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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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仁愛!” 至于李玉珠,風(fēng)光沒掙到,反成了背景板,尷尬到極點(diǎn)。 察覺到落在身上的不怎么友善的目光,她斂起眉眼,眼里劃過兇光,嘴里嘗到血腥味。 就在這時(shí),三皇子說話了,“父皇,李小姐還等著您的賞賜呢,您把人晾在邊上不好吧。” 李玉珠抬眼,眼睛水潤,里面滿是感激。 柔妃沒想到兒子突然會接話茬,秀眉輕擰,看向三皇子,眼帶不解。 “慎言?!庇?xùn)斥兒子一句,柔妃向皇上行了一禮,“與澤失言,請皇上不要和他一般見識?!?/br> “無礙?!被噬蠑[擺手,并不計(jì)較。 第130章 哪有什么常青樹? 三皇子蕭與澤不說多懂親爹,但也了解皇上一二分。 只要不過分,父皇一般不會生氣。 于是,他像尋常人家的兒子一樣,沖親爹親近的一笑。 “父皇大度寬厚,自然不會與兒臣計(jì)較?!?/br> 皇上嘴角的笑意不變。 上面一副父慈子孝的溫馨場面。 李玉珠看到三皇子果然受寵,心里越發(fā)高興。 她已經(jīng)打定主意攀附三皇子,三皇子越好她越放心。 皇上可沒讀心術(shù),不知道李玉珠的『狼子野心』,只說了一句,“賞?!?/br> 李玉珠不知道這賞和賞之間也有區(qū)別。 上位者隨口而賞,和走心的賞,那差距可大了去了。 她一個(gè)未出閣的姑娘,心機(jī)雖深,可哪知道里面的彎彎繞繞啊,聽見皇上要賞自己,高興地跟什么似的。 “臣女謝皇上賞賜?!?/br> 語氣真心實(shí)意。 皇上怔了一瞬,擺擺手,“下去吧?!?/br> 李玉珠沒大放異彩,這顯然沒達(dá)到三皇子的目的。 只是…… 事已至此,只能另尋良機(jī)。 難的是,經(jīng)此一遭,父皇和母妃怕是對玉珠印象平平,他就算想納玉珠為側(cè)妃怕是都難了。 蕭與澤斂目,遮去眼底的幽思。 再抬眼時(shí),又是那個(gè)八面玲瓏的三皇子。 柳國公冷眼看著三皇子和李玉珠的小算盤,眼里劃過冷意。 真把人當(dāng)傻子啊。 心里冷嘲,柳國公余光掃到皇上眼底的冰冷。 他快速收回視線,端起酒杯湊到唇邊,掩飾嘴角的弧度。 邊上,霍大將軍這時(shí)朝他舉起酒杯,笑聲爽朗,“柳國公,撞一個(gè),難得可以光明正大喝一杯,今天你得陪我喝個(gè)盡興。” 柳國公配合地撞過去,只是嘴上卻道:“對柳某而言,什么時(shí)候都能光明正大的喝。” 這話實(shí)在扎心。 霍大將軍只能把悲憤于酒癮,不客氣地拉著他狂干酒。 - 宴會結(jié)束。 李玉珠回到家。 “綠嬋,備熱水,我要沐浴?!?/br> 一進(jìn)家門,她就吩咐道。 綠嬋看到自家小姐滿臉疲憊,上前替她脫下厚披風(fēng),“小姐,今天還順利嗎?” “尚可?!崩钣裰槟樕弦绯龅男Γo接著說道:“等會兒宮里會下來賞賜,你準(zhǔn)備一下?!?/br> 準(zhǔn)備什么,自然是準(zhǔn)備給傳旨人的銀子了。 綠嬋欣喜若狂,“奴婢省的。小姐不愧是小姐,進(jìn)一趟宮連賞賜都有了。” 李玉珠聽到這話,不算好的心情被安慰到了。 “就你會說話,快去備水。” “奴婢遵命。”綠嬋嘻嘻笑著,帶人去備水了。 李玉珠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里的如花嬌顏,摸了摸臉。 想到柳國公在宮宴上說的…… 他尋到柳芝芝蹤跡的事,無意識攥緊手心。 “小姐,水備好了?!本G嬋的聲音傳來。 李玉珠恍然回神,背后驚出一層薄汗。 “知道了?!?/br> 搓了下臉,讓自己從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緒中抽離出來,她快速卸去頭上的珠釵,起身朝外面走去。 - 明光宮。 殷太后躺在軟榻上,目光涼涼地看著下方的殷貴妃。 “哀家吩咐你的事,你是一件也沒辦成,膽敢如此將本宮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誰給你的膽子?!?/br> 外面風(fēng)光無限的殷貴妃跪在地上。 她膝邊碎著一個(gè)茶杯,嫩芽般的茶葉落在她身上的貴妃正裝上,模樣狼狽。 “臣妾不敢?!?/br>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殷太后冷嘲,聲音平靜無波卻隱含殺意,“哀家讓你生下殷家的皇子,你不聽,讓你打聽蕭執(zhí)的蹤影,你打聽不到,讓你在宮宴上籠絡(luò)人心,你漫不經(jīng)心…… 你說,哀家該如何罰你?” 殷貴妃低著頭,未發(fā)一語。 片刻后,殷太后嘆氣,循循善誘道:“殷家不是哀家的殷家,你也受享著殷家的榮光,為殷家舍身是應(yīng)當(dāng)?shù)?,你以為呢??/br> “太后娘娘說的是?!币筚F妃眼睫輕顫,面無表情地回答。 “知道就好?!币筇髲能涢缴掀鹕恚銎鹨筚F妃,語氣變得柔和了些,“你別覺得我對你嚴(yán)厲,殷家現(xiàn)在是勢焰熏天,可實(shí)則是危如累卵,你我要是不抱團(tuán)取暖,等待殷家的會是什么?” 問完,定定地看著殷貴妃,顯然等著她回答。 殷貴妃心里毫無波瀾,回答:“化作齏粉?!?/br> “對,化作齏粉?!币筇笾貜?fù),緊接著以一種決絕的語氣說:“殷家百年基業(yè),哀家決不允許它在我手里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