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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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亞心中艱難地下定了這樣一個決心,她希望有一天,能至少表面上看起來無比真誠地,給西里斯和馬琳送上一個真誠的祝福。 而那些不應(yīng)該存在的往事與未來,都應(yīng)該隨風(fēng)而逝,在時光車輪回歸它正確的軌道時,碾碎如同泡沫般的各色幻想,泯滅在滾滾紅塵的無用塵煙里。 第12章 12.預(yù)言 這些日子太陽升起都很晚,也總是陰天,只有少數(shù)日光透過云層,冬季的中午也顯得陰冷。 瑞亞換了件顏色低調(diào)的袍子準備去霍格沃茨赴約,西里斯斜坐在沙發(fā)上打量著她,“你現(xiàn)在像個魔法部的秘書?!彝阋黄鹑幔俊?/br> “不要了吧,如果霍格沃茨還不安全,那我們可真的處于至暗時刻了。” 西里斯心不在焉點著頭,“嗯,是。那祝你好運,希望你不要得到什么臥底任務(wù)。” 瑞亞從鄧布利多辦公室的壁爐中走出來,她感覺頭發(fā)上積了一小片爐灰,用力搖搖頭,又撣了撣頭發(fā)。 “噢,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把灰塵撣在這么美麗干凈的地毯上。” 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在一根華麗圓柱旁的黑色架子上,外表破破爛爛的分院帽對瑞亞抱怨著。這意料之外忽然出現(xiàn)的聲音讓她一驚,一邊心虛地低頭看看地毯上是否有灰,一邊瞪它一眼,“對不起,可能灰落地的聲音吵醒了你?!彼緡佒哉Z。 “謝謝你,”坐在象牙色長桌后的鄧布利多瞇著眼睛對分院帽點點頭,笑著示意瑞亞在長桌前落座?!澳闼坪跽J識我們這位客人?” 分院帽的縫隙忽然咧開了,似乎張大嘴巴打了個哈欠。它懶洋洋地回答:“一個瓦布拉斯基的后代?!?/br> 瑞亞慶幸自己剛剛已經(jīng)坐穩(wěn),不然很可能驚訝地跘在椅子上。 “你怎么知道?” 分院帽依然慵懶的以它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兩條狹窄縫隙歪斜著俯視她,“我只是個帽子能知道什么,哈?你就是這么想的吧?哼。銀椴木,黑眼睛,格外敏銳的直覺,腦子比別人敏感又多疑,血液里還流著一點古老詛咒,每遇到一個瓦布拉斯基,我都直接把她丟到拉文克勞去,去其他幾個學(xué)院準沒好事?!?/br> “事實證明,”鄧布利多看向瑞亞,向著分院帽的方向點點頭,“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天,我就該詢問帽子的見解,是我的偏見耽誤了我們的寶貴時間。不過幸運的是,現(xiàn)在還不算太晚。在得知了你是瓦布拉斯基家族的后代之后,我們可能已經(jīng)接近正確的答案了?!?/br> 瑞亞語塞?!拔乙彩莿倓偛胖溃銮煽戳吮緯?。” “噢,這當(dāng)然不是你的錯,不是每個人都很容易知曉自己家族幾代之前的事情?!编嚥祭嗌埔獾匦π?,“我和我的老朋友卡珊德拉聊了聊,她為我解答了一些迷惑?!蓿銊e誤會,很遺憾,卡珊德拉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但是她有一副畫像在霍格沃茨,就在大廳外的二層轉(zhuǎn)角,如果一會兒你去看望她,我想她會很高興的?!?/br> “好的,好的,我會的?!比饋嘃c頭。她等待著鄧布利多的下文。 “自從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告訴我你從1997年來到這里之后,我很困惑,以我的認知,時間轉(zhuǎn)換器不可能做到如此穩(wěn)定長期的時間逆轉(zhuǎn),而時間轉(zhuǎn)換器是目前我們唯一確信能夠回到過去的方式?!编嚥祭鄰拈L桌的一個匣子里拿出一枚拴著金色鏈條的小小儀器,形狀像是星象儀和沙漏的框架結(jié)合?!八枰Хú康奶貏e審批,需要遵守不能長時間逆轉(zhuǎn)的規(guī)則,而你顯然不是?!?/br> 瑞亞撥了撥那個精致的金色沙漏,在輕輕觸碰到時間轉(zhuǎn)換器后,它像是忽然有了生命一般,小幅度地翻滾彈開了。 “直到我發(fā)現(xiàn),你是瓦布拉斯基的后代。這個家族充滿謎團,據(jù)說是中世紀,他在一個奇冷無比的多雪冬季從比亞沃韋扎森林來到蘇格蘭,沒有人知道他為什么要離開家園,只是有隱約的傳說——我們誰都不知道是真是假,連卡珊德拉自己也不甚清楚——他的家族被卷入了一場惡性事件,唯一全身而退逃脫的他也被詛咒了。他被詛咒,世代仍將繼續(xù)保有其先知智慧和能力,但是他們將永久生活在這種能力所帶來的苦痛之中,永不扎根,無法逃脫?!?/br> “這個詛咒,會一代一代繼承下來嗎?”她依然冷靜,她問道。 鄧布利多將時間轉(zhuǎn)換器小心放回到黑色的絲絨袋子中,“它會被時間慢慢沖淡的,當(dāng)然,這世間有什么不會被時間沖淡呢?這么多代子女,與無數(shù)的家族通婚,你可以放心,它應(yīng)該不會對你有什么消極的影響。” “您說,消極,”瑞亞敏銳地發(fā)覺了他的重音,“難道還有其他的影響?” 鄧布利多笑了。 “這個詛咒,是非常微妙的,它似乎為這個家族增添了一分其他的可能性。他們先知的天賦愈來愈明顯,但在18世紀,一位偉大的預(yù)言家克利厄斯出現(xiàn),他一反家族先知們?yōu)槠椒参讕熥鋈松A(yù)言的先例,幾乎是一口氣預(yù)言了六十年里所有有影響力的大事,從阿茲卡班的建立到魁地奇聯(lián)賽的冠軍,百發(fā)百中,無一失常?!?/br> “這和卡珊德拉的預(yù)言不同,卡珊德拉更擅長用記憶共感來做出人生預(yù)言,”瑞亞回憶著她在那本書上讀到的內(nèi)容,“但顯然記憶共感不能讓先知們對大事件預(yù)言地如此準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