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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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女人好像是天生的上位者,她的語氣不算強烈,可她的話里就是帶著一種你不遵守你就要完蛋的氣勢。 衡量過后,龍奚得出一個走了才有可能引發(fā)大沖突的結論,老老實實定在原處,等著女人的下文。 女人朝龍奚靠近,臉上沒有表情,隨后,一抹古銅色的亮光在她手腕上閃過。 下一秒,龍奚頸側的動脈中,插入了一個針管。 女人動作太快,龍奚根本來不及防備。 藥物注入她的體內,逐步吞噬了她的意識。 龍奚的身體動彈不得,眼皮也越來越沉。 意識彌留之際,龍奚聽到女人用沒有起伏的聲線說:你喝醉了,還在夢中,這只是一場夢。 針管拔出,龍奚應聲倒下。 女人離開了。 * 媽,為什么龍不能喝酒? 龍酒量太差了,一喝就醉。 醉是什么? 醉就是腦袋暈乎乎的,做出一系列反常的舉動,醒來之后完全不記得。心志薄弱的,會失控 腦袋中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越來越不真切。龍奚頭疼難耐。 嘗試著睜開眼睛,眼前卻是模糊的。 龍奚抬起了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緩了好一會兒,眼前才恢復清明。 現(xiàn)在應該是一天之中太陽最大的時候,金黃的光線曬進了洞口,灑下了明亮的光斑。 風起了,吹進來一股涼風,龍奚緊了緊身上的外套,把脖子往衣服里縮。 一縷棕色的長發(fā)從帽檐處溜了出來,悄悄搭在龍奚腦袋旁邊那瓶已經開封的藥酒上。 迷迷糊糊地,龍奚想起了昨天晚上喝藥酒的事,撐著身子爬了起來。 伸手拽過酒瓶,龍奚捏著瓶子晃了晃,嘀咕自己也沒多喝啊,怎么一個晚上就這么睡死過去了? 拿起登山表看了一眼,龍奚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不是一個晚上,她睡了兩天! 現(xiàn)在已經是第三天的中午了。 表沒壞,時間也沒有錯亂,錯亂的是龍奚和她肚子里的兩口藥酒。 就兩口,直接讓龍奚喜提史上最長睡眠記錄。 上次她從怪人坡上摔下來,摔得腦殼縫了十幾針,疼了一個月,可那回都沒有昏睡這么久。 更加無力的是,酒精影響了龍奚的記憶。喝醉以后發(fā)生的事不必說,自然是不記得??珊茸砬暗?,也被一只偷偷摸摸的手順走了。 龍奚努力回憶,努力找尋,但只能找回零星的畫面。 在霧谷采猴腦果那些事她倒是記得,再往后,踏上金頂山之后,她就湊不出連續(xù)的片段了。 上山,是為了采金頂蓮吧? 因為時機不湊巧,在山洞里宿了一夜。這是她的常規(guī)cao作。 可為什么要喝藥酒呢? 她牢記著沈教授龍不能喝酒的教誨,為什么會突然喝藥酒呢? 夜里降溫了?還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反常的線頭被龍奚理出來了,她火速檢查自己。 衣服和隨身物品都在,通訊器可以正常打開,里頭的東西沒多沒少,背包里的工具和藥品也都在,一樣沒少。 身體除了格外昏沉之外,只有眉毛上的兩個傷口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傷的。 像是被什么東西劃開,一邊長一邊短,不過現(xiàn)在都已經愈合了。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可以單拎出來研究的東西了。 龍奚仔細看眉毛上的傷,覺得這是自己唯一的突破口。 只是傷口愈合得很好,現(xiàn)在只剩兩道淡了顏色的疤,推斷不出是怎么傷的,也推斷不出被什么東西劃拉開的。 這點就很反常。 她的體質自己最清楚,這種程度的傷,如果沒有藥物干擾,結的痂還在,不會好得這么快。 所以是有人把她傷了,又幫她涂藥? 謀財害命只留這么點傷,不正常吧? 這么點傷又大費周章地涂藥,好像更加說不過去。 如果傷是意外發(fā)生的,那特意涂藥的動作為了什么? 為了贖罪,為了彌補錯誤,還是為了遮掩她想遮掩的東西? 負荷太重,龍奚的腦袋又開始疼了起來。 她深吸幾口氣,把剛剛理出來的線索寫在本子上,并在遮掩這個詞上打了一個大大的著重號。 記憶沒告訴她任何東西,但直覺告訴了,直覺告訴龍奚,這些事和這個詞脫不了干系。 如果是說如果,那個人的動作是針對她的記憶,遮掩的也是她的記憶,是不是就能說通一些了? 龍奚盤了又盤,發(fā)現(xiàn)自己缺失東西只有一樣,那就是喝醉前的記憶。 這不是喝酒造成的。 有人奪走了她的記憶。 中毒了?還是被打暈了? 龍奚自己就是個赤腳大夫,利用她所積累的知識來判斷,十有八.九是藥物封閉了她的記憶。 要重新打開不是不可能,就是費點兒勁。 打開隨身攜帶的龍族古書,龍奚取出毫針,對照書上的講解,一針一針扎在自己的xue位上。 太陽西斜的時候,一個畫面浮現(xiàn)在龍奚腦海中。 一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