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后搶婚怎么辦? 第2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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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空蕩無人的餐桌邊,一老一少一邊吃著糕點,一邊閑聊了起來。 老人看著王榭有些好奇的問道:“小伙子是誰的學(xué)生?第一次來詩詞協(xié)會的年會嗎?我看著有些眼生啊?!?/br> “嗨,我不是誰的學(xué)生。”王榭一邊吃一邊含含糊糊的對老人說道:“我也不是詩詞協(xié)會的,就是來看看熱鬧?!?/br> “嘿?!崩先祟D時樂了,又對著王榭說道:“能混到這里來,也是一種本事,別人想來也來不了呢。” 不過老人又吃了兩口水晶餅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朝著王榭問道:“對了,小伙子,你是做什么的啊,怎么不去那邊找人交流交流呢。” 順著老人示意的方向,王榭看了過去,正是一大群人圍著舍恒和各位文壇大佬的地方。 王榭笑著搖了搖頭:“我就是一個寫歌的,也不懂什么文會盛事,而且他們那邊人太多,我就不瞎摻和了?!?/br> “寫歌的?”老人頓時來了興趣,他繼續(xù)對著王榭說道:“寫歌的我也熟啊,我認(rèn)識韓伯期,他的文學(xué)素養(yǎng)也蠻高的,還在我們詩詞協(xié)會掛名了,不過這次文會他沒來,你拿的是他的請柬嗎?” 老人琢磨了一下后,不等王榭回答就又有些高興的說道:“韓伯期如果能把請柬給你,說明他很看好你啊,小伙子叫什么名字?!?/br> 看著老人自問自答的樣子,王榭也沒辦法說不是韓伯期給的,只是含糊了兩句,然后報了自己的名字:“王榭,我叫王榭,亭臺樓榭的那個榭?!?/br> “王榭?”老人聽了王榭自報家門,然后眼睛逐漸亮了起來,不過又不太確定的問了一句:“柳中元的女婿嗎?” 王榭聽到柳中元的名字,一下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過略微思索了一下后就猛地一拍大腿,柳中元不是柳沁兒的父親嘛。 “對、對!”王榭小雞啄米一般點點頭,然后有些好奇的看著老人問道:“您認(rèn)識我岳父嗎?” “認(rèn)識?太認(rèn)識了?!崩先顺蹰奎c點頭,隨后正色的說道:“老夫,蘇尋!” 聽到老人自報家門,王榭頓時肅然起敬,他急忙放下手里的糕點,然后也正色的朝著老人拱拱手:“見過蘇老先生。” 柳中元,地星詩詞協(xié)會副會長之一。 蘇尋,地星詩詞協(xié)會會長。 王榭的敬意,既是對長輩的禮貌,更是對這位文壇泰斗的尊崇。 單從地位上來說,這位蘇尋老先生稱得上是文壇領(lǐng)袖了,他在詩、詞、散文、書、畫等方面取得很高成就。而且他的文風(fēng)縱橫恣肆、詩詞更是清新豪健,在皇家給他授爵的時候,更是給出了“全才式的文化巨匠”這種頂級評價。 蘇尋也是唯一還健在,就能稱得上宗師的文壇大家。 另外再多提一句,關(guān)于王榭詩詞進(jìn)入課本的事情,也是這位老先生在一手推動。 “放松、放松?!笨粗蹰棵C然起敬的樣子,蘇尋老爺子拍了拍王榭的肩膀繼續(xù)說道:“你那幅《陋室銘》寫的確實不錯,不管是內(nèi)容還是書法,都有大師的風(fēng)范了?!?/br> “您過獎了,都是小孩子胡鬧玩的。”王榭趕緊擺手謙虛道。 不料蘇尋在聽完王榭的自謙之后,卻突然臉色一變對王榭道:“中元已經(jīng)拿著你那幅小孩子胡鬧玩的東西來我家炫耀過好幾次了,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補償補償我,給我也來一副,讓我去他家炫耀炫耀?!?/br> 俗話說越老越小,看著瞬間就變得像小孩子一般的蘇尋老爺子,王榭無奈的捂住了頭:“我這點玩意,就不在您面前班門弄斧了吧。” 蘇老爺子似乎沒有看到王榭的推脫,只是板著臉繼續(xù)說道:“對了,你剛才還說你只是個寫歌的,哪個寫歌的還能寫出這種甚至能流傳千古的文章,你又騙了我一次!” “得,您直說吧,您想要我什么時候給您寫!”王榭看出來了,蘇老爺子這個老小孩,是非要從自己這里弄點什么東西走不可了。 