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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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他說。 ……夢中的身影又一次消失。 “別走!” 說完,蕭執(zhí)滿臉倉惶地坐起,喘著粗氣。 門外的小廝阿忠聽見聲音輕輕敲了下門,“世子?” 蕭執(zhí)回過神,緩了片刻,啞著聲音道:“進來。” 阿忠利索地進來,順手倒了一杯茶。 “世子,喝口茶潤潤嗓子吧?!?/br> 蕭執(zhí)放下捂著額頭的手,接過茶杯,一口喝下去。 想到夢中一次次出現(xiàn)又消失的那道身影,他眼底一片冷沉。 阿忠想接下世子手里的茶杯。 一抬頭,發(fā)現(xiàn)那白玉茶杯碎成粉末,從那雙修如梅骨的指尖落下。 他眼神一縮,忙垂下眼。 不知過了多久,蕭執(zhí)好聽的聲音響起,“把流風(fēng)喊來?!?/br> 阿忠:“是?!?/br> 沒一會兒,流風(fēng)來了。 “世子?!笨闯鍪雷幽樕惶?,他心里一咯登。 蕭執(zhí)做了一晚上夢,頭一陣陣刺疼,心情當然好不到哪兒去。 “人找到了嗎?” 人?流風(fēng)懵了一瞬,對上世子岑涼的眼睛,打了個激靈。 “……沒有?!彼嫔⒖唷?/br> 要找一個只有背影的女子,這不是在為難人嘛。 蕭執(zhí)起身下床,白色的里衣微敞,隨著他走動,隱隱有春光不甘寂寞的冒出。 流風(fēng)見世子不發(fā)一言的模樣,心跳到嗓子眼兒。 世子不會要罰他吧?王府的一等侍衛(wèi)流風(fēng)大人心里哭唧唧。 蕭執(zhí)打開窗,夜風(fēng)吹進來,昏昏沉沉的腦子清醒過來。 “研墨。”他吩咐。 流風(fēng)知道世子每次半夜驚醒都是做夢了,心情都不怎么好,也不啰嗦,忙把工具擺出來,打開夜明珠的罩子,把自己當小廝使,開始研墨。 蕭執(zhí)挽袖坐下,在紙上大塊大塊的涂。 他的畫以大片的黑為主,沖擊感特別強烈,看著讓人覺得壓抑,心里沉甸甸的。 這是他發(fā)泄情緒的方式之一。 流風(fēng)瞄了一眼,便知世子還沒平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只聽『嗒』的一聲,蕭執(zhí)放下了筆。 “出去吧。” “是?!绷黠L(fēng)應(yīng)聲,都打算走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沉吟片刻,然后說道:“世子,那幅畫……” 他有些猶豫。 蕭執(zhí)深不可測的黑眸瞥向他,“有話直說?!?/br> 流風(fēng):“那幅畫里的姑娘連個正臉都沒有,要想找出來怕是難如登天……屬下想,是不是可以從那人所在的地方入手?” 蕭執(zhí)知道他的意思。 只是,那夢雖然折磨了他許久,可每每等他醒來,卻只剩下一個女子的背影,然后便是漫無邊際的痛苦和絕望。 一絲多余的信息都沒有! 蕭執(zhí)沒回答,而是問道:“惠安大師回來了嗎?” “沒有?!绷黠L(fēng)答道,“我們的人盯著承天寺,只要惠安大師一回來,下面的人就會馬上來稟報。” “嗯?!笔拡?zhí)捏了下眉頭,擺了擺手。 流風(fēng)行禮離開。 良久,房間傳來一道聽不出情緒的低嘆,“你到底是誰?” - 翌日,沈念睡到自然醒。 房門吱呦一聲響,正在院子寫寫畫畫的滿哥兒刷的抬起頭。 “阿姐,你醒了,朝食在庖屋。” 沈念伸了個懶腰,臉迎著太陽,眼睛微瞇,舒服極了。 “知道了,你玩兒你的吧?!?/br> 說完,朝庖屋走去。 滿哥兒習(xí)慣照顧jiejie,不放心地跟上去。 沈念剛吃完飯,沈菁跑來了。 “念念姐,我們要去采蘑菇,你去不去?” 沈念哪也不想去,只想咸魚躺,“不去?!?/br> “噢,那我去了?!闭f著就往出走,嘴里小聲嘀咕著,“不去算了,剛下過雨的蘑菇最是新鮮,熬湯喝味道鮮美得很呢?!?/br> 沈念五感驚人,聽到這話,頓時來興趣了,“等一下,我也一起去。” 沈菁不知道她為什么改了主意,站在原地等著。 沈念去拿了籃子,見滿哥兒還在,她問:“要跟我一起去嗎?” 滿哥兒稍作猶豫,搖頭。 沈念拍了下弟弟的腦袋,“好,那你自己玩兒吧,我們走了。” 滿哥兒沒留在家里,也匆匆出門去了。 沈念剛吃完飯,走得很悠閑,沈菁卻是個急性子。 “念念姐,你能不能走快點兒,杏花她們還等著呢?!?/br> “噢?!鄙蚰羁觳礁?。 沈菁還在碎碎念著,“我跟你說呀,山上的東西是大家的,想要就得麻利,不然你連個干草都撿不到?!?/br> 沈念一臉受教地點頭。 沒一會兒,兩人到了村囗。 小姑娘并不少,有兩個臉上還蒙著布巾。 “沈菁,你怎么把你家的喪門星叫來了,我不想跟她待在一起,你讓她滾。”說話的是個蒙著布巾的姑娘,她看著沈念的眼神帶著滿滿的厭惡。 布巾二號摸了摸還刺疼的臉,看向沈念那恢復(fù)了白皙好看的臉,咬了咬唇。 “……沈念,你的臉怎么恢復(fù)的這么快?” 同是被蜂蟄,沈念怎么好的這么快? 沈念想到那天看到臉盆里自己的臉,不僅腫成豬頭,還綠油油的,她微擰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