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孫瑾感慨:“這老板是個妙人,點子多,也知道怎么抓住學生的錢?!?/br> “是啊,他們家的預定信箱也很火,每天往里面扔訂單的同學可多呢,之前學校里有個壞學生,故意搗亂,一連寫了幾天大訂單但不去拿,店里倒是沒損失什么,出來一批到時間沒人拿就現(xiàn)場賣了,后來不知道第幾次他又去扔訂單,結果被店老板抓住了,讓他找家長,那學生也是學?;熳硬环?,就不找,聽說老板帶著人直接給他打服了,現(xiàn)在每天像狗腿子一樣幫著店里忙前忙后的?!?/br> 孫瑾皺眉:“怎么還私自動手呢?” 孫一諾趕緊替奶茶店說話:“那個學生就是個純混子,成天游手好閑不學習在學校拉幫結派的欺負人,老師也管不住家長又找不到,這樣的人給他揍服了才最管用,那老板應該有數(shù)的,以前她們混城南市場那片?!?/br> 孫瑾瞇起眼睛:“孫一諾,你知道的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孫一諾:…… 程幼卿喝著湯,突然冒出一句:“是那個賣書的老板么?” 突然有人轉移了話題,孫一諾如蒙大赦:“不是小洛老板,奶茶店是葉老板,也是個長得蠻好看的女a(chǎn)lpha,她和小洛老板是朋友,小洛老板就只賣書,嗯,還有呆著,我同學們都說每次去看,別人都忙得要死,就小洛老板在那閑得無所事事?!?/br> “你同學知道她是寫書的那個人么?” “都知道哇,每天有好多同學,明明可以定外賣,非要下課了去看她,因為她有才華,長得又好看?!?/br> 程幼卿安靜地喝完湯,表情沒什么變化,但孫一諾感覺她姐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不高興了。 孫一諾縮著脖子:“我要去學習了。” 第11章 從孫瑾家里出來,程幼卿助理的“大磚頭”又響個不停。程幼卿覺得這東西又丑又大,從來都不想拿,都是給助理拿著。 她從助理手里接過電話,公司有一堆事找她,她坐上車,忽然想到了周承歡對她說的那些ao之間體質調和之類的話。 也只想了一下,就被她割席拋在腦后。 程氏集團到了制作新產(chǎn)品的關鍵時期,她花最后的錢從國外購買了獨家技術,雖然現(xiàn)在的保密機制并不嚴格,但只要提前占據(jù)了市場,就能分到第一口最大的蛋糕。一旦vcd播放機在國內問世,程氏集團的頹勢就能得到大扭轉。 等山河圖靈開到第三個月結束,時間進入深秋,生意十分穩(wěn)定,每天人來人往,日營業(yè)額平均穩(wěn)定在800元以上。洛河圖用毛筆寫下“秋天的第一杯奶茶”掛在店門口,推出兩款秋季新品,每天都能賣到脫銷。 算術逐漸精通的葉青竹盤著腿打開賬本,跟洛河圖算:“這個月營收20000,減去房租、水電、工資、扣稅,純利潤15000,我6000,你9000。” 她說著,就打開皮包,從里面掏出一疊錢幣,呸呸兩聲,數(shù)錢的手法十分嫻熟。 洛河圖:…… 葉青竹喜歡數(shù)現(xiàn)金這個習慣洛河圖已經(jīng)習慣了,勸也勸不動,之后她只好自己拿著錢再往銀行存。 三個月,她開奶茶店就賺了兩萬多,在這個年代簡直是一本萬利的生意。葉青竹知道一切重要的點子和配方都是洛河圖出的,開店的成本也都是洛河圖給的,堅決不要五五,想要三七,洛河圖現(xiàn)在連書都不想賣了,甩手掌柜當?shù)檬娣?,也不想拿太多,最后一頓爭執(zhí)加一頓酒,定下來四六分成。 “店里最近還有人來鬧事么?” “最近沒了,前幾波鬧事的被我打得狠,可能是害怕了?!比~青竹晃了晃肌rou線條解釋漂亮的胳膊:“我算看明白你為什么非要拉我入伙,這生意是真遭人眼紅,我看我成天解決雜魚的數(shù)量,比皇朝歌舞廳還多?!?/br> “人家皇朝歌舞廳是大哥開的,有背景有勢力,你又不是大哥,不過是個小奶茶店的店主罷了。” “是的是的。我就是個小店長,什么都不是?!比~青竹體會到洛河圖這幅躲著壞人的精髓,嘿嘿笑著:“小店虧本經(jīng)營,原料健康有營養(yǎng),成本超高,薄利多銷,不過是個比較能打的小店長,不值得惦記?!?/br> “對對對,出去就這么說?!甭搴訄D舉起大綠棒子,和葉青竹仰頭喝掉一瓶啤酒。 *** 一到冬天,洛河圖就喜歡犯懶,江城是南方城市,冬天室內陰冷,這個年代空調還不普及,洛河圖才不管,給自己裝了兩個。 她現(xiàn)在在葉青竹家附近找了個房子租,月租200,不錯的兩居室??抠u書賣版權存款有5萬左右,開奶茶店買設備又花了兩萬,三個月回本,5萬塊倒是夠買一個小房子,她最近閑來無事,便有點想去看看房子。 如今還沒到房地產(chǎn)迅速爆發(fā)的時間,她那么急著賺錢,階段性目標就是買房子,買多多的房子,然后躺著收租。在她的世界一線城市房價早已是天文數(shù)字,江城也是一線城市,發(fā)展迅猛,她很有些緊迫感。 葉青竹給她搞了一輛自行車,她騎著車去看周邊幾個不錯的住宅樓的過程中,忽然看見了李白天。 李白天就像那天在店里見她一樣,攤在一張沙發(fā)上,正在一家錄像店門口賣票。 洛河圖忽然覺得跟她比起來,自己還算勤快了。 店里有一個大音響,正在放著音樂,李白天跟著腦袋一點一點,坐沒坐相地歪著,看見有人來,毫無靈魂地說一句:“看什么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