果然,在王榭投降之后,蘇老爺子頓時又變成了那個和藹可親、一直笑瞇瞇的老人了:“那行,文會結(jié)束后,你找個時間去我家,我那里的筆墨紙硯都能好一些?!?/br> 王榭點點頭,表示他同意了。 “老師,您怎么又吃甜食了,您不知道您這身體不能吃含糖量高的東西嗎?小心我告訴師母!” 就在王榭打算再和蘇老爺子聊聊天的時候,一個悅耳的女聲從兩人背后傳了過來。 王榭回頭。 一位身穿簡單白裙的女生,正溫婉的站在那里。 挽起的頭發(fā)上,則斜插著一根帶著簡單花樣的木簪。 而她那不施粉黛的俏臉上,此刻正流露出一絲惱意。 第273章 寫歌的懂什么詩詞? 在這個溫柔的女聲傳來后。 蘇老爺子整個人都僵住了一下,隨后就滿臉笑容的轉(zhuǎn)過身來,朝著白衣姑娘道:“嗨呀,是小魚兒來了呀,你看我就吃了一個,也沒有多吃。” 但是對于蘇老爺子的狡辯,白衣姑娘卻越發(fā)的羞惱了:“師娘說了,您要完全禁止吃甜食,您現(xiàn)在的身體您自己不知道嗎?” 王榭聽著蘇尋和這個新來的姑娘之間的對話,差點沒笑出聲,看來“惡人還需惡人磨”,蘇老爺子也是有害怕的人呀。 王榭不笑還好,王榭一笑,就迅速吸引了蘇尋的注意力。 蘇尋輕咳了一聲,用眼神朝著王榭示意了一下,隨后才對著白衣姑娘說道:“小魚兒,這里還有外人呢,給我留點面子?!?/br> 叫做小魚兒的姑娘這才清醒了過來,有些歉意的看著王榭柔聲道:“抱歉了,這位先生,剛才有些擔(dān)心老師的身體,有些冒犯了?!?/br> 看著眼前這位既有大家閨秀的沉穩(wěn)、又有小家碧玉那種知性美的女孩,王榭也是微笑著頷首:“應(yīng)該的,蘇老爺子的身體最重要?!?/br> 而蘇尋看著眼前馬上要統(tǒng)一陣線的兩人,覺得有些大事不妙,所以他眼珠一轉(zhuǎn),就又想到了一個禍水動引的辦法。 看著兩人交談完畢的當(dāng)口,蘇尋趕緊輕咳一聲,當(dāng)看到已經(jīng)吸引兩人的注意后,蘇尋又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了。 他先指了指這個叫小魚兒的姑娘,正色對王榭介紹道:“這個小姑娘叫南嘉魚,是我的關(guān)門弟子,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才女呢?!?/br> 聽到蘇尋如此夸獎自己,南嘉魚原本一直沉穩(wěn)的氣質(zhì),終于流露出了一絲屬于她這個年齡的羞怯。 “南嘉魚?”王榭聽到蘇尋的介紹,反而有些意外的看了眼眼前的姑娘:“你就是南嘉魚?” “怎么,你認(rèn)識嘉魚?”看著王榭的樣子,蘇尋不由笑著打趣道。 “不認(rèn)識,不過聽說過。”王榭笑著對蘇尋搖搖頭,然后才對著南嘉魚說道:“你在網(wǎng)上點評聊齋的內(nèi)容我看過,寫的挺好的。” “一家之言,您見笑了?!甭牭酵蹰康目洫劊霞昔~也是謙虛的點點頭,并沒有更多的其他表現(xiàn)。 蘇尋看了看眼前的小兒女,不由又嘿嘿的笑了笑,然后指著王榭對南嘉魚說道:“至于這個小伙子,他叫王榭?!?/br> 蘇尋沒有再繼續(xù)介紹王榭,而是笑嘻嘻的看著南嘉魚的反應(yīng)。 “王榭?”南嘉魚只是淡淡的咀嚼了下王榭的名字,隨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一般,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大男孩:“王榭?!寫《元夕》、《細(xì)雨斜風(fēng)作曉寒》、《過衛(wèi)城南莊》的那個王榭?” 王榭見南嘉魚將自己流傳在外的詩詞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也不由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如果再沒有其他人叫王榭的話,那應(yīng)該就是我了!” 看著終于有些色變的小弟子,蘇尋不由嘿嘿的對王榭笑道:“我這個弟子,可是對你的詩詞推崇的不得了,在家里臨摹過不少遍你的詩詞了?!?/br> “師父~” 看著蘇尋將自己在閨房的自娛自樂揭露在這個初次見面的才子面前,南嘉魚也不由有些嬌羞的打斷了蘇尋的話。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笨粗约盒〉茏泳谷缓币姷暮π吡似饋?,蘇尋也是樂呵呵安慰起了嘉魚姑娘。 不過蘇尋心里還是暗暗高興,終于將他吃糕點的事情遮掩過去了。 