴唇,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王榭,然后就“微笑”著看向了南以衎:“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br> 王榭打量了院子一圈,此時只有南嘉魚和南景園在,所以王榭朝著南嘉魚點了點頭后,就跟南景園問好:“南爺爺好?!?/br> 南景園也是搖著扇子輕輕點頭:“來了就好,過來陪老頭子喝喝茶吧?!?/br> 就在院子里。 王榭和南景園相對而坐,南嘉魚回到主位幫忙倒茶,而南以衎則大大咧咧的坐在了王榭的旁邊不遠(yuǎn)。 南嘉魚給爺爺?shù)沽艘槐?,緊接著又給王榭倒了一杯茶,然后就微微低頭不再說話。 只是接下來還沒有等其他人開口,南以衎就急急忙忙的先朝著王榭開口了:“姐夫,你那場演唱會簡直太棒了哈,足足4000萬人在線,一下就將虛擬演唱會項目給盤活了啊。” 王榭微微轉(zhuǎn)頭:“怎么說?” 南以衎得意洋洋:“你是不知道啊,在你演唱會結(jié)束后,已經(jīng)有五十多位明星找我們詢問虛擬演唱會的項目了,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有十二位歌手跟我們簽約了?!?/br> “而且不止如此。” “就連觀眾端的反應(yīng)也非常好,自從你的演唱會結(jié)束后,我們公司的頭盔竟然又賣出去了1200萬套,現(xiàn)在加起來起碼占據(jù)了35%的市場,其他友商對我們可是各種咬牙切齒了?!?/br> 王榭敷衍的笑了笑,然后夸贊道:“不錯,真不錯?!?/br> 說起企鵝游戲公司的事情,南以衎可謂是興致勃勃,他唾沫橫飛的講了大概有十幾分種的時間。 然后他又滿臉賠笑的看著王榭道:“對了姐夫,我們想把你的演唱會錄播放到我們的資源庫中供觀眾們點播,這樣的話還能再多賣一批頭盔,能不能麻煩你給企鵝游戲授權(quán)一下,畢竟你也是企鵝游戲的大股東呢,咱們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好像是在品茶的王榭敷衍的指了指南嘉魚:“這事情你得問嘉魚小姐,她現(xiàn)在管這些事情,她說了算?!?/br> 南以衎有些不滿的吐槽道:“就是她不給我才找你,姐夫你說話的話,她肯定能聽呢?!?/br> 而一直低著頭的南嘉魚終于抬起了頭,她咬牙切齒的朝著南以衎道:“你要是再廢一句話,你信不信我把演唱會版權(quán)給你競爭對手!” 南以衎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犯了什么錯誤,但是迫于jiejie的壓力,也只好都都囔囔的轉(zhuǎn)過了頭。 而這個時候,南景園也終于能插得上話了。 他滿臉微笑的看向王榭:“王榭啊。” 王榭此刻精神一陣,連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輕道:“南爺爺,您說?!?/br> “放輕松,我又不吃人。” 南景園笑著開口道:“前幾天我們?nèi)タ茨阊莩獣?,蘇尋老爺子跟我聊了幾句,他說你寫《愛蓮說》的時候,還有一篇關(guān)于‘柳’的腹稿,不知道現(xiàn)在完成了嗎?” 王榭敢不完成嗎?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點頭:“差不多吧,您老要看看嗎?” 南景園看王榭這么“懂事”,也就拈須輕笑:“如果方便的話。” 王榭當(dāng)即起身:“當(dāng)然方便,但是得借用下您的紙筆。” 南嘉魚此時也微笑著起身引路:“王榭老師請這邊走,剛好我?guī)湍心??!?/br> 就這樣,王榭、南景園跟著南嘉魚,來到了院子中的一處小亭子,這小亭子中間是一方石桌,上面正放著筆墨紙硯,看紙上娟秀的字體,應(yīng)該是南嘉魚剛剛還使用過的。 特意幫王榭換了新的撒金紙和毛筆后,南嘉魚就捧著硯臺站在了一邊。 王榭朝著南嘉魚點頭致謝后,這才拿起毛筆蘸飽了墨水,然后開始筆走龍蛇: “《五柳先生傳》 先生不知何許人也,亦不詳其姓字,宅邊有五柳樹,因以為號焉……” 還不到5分鐘,173字就被王榭洋洋灑灑、一氣呵成。 雖然字?jǐn)?shù)并不多,但是內(nèi)容卻很詳實: 第一節(jié)自開頭至“因以為號焉”交代“五柳先生”號的由來開篇點題; 第二節(jié)自“閑補(bǔ)少言”至“欣然忘食”寫五柳先生的稟性志趣; 第三節(jié)自“性嗜酒”至“不吝情去留”寫“五柳先生”的飲酒嗜好; 第四節(jié)自“環(huán)堵蕭然”至“以此自終”寫“五柳先生”的安貧與著文。 最后,文章結(jié)尾仿史家筆法加個贊語,其實就是“不戚戚于貧賤,不汲汲于富貴”這兩句了。 所以等到王榭放下筆后,南景園就不免開始擊節(jié)叫好。 “好!好一個‘不戚戚于貧賤,不汲汲于富貴’!” “行文簡潔絕無虛詞矜譽(yù),區(qū)區(qū)百余字卻含蓄蘊(yùn)借、余味無夯!” “用筆之經(jīng)濟(jì)實在堪稱精煉,文中逸品也!” 南嘉魚從紙上收回了視線后,也目光灼灼的看著王榭,不過她當(dāng)然與南景園不一樣,她眼中的熾熱全是愛意。 此時王榭其實是一頭霧水的。 