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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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家主已經(jīng)這么辛苦了,你還給自己加這么多桎梏做什么? 盛茗徽安撫翁青蘭,道:奶奶,是我做事有紕漏,惹老祖宗生氣了,該罰。 翁青蘭人老了,脾氣也橫了,說:就是一團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誰能弄清楚她的脾氣! 咱不管那么多,祖制是她留下來的,生氣歸生氣,三天咱也跪了,不怕她為難小鳳凰。 那些鳳凰是她的血脈,她坑你這個家主也就算了,哪里能拿這些小鳳凰的性命開玩笑。 盛茗徽心是安的,過程雖然艱險,但祈福儀式到底是完整地做下來了。 她現(xiàn)在拿著這件事不放,是為了提醒小鎮(zhèn)上的人,也為了提醒自己,不能再犯這么低級的錯誤了。 她五歲當上家主,七歲掌控家族所有鳳凰的命運,職責范圍內(nèi)從未出現(xiàn)紕漏。 這是頭一回,也是最該介懷的一回。 所有人都該吸取教訓。 盛茗徽說:說五天就五天,不能改了。奶奶,我陪您說會兒話,天黑了我讓人送您回去。 翁青蘭心疼孫女,拍著盛茗徽的手背說:崢丫頭,你已經(jīng)做得夠好的了,別為難自己。 盛茗徽笑了一笑,轉(zhuǎn)移話題道:怎么您自己一個人過來了,眉姨呢? 翁青蘭頓時露出嫌棄的神色,十分生動,還有聲有色的:她磨磨唧唧,說要給你帶她自己種的紅果,摘了半天也不見回來,我這性子哪里等得了她,就自己先過來了。 翁青蘭知道盛茗徽的性子,攔得了一時,攔不了長久的。家主的擔子太重了,她不敢馬虎,過不了多久,她又要去跪墻上這張紙了。 翁青蘭想讓盛茗徽多歇一會兒,便說:你再坐一會兒,等你眉姨過來給你送了果子,吃點,再去盡你做家主的義務。 盛茗徽點頭答應:好。 沈眉姍姍來遲,給盛茗徽帶來了用山泉水洗凈的紅色漿果,一大籮筐。 她們鳳凰就好這一口,紅艷艷的果子比飯還好吃。 沈眉抓起一把,放進盛茗徽手里,說:一跪就是一天,肯定沒胃口吃飯,眉姨這些都精品中的精品,挑個頭最大的給你嘗嘗。 一口氣堵在心口,盛茗徽確實沒什么胃口,欽云送了晚飯來,她看都沒看就讓欽云收走了。 看著顆粒飽滿的果子,盛茗徽總算來了一點食欲。 不過吃過的虧不能再吃第二次了,老祖宗在跟前呢,哪能自己吃獨食。 吃之前,盛茗徽先給老祖宗送了一份,又念了幾句鳳凰古語,讓老祖宗盡情享用。 而后,才回來享用自己那份。 翁青蘭和沈眉背倚燈掛椅,相視一眼,無奈地笑了。 她們這兩任家主,一個在位五年,一個在位三年,兩個加起來都沒面前這個十八歲的娃娃長。 要不是鳳凰式微,找不出能人來了,怎么會讓一個剛滿五歲的孩子挑這么重的擔子? 想著,翁青蘭和沈眉的目光又移到了盛茗徽身上。 兩個人的目光都浸著心疼。 * 五天跪完,盛茗徽從祠堂出來。 剛想回主樓換身衣裳,路上聽了胡鴻權的匯報,又發(fā)飆了:我說過多少次,哪家的鳳凰要是病了,不論大小,及時來報。不用管我在做什么,都第一時間來匯報。 為什么永慶的這小只鳳凰痢疾一星期了,現(xiàn)在才說? 知不知道這種病拖得越久就越容易留下后遺癥? 胡鴻權努力為永慶的傳信員解釋:小安已經(jīng)勸說過好多次了,桃晴一家不肯上報。說家主事多,小桃晴就是吃錯東西了,吃點草藥就好,不用給家主添麻煩。 家主您知道的,家里人不配合的話,傳信員算不出小桃晴的生辰山,就算報上來了也治不了小桃晴的病 盛茗徽掉頭往天章閣走,雙眼在噴火:她們不說你們就不會想點辦法,一個個都是吃白飯的? 胡鴻權替手下認下錯誤。 盛茗徽:去天章閣把生辰山算出來,馬上準備物資進山。 遠的話聯(lián)系軍方,讓他們安排一條航線,我們從天上過去。 胡鴻權:是。 盛茗徽做了安排,胡鴻權小跑著趕往天章閣,先盛茗徽一步把小桃晴的生辰山算了出來。 盛茗徽到的時候,天章閣碩大的屏幕上,已經(jīng)在展示這座山的地理位置及周邊的環(huán)境了。 盛茗徽站定便開始瀏覽。 胡鴻權握著更詳細的資料,上前對盛茗徽稟報道:這座山在康源冬界,是冬界山脈里最靠近紫峰山的一座山,山高2638米,無雪峰,東面懸崖,其余三面植被茂盛。山下是峽谷,水深39米。 說到這里,胡鴻權不得不停下來,對盛茗徽說:家主,冬界水多,我們得備幾條小艇在底下接應,不然您會有危險。 盛茗徽點開了安會拍來的小桃晴的現(xiàn)狀,視頻里,這只年僅四歲的小鳳凰脫水嚴重,幾近休克,已經(jīng)到了非常危急的地步。 盛茗徽有自己的考量,說:你們送我到外頭,隔著一座山,不要停留太久。水的事我會自己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