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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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舜,幫我收拾東西。”回過神來的顧云嵐臉上盡是紅暈,像是喝醉了酒一樣醉醺醺笑著,看上去有些傻,“我要出門一趟?!?/br> 方長竟然表明喜歡他,巧了,他也是呢。 既然方長都這般明說了,他也不能畏手畏腳遮遮掩掩的,應(yīng)該大膽一點才是,爭取早點將小流氓追到手。 想到這里,顧云嵐渾身上下都是干勁,恨不得現(xiàn)在就追出去。 短短半個時辰內(nèi),看到自家莊主神情變幻如變臉普的衛(wèi)舜:“......” 莊主一遇到那個小賊之事,怎么就會像變了個人似的,眼前這個露出那般傻透了的笑容之人,絕對不是他們那個平時喜靜愛書,睿智有款款君子之風(fēng)的莊主。 衛(wèi)舜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 南疆兗州城。 兗州城位于南疆偏北的位置,與中洲交界,是普通人與修士混居的一個大城市,其中人口超過百萬,居住著來自四面八方之人。 大街上人聲鼎沸,來來往往的都是商販行人,看上去極為熱鬧。 方長降落在大街上,這些做生意的小攤有一瞬間的安靜,隨即小販們陷入深深的恐懼之中,開始推著小攤東躲西躥。 居然是這個小賊,這個小賊怎么又回來了...... 方長所經(jīng)之處,知道方長的人自動給他讓道,不知道方長的人,也被那些知道的人拉開。 看著這一幕,方長嘖嘖稱奇,這些人怕他的模樣真是讓人爽快啊,這才是流氓該有的待遇,這才是壞人該做的事! 他這也算是,務(wù)正業(yè)了吧。 方長看到前面一處小攤,眼前一亮,疾步走上前去伸手一抓,兩只手便各拿了一個糖葫蘆。 方長也不理會那個賣糖葫蘆的小販,將糖葫蘆塞進嘴里,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唔唔,糖漿熬得有些焦了,吃在口里發(fā)苦,糖葫蘆居然還沒有去籽......差評。”吃完糖葫蘆后,方長將那根竹簽插回小販?zhǔn)种械牡静荻焉稀?/br> 小販氣得眼紅脖子粗。 “看什么看,吃你兩個糖葫蘆,你還有意見了?”方長臉上掛著微笑。 “你......”小販狠狠瞪了方長一眼。 小販?zhǔn)墙陙硇聛淼模m然聽過方長的惡名,但卻沒有親眼見識過方長的欺霸惡行,不知其中的嚴(yán)重程度,所以便有些傻大膽。 “我怎么了,你倒是說???”方長瞇了瞇眼睛打斷小販的話,眼底盡是森然冷氣。 就在小販還要說什么時,方長抽出腰間的逆水劍,架在了小販的脖子上。 究竟是挖了這人瞪他的眼睛呢,還是將此人的手筋腳筋挑斷呢......不過,如果他真的這般做的話,顧云嵐那家伙知道了,定會拿著卻寒劍天涯海角追殺他吧。 想到這里,方長打了個寒顫。 那畫面簡直太悲慘了,為了不經(jīng)歷這般悲慘之事,他今天就放過此人好了。 方長抽回逆水劍插回劍鞘,而小販已經(jīng)嚇得癱坐在地上。 “今天小爺就饒一次,下次我想吃糖葫蘆時,記得給小爺送過啊。”撂下一句話,方長轉(zhuǎn)身就走。 在大街上走了一會兒,方長聞到空氣中的香味,順著香味到了一家酒樓門口。 看著熟悉的“口福樓”字樣招牌,方長突然想起了以前在這家店吃霸王餐的青蔥歲月,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將近十年沒吃過霸王餐了。 方長準(zhǔn)備進這家店,追憶一下逝去的青春。 他剛抬起腳踏進口福樓,便發(fā)現(xiàn)里面的客人圍成一圈,似乎在圍觀什么。 在好奇心的趨勢下,方長擠進人群。 “叔叔,半個月前你拿了我的小旗,沒付給我錢呢,叔叔......” 一個四五歲大,臉上被臟東西涂得烏漆嘛黑的小叫花子,死死拉住一個中年男人的袖子道。 被拉的中年男人是個修士,修為在筑基中期左右,長得有些顯兇,穿得十分華貴,腰間掛著酒葫蘆,渾身都是酒氣。 “走開!”中年男人轉(zhuǎn)過身抬起腳,將那小乞丐踹飛出去。 那小乞丐噴出一口血,顧不得傷勢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撲上去,死死抓著中年男人的褲腿。 小乞丐嚎啕大哭,淚水和嘴角的血液混在一起,臟兮兮的小臉看上去有些凄慘得瘆人。 “叔叔,我爺爺還要等我拿著這些錢回去,買藥治病呢,求你了叔叔!” 看清那中年男人長相的方長,眼中迅速染上一層血紅,他拽緊了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卷2:第三百一十九章 報仇雪恨 就算這個人化成灰,他也認(rèn)得這個人。 十歲之前他和meimei相依為命,有一次他感染了風(fēng)寒,想吃朱記點心鋪里的點心,meimei就想辦法去給他弄。 那個雨夜,淋著大雨回來的meimei小臉慘白,渾身青青紫紫,破爛的衣服上全都是泥漿。 但meimei揣在懷里的點心,卻沒有被淋濕,甚至還是溫?zé)岬摹?/br> 當(dāng)時他腦袋燒得稀里糊涂,又餓又冷,聞見點心的香味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吃完了就躺在破床上繼續(xù)睡覺,沒有注意meimei的情況。 第二天他燒退了,腦袋清醒后才發(fā)現(xiàn),meimei斷了一只手,就躺在他床邊的地上昏迷不醒,鮮血流了一地。 他抱著meimei去看郎中時已經(jīng)太晚了,他的最后一個親人,因失血過多離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