他今天到底是來干什么的,怎么先是談了公事,然后又被拉來吟詩作對的,完全偏離了他最根本的來意好吧。 而南景園在吟誦了幾遍后,已經(jīng)開始重新催促起了王榭: “帶印章了嗎?帶了就落款用印吧!” 第1386章 不太靠譜 看著南景園老爺子喜滋滋的樣子,王榭還能怎么辦。 他只好重新拿起了毛筆,不過一時之間還是有些躊躇,暫時沒有落筆。 南嘉魚顯然是懂王榭的,所以她小聲提醒道:“今天是農(nóng)歷四月十八日?!?/br> 王榭這才恍然大悟,然后在下方又補(bǔ)上了一行落款:甲辰年槐月中澣於文瀾居,王榭敬書。 南景園的這個四合院,就叫做文瀾居,這是南景園自己起的名字。 隨后王榭又從懷中掏出了一枚明黃色的印章,輕輕哈氣后就穩(wěn)穩(wěn)的蓋在了落款上。 至此,王榭算是滿足了南景園的要求了。 南景園也小心的拿起這幅字,愛不釋手的看了好一會:“嘖嘖嘖,好文、好字,真的是一種享受??!” 不過南景園在仔細(xì)欣賞了一會后就輕輕的放下手中的宣紙,這時候他的眼神就又落到了王榭手里的印章上。 他一時之間有些感慨:“當(dāng)時這塊田黃石我是留給小魚兒當(dāng)作嫁妝的,沒想到最后小魚兒是真的給了她的心上人了?!?/br> 南嘉魚輕輕嗔了爺爺一眼,然后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王榭。 而王榭此時也終于松了一口氣,因為終于說到了正題上。 南景園看了自己的小孫女一眼,然后又將目光放到了王榭身上:“小魚兒眼光確實還不錯,不論是《愛蓮說》還是《陋室銘》乃至于《五柳先生傳》,能寫出這種文章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壞人。” “所以,這幅《五柳先生傳》我就收下了?!?/br> 王榭又有些聽不懂了,他懵逼的抬頭看向了南景園。 南景園看著王榭的樣子后就又嘆了口氣,明明蠻有靈氣的孩子怎么突然就變笨了呢。 所以他直接將事情攤開了說:“我的意思是,你在我這里通過了,以后好好對小魚兒?!?/br> 而南嘉魚更是紅著臉低下了頭。 王榭這下更懵逼了,他好像剛才還沒有開口提親吧,他聘禮都還沒有拿出來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今天來還沒有見南嘉魚的父母呢,他可是聽南嘉魚提過自己的父母,絕對是雙親都健在的。 總不能是因為不喜歡他,已經(jīng)跟南嘉魚鬧翻了,所以根本不想來吧。 就在王榭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 被打斷了思路的王榭轉(zhuǎn)頭看過去,門口影影綽綽的有一個人,似乎還有些面熟的樣子。 南嘉魚也是小步走了過去,跟這個人交流了幾句,然后那人很快就提著好幾盒東西進(jìn)來了。 等待那人走近之后,王榭頓時就明白為什么眼熟了。 因為那人手中提的是好幾個飯盒,這飯盒的樣式一看就是謝家宴的,而送飯的這人就是謝家宴的員工。 那員工看到自家姑爺也是一愣,但是很快明白過來的他就滿眼敬佩,他已經(jīng)服了。 他麻利的將飯盒里的飯菜擺好后,就又快速的離開了,他打算回去和其他同事狠狠的八卦一下。 而等人走后南嘉魚的臉就更紅了,她小聲解釋道:“我做飯其實挺一般的,爺爺和南以衎又不會做飯,所以我就麻煩歡歡幫我做了一桌,希望你不要嫌棄?!?/br> 王榭倒是無所謂:“你的手本來就是拿筆的嘛,其實你早說的話,今天這頓就我來做了,畢竟我跟歡歡廚藝也差不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br> 南以衎此時早就聞著香氣大呼小叫的沖了上來:“哇哦,謝家宴誒,南嘉魚你可太有牌面了!” 就這樣,王榭今天午飯就這樣解決了,不過他總是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家里吃飯一樣,畢竟這味道他可太熟悉了。 吃完了飯,南嘉魚去收拾碗筷,南景園則是拉著王榭坐了下來,一邊喝茶一邊聊著文學(xué)方面的事情,旁邊的南以衎抓耳撓腮,一副又想插話又不敢插話的樣子。 而王榭本人,其實也是欲言又止的,他一時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 就這樣,南景園又抓著王榭聊了好一會,直到下午2點鐘的時候,王榭才終于忍不住了。 他輕咳了一聲后,然后小心翼翼的向南景園問出了自己的問題:“今天過來怎么沒有見到伯父伯母,他們是有事情在忙嗎?” “伯父伯母?” 南景園被王榭突然的問題也問懵了,但是很快他就反應(yīng)了過來,所以他抽了抽嘴角后就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你是說小魚兒的父母啊,是在忙,他們確實在忙?!?/br> “什么嘛?!?/br> 旁邊已經(jīng)憋了半天的南以衎終于忍不住了:“他們有什么忙的,不就是出去旅游了沒有回來?!?/br> 南以衎一說起父母頓時就打開了自己的話匣子:“姐夫你是不知道,在我們家里,我們那對父母才是真愛,我和南嘉魚只是他們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