幾人又稍微交流了幾句,蘇尋也將他邀請王榭去家里坐坐的事情告訴了南嘉魚,南嘉魚聽了后也是一陣高興,畢竟王榭假假的也算是自己的偶像之一了,所以她也是委婉的表示想要參與其中的意愿。 蘇尋自然也是滿口答應(yīng)。 就在幾人聊天的時候,又有一個倩影飄了過來。 “蘇老,您怎么在這里聊天呢,我找您半天了。” 而蘇尋看著來人,也是和藹的回答道:“原來是小舍恒啊,我還以為是誰呢!” 來人正是舍恒。 當(dāng)舍恒應(yīng)付完周圍獻(xiàn)殷勤的眾人后,和來參加文會的大佬們稍微聊了幾句,就下意識的在場內(nèi)尋找起王榭的身影來。 當(dāng)她終于找到想找的人時,卻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竟然和文壇宗師蘇尋正聊的開心,所以她也就徑直走了過來。 不過舍恒在外人面前,還是隱藏了自己的想法,而是直接跟蘇尋打起了招呼。 等到舍恒站定后,蘇尋覺得他作為中間人,有必要先介紹一下。 他指著王榭對舍恒說道:“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小伙子叫王榭,是……” 只是蘇尋話還沒說完,舍恒就微笑著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我們的小【詞父】嘛?!?/br> 看到舍恒的表現(xiàn),蘇尋先是一愣,隨即就反應(yīng)了過來,他笑著看著兩人:“怎么,你們認(rèn)識?!?/br> 舍恒看了眼旁邊的南嘉魚,也是端莊的點了點頭:“當(dāng)然,老朋友了?!?/br> 蘇尋看了看舍恒,又看了看含笑的王榭,不由哈哈大笑:“這樣啊,有意思、有意思?!?/br> 看著氛圍逐漸奇怪了起來,年老成精蘇尋也看出了什么,所以他不打算摻和年輕人的事情,他要撤退了。 不過撤退前,蘇尋還是指著冷餐桌上的水晶餅說道:“對了,小舍恒,你們這師傅是哪里請的,水晶餅做的真不賴,他的店叫什么名字,我打算給我家的老太婆也帶一些?!?/br> “您喜歡的話,我一會給您打包一些帶走?!鄙岷阄⑿χK老說道:“不過您以后要是還想要吃的話,那就要問問我們這位小【詞父】了?!?/br> “啊?怎么說?”聽到舍恒的話,蘇尋又有點不想走了,他有些好奇。 “這些糕點是我請一位相熟的meimei做的?!鄙岷銒趁牡钠沉艘谎弁蹰浚缓蟛庞謱χK尋說道:“不過這位meimei可是我們這位小【詞父】的屋里人,要不是我說今天王榭也來參加宴會,我都請不動她出手呢。” “?。恐性呐畠哼€有這一手呢?”蘇尋知道王榭的妻子是柳中元的女兒,所以才有此一問。 “呵呵?!甭牭教K尋的疑問,舍恒捂嘴輕笑道:“不是他家大婦,是她家的小妾,謝家宴的主廚,謝歡歡?!?/br> 蘇尋聽到這里,已經(jīng)完全懵逼了,他看看王榭,又看看明顯有些醋味的舍恒,不由小聲感嘆道:“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啊!” “歡歡也來了?”王榭聽到謝歡歡的名字,也才明白過來,怪不得他吃著這些糕點的時候,有種熟悉的感覺呢。 原來是他經(jīng)常吃的原因啊。 “怎么,要去找歡歡meimei嗎?”看著王榭發(fā)愣的樣子,舍恒不由提了一嘴。 “算了吧。”王榭搖了搖頭,才苦笑著說道:“歡歡很有職業(yè)cao守的,她在廚房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要為工作讓路。我還是等她忙完了吧。” “哼,就你懂她?!鄙岷悴挥善擦似沧臁?/br> “……” 不知道是他們聊天的地方風(fēng)水好,還是因為舍恒和蘇尋都在這里。 總之在幾人說話的時候,竟然又有人走了過來。 “小【詞父】?這里竟然還有人敢擅稱詞中之父,本人還真想見識見識!” 走過來的是一位30歲左右的青年,看樣子也稱得上是相貌堂堂了,只是當(dāng)他出現(xiàn)的時候,眾人都幾乎皺了皺眉。 來人走到王榭等人的跟前,先是沖著蘇尋拱了拱手,恭敬的稱了一聲“蘇老?!?/br> 等到蘇尋皺著眉頭“嗯”了一聲后,這個青年又拱手行了個羅圈揖,然后繼續(xù)問好道:“舍恒姑娘,還是這位姑娘,你們好?!?/br> 這個青年看似在向大家問好,不過他在說道舍恒的名字的時候,似乎還特意加重了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