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波本,就算沒有琴酒,你和蘇格蘭也是不可能的?!蓖考舌嵵仄涫掠制叫撵o氣地告訴波本。 波本:…… 呸,他才沒有將琴酒當情敵! 琴酒掃了波本一眼,冷嗤一聲,嘲諷威士忌:“家門不幸?” “閉嘴。”威士忌故意手上力道重了些。 傷口一痛,琴酒的眉頭立刻一擰,也不再說話了。 “沒想到琴酒你也有今天,終日打雁,終究是被雁啄了眼?”波本反倒開始嘲諷起琴酒。 琴酒沒搭理他,心里發(fā)悶。 “是先生?” “是先生?!?/br> “打算怎么辦?” 聽到威士忌的問題,琴酒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莫名:“你希望我怎么辦?” 聽著兩人云山霧里的對話,波本尚有些不明白,但還是湊進去聽,如果他沒有料錯,這可能是一個大情報。 威士忌則閉上了嘴巴。 琴酒瞥了他一眼,神情十分不滿,威士忌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打退堂鼓。 “威士忌,關于這件事你到底是怎么看的?”琴酒問。 威士忌仍舊沒有說話。 “你的腦子里就沒有一點想法?”琴酒的語氣開始發(fā)沖。 威士忌看了琴酒一眼,說道:“你知道的,琴酒,沒有組織就沒有威士忌家族。” 琴酒的表情變得煩躁。 又來了,又是這一套。 什么“威士忌是因組織而生”,什么“威士忌就是威士忌,永遠也不可能成為boss”,什么“哪怕是為了家人,我也會忠誠于組織”,這樣的話,琴酒真的已經(jīng)聽過太多次了。 琴酒此前一向是效忠于組織的,雖然沒有威士忌這樣愚蠢,但也的確從來都沒有打算背叛過組織。 但是這一次,麥卡倫曾經(jīng)提過的事情,在他的心中開始瘋長起來。 “麥卡倫對我說……” “麥卡倫對你說的事情,你和他去說好了?!蓖考纱驍嗔饲倬频脑?,說道:“他就在樓上盯著萊伊,或許你們可以談談?!?/br> 琴酒深深看了威士忌一眼,遺憾地收回視線。 又是這樣。 威士忌又一次逃避了。 于是,琴酒上樓,到二樓萊伊的房間去找麥卡倫了。 波本連忙也想跟過去,卻被威士忌喊住了:“他們有些事情要談,波本,我們?nèi)プ鲲埌??!?/br> “可是萬一琴酒傷害萊伊……” “他不會。”威士忌反駁,又說道:“我餓了?!?/br> 波本于是也無法拒絕,點了點頭跟著威士忌去廚房打下手了。 波本不知道兩人談了什么,總之飯做好他們兩個一起下來的時候,表情都很平常,令人看不出端倪。 不過…… 琴酒竟然真的沒有對萊伊動手! 那可是琴酒,組織的top killer琴酒! 那么勞模的一個人,竟然也放縱了一個臥底存活在他的面前? 遺憾的是萊伊此刻并沒有醒,否則波本就可以看看兩人是不是真的打不起來了。 琴酒離開之后,萊伊終于醒了,他還記得自己被打昏時的那一幕,威士忌毫無防備地朝他走來,然后稀松平常地打昏了他。 萊伊:…… 是的,事情就是這樣簡單。 就在萊伊還在猶豫是不是要對威士忌動手的時候,威士忌已經(jīng)到了他的面前。 就在萊伊試圖說些什么的時候,威士忌抬手打昏了他。 他毫無防備。 不,或者說萊伊非常防備,他防備威士忌翻臉,也準備好了如何應對威士忌的憤怒,但是威士忌當時的態(tài)度太平常了,導致萊伊全部的警惕性完全沒有派上用場。 “呵。”萊伊忍不住笑了。 真難得啊,他竟然栽得這么隨意。 萊伊揉著自己的太陽xue下樓,又活動了活動自己的脖子,樓下幾人正在收桌,聽到動靜后朝他看了一眼,然后便全都稀松平常地繼續(xù)收桌了。 就好像……就好像威士忌。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些人和威士忌混久了,也漸漸變成威士忌的形狀了。 “萊伊,過來坐?!蓖考勺谌彳浀纳嘲l(fā)上,拍了拍自己的旁邊。 萊伊緩緩走了過去,坐在了威士忌的身邊。 “還暈嗎?” “有一點?!?/br> “抱歉,我當時下手重了些?!蓖考砷_口說道。 萊伊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只是想知道,你當時為什么要打暈我?” “你想要對琴酒下手。” “他也是你的家人嗎?”萊伊問。 威士忌搖頭:“他不是?!?/br> “那他是你的朋友?” 威士忌一怔,這一次沒有回答。 萊伊盯著威士忌,說道:“他既不是你的家人又不是你的朋友,為什么在我想要對他動手的時候你要阻止我?甚至不惜為了他將我打暈?!?/br> 萊伊認為這并不對勁兒。 威士忌沉默。 事實上,威士忌也對此感到愧疚。 “盡管琴酒不是你的家人,但他仍舊比我更重要?”萊伊質(zhì)問威士忌。 如果是一般人,這自然是肯定的,畢竟琴酒是威士忌的幼馴染,而萊伊不過只是一個認識不久的人罷了。 但是對威士忌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