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一直在幻想親娘的樣子,父皇一直對我說您已經(jīng)不在了。”皇甫天麟握住花玉程的雙手,“沒想到娘親和我的容兒一樣都是花郁國的人,不過這或許就是冥冥之中的緣份吧!” 看得出,皇甫天麟沒有和他父皇一樣一意孤行,和花悅?cè)莸母星槭呛芎玫摹?/br> 瞧著花悅?cè)莺突矢μ祺肟梢云狡鹌阶南嗵?,花玉程可是十分羨慕的,或許花悅?cè)荼旧砭褪腔首映錾?,是受不得半點(diǎn)委屈的。 “這次我?guī)煾附K于做了一回仁義之事?!被◥?cè)莞锌翰怀畹牧伎嘤眯?,?zhí)意要他倆過來取藥,也是想讓他們相認(rèn)的。 “容兒你過來?!被ㄓ癯桃蛔笠挥依蓚€孩子的手,像是完成了一樁心愿一般,“繞了一圈,我的兒子終究還是娶了花扶瑤的小兒子?!?/br> 花悅?cè)萜沉艘谎刍矢μ祺?,酸溜溜地說道:“可惜哦,麟叔沒能指腹為婚的娶我那個國色天香的大哥!” “好啦,容兒你就別逗他了?!被ㄓ癯虒⒒矢μ祺氲氖诌f給花悅?cè)荩耙院笪业镊雰壕徒唤o你了,求容兒別欺負(fù)他就好!” “娘親你說什么呢?一直都是他欺負(fù)我!就您剛才說的,搶孩子不給名份,把我關(guān)起來,他都做過的!”花悅?cè)莩榛刈约旱氖?,揚(yáng)眉吐氣地說著,好似終于逮到向家長告狀的機(jī)會,可是不能放過的。 “容兒,我不是一直在求你原諒的嘛!” 皇甫天麟想過去拉花悅?cè)莸氖?,卻被花悅?cè)菥芙^,人直接躲到了花玉程身后,一手指著他這個“惡人”。 “你們小兩口的事就先放一放,眼下南襄國的危機(jī)要緊。” 花玉程這話一出,兩人立刻收起了打鬧的心態(tài)。 先是從自己衣兜里拿出一對耳墜做的掛飾,花玉程分別為他們掛在身上,“這是我多年隨身之物,有百毒不侵的功效,也當(dāng)新婚禮物送給你們吧!” “容兒,咱們給娘親磕個頭吧?!?/br> 由皇甫天麟帶領(lǐng)著,他和花悅?cè)菀粔K給花玉程磕了一頭。 隨后花玉程便拿出一個很大的布袋,還有一張藥方,都交給了花悅?cè)荩爸傲翰怀钫f過,花家三個小皇子中有跟著他學(xué)醫(yī)術(shù)的,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容兒了。我把所有可以驅(qū)散毒霧的藥粉都交給你們,要是還不夠,就按照藥房配制?!?/br> 花悅?cè)莸嗟嗍种械牟即?,很有分量,足夠頂一陣?/br> “我猜這次毒師一定是受了你小叔花傾國的蠱惑,還想著重建花郁國,向四國報仇之類的話?!被ㄓ癯逃纸唤o花悅?cè)菀槐景偎幾V,“毒師出自咱們花郁國,他大致會用什么樣的毒藥,這本書幾乎都有記載。等你們平定禍?zhǔn)拢チ速\人后,就一定好好生活,讓其他花郁國遺留下來的百姓都見證一下,南襄國的皇后是花郁國的小皇子,至少當(dāng)年南襄國沒有參與攻打花郁國?!?/br> “好,您的話,我都記住了?!被矢μ祺胫鲃咏舆^布袋,不想讓花悅?cè)萘嗵氐臇|西,隨即還問了花玉程一句,“您不和兒子回宮嗎?” 花語城搖搖頭,“不了,那個地方是我的傷心地……” 本來皇甫天麟還想再勸他幾句,被花悅?cè)輸r住了,“解鈴還須系鈴人,你父皇都不在了,就讓娘親安心住在這里吧,時不時派人過來送些吃的喝的,再找人伺候就成了?!?/br> 花悅?cè)菔亲钅荏w會花玉程的心思的,要不是真的傷的太重,是不會連兒子的相貌都不愿多直視一刻的。 兩人取了解藥,皇甫天麟又了結(jié)了多年的心事。可,事不宜遲他們不能再耽擱了。 道別了花玉程,兩人圓滿完成任務(wù)的開始下山往回走了。 一路上花悅?cè)菀恢痹谛÷曔豆局裁矗矢μ祺氩唤?,便直接問他,“容兒,你一直在念叨什么??/br> “我在想啊,要不然咱們還是算了吧,當(dāng)年父皇指婚的人是我大哥,你說如今改成了我嫁給你,這是不是大不敬啊?”說罷,花悅?cè)菥图涌炷_步向前跑。 “那不成?。偛拍愣冀o我娘親磕頭了,今生可注定我的娘子啊!” 皇甫天麟急的加快腳步,玩命的追著花悅?cè)莸哪_步,不斷向山下跑。 第70章 誰先生二寶? 兩人打打鬧鬧的趕回京城郊外,本想著有這么多的解藥,之后的問題就迎刃而解,可眼前越發(fā)濃密的毒物幾乎遮住了前邊的去路,還有一些士兵不斷向外逃竄躲避著毒物的侵襲。 看穿著就知道這些士兵是來自西越國,一定是沈瀾安安排他們在城外待命,等時機(jī)成熟就和他里應(yīng)外合攻進(jìn)城去的,可突如的毒霧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都別亂跑了,我這里有解藥,發(fā)給你們。”有了花玉程給的吊墜,他們兩個對這毒霧就徹底免疫了,花悅?cè)菀姷酱笈勘卸?,就趕忙分發(fā)解藥給他們。 只不過中毒的人數(shù)實在太多了,單憑他們兩個這么一點(diǎn)點(diǎn)發(fā),也是無濟(jì)于事。 花悅?cè)萸浦慌艹鰜淼氖勘?,急的一頭汗。還沒攻城呢,人就都倒下了可不行。 “麟叔,來,你蹲下。” 招呼皇甫天麟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蹲下后,花悅?cè)菀粋€邁腿就爬上去,整個人坐在他的脖子上。 “容兒,你要干什么?”皇甫天麟無奈,這皇后還沒過門呢,就對自己如此大不敬,南襄國這大幾十年以來,也是沒誰了。 “別動!”花悅?cè)莘€(wěn)住他的頭,“你帶著我從這里向城門口跑,我一路上就撒解藥,這樣不僅能驅(qū)趕毒霧,還能解救這些西越國的士兵,兩全其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