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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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燃臉色猛然一冷,伸手掐住他的下巴:“你想死。” 舟向月眼一閉,抬起下巴任他掐:“我是想死啊,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又不動手。” 郁燃的太陽xue突突直跳,他咬牙盯著一臉無賴樣的人,胸中的怒火瞬間騰起。 …… 郁燃最后還是拿來了酒,但不是他自己釀的酒。 他寧愿半夜跑老遠去山下買酒,也絕不給舟向月喝自己釀的桂花酒。 舟向月嘟嘟噥噥地抱怨了幾句,但也懂得見好就收,勉勉強強接受了。 郁燃在,他把血綾羅一解,紅綾就脫落下來,飄到一邊自己玩。 郁燃黑著一張臉,半點也沒有影響舟向月笑嘻嘻地倒了兩杯酒,把一杯放在他面前:“耳朵,我說完了你肯定要殺我。這一頓就是我的送行酒了,你要不喝,我就不說了?!?/br> ……郁燃最后還是喝了。 郁燃知道自己酒量不算太好,但他身上沒有帶任何可以被舟向月利用的武器,而且會控制入口的量。 之前舟向月從來不配合,現(xiàn)在他第一次露出了一絲松口的跡象,郁燃實在是無法就這么放棄。 “耳朵,”舟向月拿著酒杯湊過來,“是這樣的,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 郁燃抬眼去看他,沒想到舟向月突然就俯身湊過來,迅雷不及掩耳地親上了他的嘴唇。 郁燃手里的酒杯啪地落地,酒液灑了一地。 可能是酒的作用,也可能是太過震驚,他瞳孔微微放大,甚至連推開舟向月都忘了。 趁他驚呆的這一瞬間,舟向月整個人都扒了上來,對他耳中吹氣:“我饞你很久了……” 砰! 郁燃驟然暴起,將舟向月重重按倒在地。 舟向月倒在一地酒液之中,手腳拼命掙扎了幾下,立刻又被郁燃整個壓制住,連脖子也用一只手掐住,手掌用力收緊,手背上青筋凸起。 “你……” 郁燃盯著舟向月的目光仿佛要噴火,氣得呼吸都在發(fā)抖。 舟向月被他掐住脖子,呼吸斷斷續(xù)續(xù),卻笑得瞇起眼,目光在他身上不懷好意地逡巡:“耳朵……你不知道孤男寡男共處一室……會發(fā)生什么嗎?” 郁燃的手越收越緊,舟向月胸口劇烈起伏,鼻尖漸漸冒出冷汗,嗓音也變得嘶?。骸澳阒恢?,我老早之前就在想……這些天我都在想……” 他仰面看著郁燃,臉色因醉酒和窒息泛起紅潮,勾起唇角無聲地做口型:“——早晚把你給辦了?!?/br> 頸骨在手掌的扼制下發(fā)出輕微的“咔”一聲。 一滴汗從舟向月的臉頰邊蜿蜒滾落,沾濕的發(fā)絲黏在頸側。 或許是因為瀕死,他突然爆發(fā)出一陣劇烈的掙扎,郁燃俯身壓得更低,兩人幾乎緊緊貼在一起。 這時,舟向月忽然瞪大眼睛,目光往下掃了一眼,似乎被擋著什么都沒看到,又去看郁燃的臉。 郁燃錯開了目光,臉上的紅卻已經蔓延到了耳根。 他當然知道他的身體發(fā)生了什么變化。 身體深處被勾出了不可言說的火焰,愈演愈烈,和羞慚欲死的焦灼融在一起,整個軀體都變得guntang僵硬。 舟向月張了張嘴好像想說話,但他臉色發(fā)青,說不出來一句話,最后慢慢閉上了眼。 郁燃能聽見身下人胸腔中越來越劇烈的心跳聲,而他自己的心跳甚至比那還要沉重激烈,血液在耳中泵出重鼓般的轟響,一個聲音仿佛從心底最深處發(fā)出——殺了他。 殺了他,他竟敢對你做出這種事,他該死在你手下…… 殺了他! 手下猛然一松,郁燃慌忙俯身貼在舟向月胸前,聽到他虛弱的心跳聲,才猛然吐出一口氣,跌坐在一邊。 密室里一片寂靜,他劇烈的心跳聲幾乎響徹房間。 半晌,郁燃仿佛夢游一樣趔趄地起身,跌坐在桌邊,拿起酒壺就對嘴灌了下去。 他大口吞咽著冰涼的酒液,呼吸和心跳終于漸漸平息,但體內深處那把火卻無法平息,反而燃燒得越發(fā)guntang。 郁燃把酒壺一放,起身要去洗個冷水澡。 他剛走出一步,又轉回來,俯身抱起地上昏迷不醒的舟向月,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床上。 舟向月脖子上被他掐出了觸目驚心的紅淤,胸前的血痂在剛才掙扎間又裂開了,滲出隱約血絲。 他的臉色正慢慢從窒息的青灰恢復成泛紅的白,睫毛上還沾著點晶瑩水珠,眼尾透出一抹薄紅。 郁燃眼睛通紅地看著他,仿佛鬼使神差一般,伸出手去碰他濕漉漉的眼瞼。 指尖剛碰到那片細碎柔軟的濕意,又觸電似的彈開。 