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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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雪為蕭映綰梳好了發(fā)髻,整理東西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紅封里似乎還有東西,“郡主,江大人那紅封里似乎還有東西,您要不要再看看?” 蕭映綰本來在穿衣,聽見幼雪的話,將身上的服飾整理好,又轉(zhuǎn)回到妝奩前,拿起那個紅封,輕顫,竟然從里面掉落出一個香囊來。 蕭映綰伸手拾起那香囊,仔細(xì)打量,藕粉色的緞面,上面繡著桃花,只是上面的針腳不是很成熟,不像是繡娘的手藝,倒像是一個剛學(xué)了刺繡人的手藝,這是這人的天賦不錯,那桃花雖然形似差了些,卻有幾分神韻在里面。 蕭映綰看著這香囊,心里生疑,江遇好端端地送她香囊做什么?蕭映綰看著這個香囊似乎有幾分眼熟,并且散發(fā)著一種淡淡的桂花味道。 她不禁好奇,將這香囊打開,里面放著的竟然是一縷發(fā)絲,用紅繩極為細(xì)致地纏繞著做了一個同心結(jié)的模樣,蕭映綰聞了聞,那發(fā)絲分明有桂花與雪松的味道。 江遇這是... 用她和他的發(fā)絲做了一個同心結(jié)嗎?再看著那香囊的形狀,蕭映綰終于想起,這不是前世她為江遇做的香囊形狀倒是與眼前這個一模一樣。 她的心震顫了一下,那個香囊她記得她始終沒有送給江遇,就連她死,她也沒有送給他,而這一世的竟然能夠?qū)⑦@個香囊做出來送給她,想必是前世她死后,江遇動過她的遺物罷。 只是她的頭發(fā)江遇是從哪里得到的?左思右想,她心里揣測,江遇莫不是如同前世她在怡江府她照顧他一般所得到的發(fā)絲? 是了,應(yīng)該是了,江遇能將這樣的東西送給她,是不是也在暗示她,前世她對他所有的情誼他都已經(jīng)知曉。 可那又能如何呢? 往事不可追,今世的蕭映綰已經(jīng)不是上一世的蕭映綰了。 她將那香囊放回紅封中,告訴幼雪將那些文契一同收好,待得了機會,蕭映綰自是要把這一切都送還給他的。 收拾好以后,蕭映綰起身去往正堂給蕭慎與趙昭拜年。 隨后的時光,因朝廷休沐,蕭慎可以在家陪著妻女,悠閑度日。蕭映綰暫且把一切都放下,好好享受父母同在的時光。 而燕錦書與姜欲晚收到蕭映綰的酒也沒閑著,自是來找她玩。 三人在閨中用著精致的糕點,喝著上好的香飲子,一同談會近來京中發(fā)生的事情。 過了年,燕錦書與姜欲晚紛紛定了親,蕭映綰左一個恭喜,右一個恭喜,笑得合不攏嘴。 可燕錦書與姜欲晚二人卻笑不出來,燕錦書道:“我二人都定親了,你瞧瞧你自打及笄,向你求親的都踏破門檻了,江大人都搬到你家門口與你做鄰居了,你倒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搞得像是我們兩個迫不及待要嫁人一樣?!?/br> 姜欲晚道:“這江大人與陸侯爺,綰綰可以選一個,哪一個都不虧哦?!?/br> 蕭映綰雙手支著下巴,十分認(rèn)真地聽著兩人催婚。 燕錦書看著蕭映綰不緊不慢的模樣,不禁打心底里著急。 “哎,我說你要是看上這兩人,你可要快點啊,這向江大人和陸侯爺?shù)娜丝刹粊営谀?。尤其是江大人,雖然前一段時間深陷牢獄,這京城貴女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嘆息,這么好的郎君就沒了,可未曾想峰回路轉(zhuǎn),江大人被圣上放了出來,還官復(fù)原職,你不知道那些姑娘們,更加著急,很怕這江大人再一次沒了一樣,瘋了一樣的追求。嘖嘖嘖,我都替她們害臊。” 蕭映綰聽見燕錦書添油加醋一樣的語氣和表情,撲哧一笑。 “那你倒是和我說說,她們是怎么追求江大人的?!?/br> 第52章 今生 ◎游湖◎ 燕錦書笑著談?wù)?,“害,就是天天堵在江遇家的門口,等著人出現(xiàn)唄?!?/br> 姜欲晚道:“江大人出門,身上可都是那些姑娘扔過來的香囊和手帕?!?/br> 蕭映綰呵呵笑了起來,“倒是也不必那么夸張?!?/br> 燕錦書道,“那倒也不是夸張,因為你沒聽過更夸張的?!?/br> “什么是更夸張的?” “你可知曉沈白月?” 蕭映綰一個激靈,這個名字她至死不會忘,可自從她在太后壽宴上獻(xiàn)舞以后就沒了蹤影,即便是身為公主伴讀也不做了,后來蕭映綰去了南方也就未再關(guān)注此人。 “沈白月?與我們一同伴讀的那個?” 燕錦書點頭,“正是她,你怕是不知道,這沈白月的父親是沈青,而這沈青是江遇的授業(yè)恩師,兩人自小有青梅竹馬之誼,這次沈白月又進(jìn)了京,聽說好像直接進(jìn)了江府?!?/br> 蕭映綰知曉沈白月上一世對江遇的執(zhí)念,這一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江遇,只是她也不知沈白月為何會消失那么長的時間,又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忽然進(jìn)京住進(jìn)江府。 她心里暗自嘆息,想來京中不會太平。 姜欲晚道:“綰綰可要小心,若是沈白月知曉這江大人屬意于你,怕是會與你不利?!?/br> 燕錦書聽見姜欲晚這般提醒立刻來了氣,“怕什么,她還敢對綰綰放肆不成,綰綰貴為郡主,她又算是個什么東西?!?/br> 蕭映綰笑了笑,“燕jiejie莫要動怒,這沈家小姐我自是沒有交集的,我離她遠(yuǎn)一些就是了,不會去招惹她?!?/br> 其實姜欲晚這話說得不無道理,蕭映綰知曉沈白月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上一世她受她那么多磋磨,以沈白月的心性,絕對是不達(dá)目的不會罷休,而如今江遇早已經(jīng)將他對她的心意公之于眾,沈白月又怎會善罷甘休,如今她重返京城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