原本稍許平息的心跳驟然加快。 手攥成拳又松開,郁燃艱難地滾了滾喉結,慢慢俯身,一點點接近—— 他屏住呼吸,閉上眼,吻了一下身下人柔軟的唇瓣。 只是蜻蜓點水地碰了一下,他甚至沒感覺出那唇瓣是熱還是冷,卻像是一團火從接觸的地方燃起,轟地點燃了他的腦子。 郁燃猛然站起,心臟幾乎跳出胸腔,轉身要走。 一只手忽然從背后抓住了他的手臂:“……別走?!?/br> 就像是一句不可違抗的咒語,郁燃一下子站住了。 他僵直地立在原地,一雙手沿著他的手臂緩緩攀上他的肩膀,仿佛妖冶的藤蔓纏上樹木。 “耳朵,我喜歡你……” 舟向月聲音沙啞,帶著一絲委屈。 他從背后抱住他,頭慢慢靠在他肩膀上,“我喜歡你那么久,你都不知道……” 郁燃整個人僵硬guntang得像一塊燒紅的鐵板,他腦中一片空白,甚至不敢回頭,怕被看見自己紅得要滴血的臉。 “其實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舟向月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輕柔地按揉著郁燃的肩膀,從肩膀畫到后頸,“你別動,聽我說嘛……” 郁燃忽然察覺一絲不對勁。 他聞到了近在咫尺的……血腥味。 ——舟向月的傷! 郁燃心頭一緊,立刻抓著舟向月的手轉身,想看他身上的傷的情況。 舟向月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拽,身體還沒從剛才窒息的虛弱中恢復過來,踉踉蹌蹌地被拖下床,膝蓋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 郁燃一把抱住他,往床上一放就去看他胸前的傷。 其實舟向月的傷基本都已經愈合了,剩下的血痂都是皮膚最表層的。 剛才他掙扎間,血痂邊緣裂開了一點,但也只是滲出了一點血絲。但現(xiàn)在,卻有一塊血痂直接被掀開,鮮血沿著傷口流下來,淌過蒼白的皮膚。 郁燃心頭起疑,這個傷口不像是因為掙扎裂開的,反倒像是自己撕開的。 他忽然意識到,舟向月把手藏在了身后。 郁燃的神色瞬間轉冷。 他盯著舟向月:“手拿出來?!?/br> 舟向月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啊?” 郁燃不跟他廢話,直接動手將他按倒在床上,強行把他的手拽出來,壓在頭頂上。 “……你干嘛!” 舟向月拼命掙扎起來,但完全不敵他的壓制,“你要輕薄我嗎!” 可以看出來舟向月剛才已經努力把指尖的血跡蹭掉了,但還是有一些殘留的痕跡。 郁燃把前后串起來,一想就明白了。 是舟向月撕破了血痂,蘸著自己的血往他后頸上畫符,想算計他逃跑——而他剛才居然還在擔心舟向月的傷。 郁燃伸手往自己汗?jié)竦暮箢i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手血跡。 他盯著舟向月的眼眸越發(fā)晦暗,仿佛醞釀著風暴,“……你真是不知悔改。” 舟向月雙手手腕都被他錮在頭頂,動彈不得,卻也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瞬。 但下一刻,他就冷笑一聲:“誰叫你沒把我殺了呢?嗯?” 他抬起下巴,露出脖頸上的鮮紅淤痕,挑釁地看著郁燃,“有本事你就把我掐死??!這都下不了手,你是男人嗎?郁燃?” “你不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嗎?有種來啊,掐死我——” 郁燃盯著他的眼睛里泛起猩紅,有一種暴虐的情緒無法控制地泛起,仿佛無聲的咒語充斥著腦?!?/br> 殺了他。 殺了他。 但這咒語落入那片始終沒有熄滅的欲.火之中,被酒意浸透,卻讓火海燃燒得更加熾烈,熊熊烈焰吞沒一切。 ……讓他疼,讓他怕。 讓他再也不敢逃。 郁燃眸色沉沉地盯著舟向月,慢慢道:“你試探這么久,是不是很想知道,我能對你做出什么事?” 舟向月一愣。 他隨即感覺到郁燃掀開了他的衣襟,把他整個人像剝雞蛋一樣一寸寸不容抗拒地剝出來。 他這才猛然意識到什么,拼命掙扎起來:“郁燃!郁燃你瘋了??!” 郁燃俯身壓上去,把身下人的一切掙扎全部毫不留情地鎮(zhèn)壓下來,“我是瘋了,不然你也不會在這里?!?/br> 他俯身在舟向月耳邊,一字字道:“我要你永遠記住?!?/br> -------------------- 后來舟傾出現(xiàn),血綾羅每次都會襲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