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像是印證老者的話一般,幾個人出現(xiàn)在頂樓,一人拖著一只氣息奄奄的野雞,還有一人小心翼翼的提著一只西瓜大的蝎子。 “家主,我們這邊就抓到這兩只玩兒?!睂⒁浑u一蝎扔到地上,在月光之下,依舊可以看到兩只身上的黑光。其中一人見此踢了一腳,道:“都是墮落者,看這身怨念,想必手上沾了不少人命?!?/br> “你們!”老者見此,勃然大怒,喝到:“找死!” 說完身形一陣扭曲,化為原形,竟然是一只黃鼠狼,渾身的黑色怨念更甚,看起來陰陰森森的。幾人暗暗提高警惕。 本以為要大打一場,誰知道那只黃鼠狼拋下同伴轉(zhuǎn)身就跑,幾人連忙追了上去,然后一聲巨響傳來,原來是那黃鼠狼在放屁逃遁。 幾人臉色大變,連忙后退,大喊道:“不好,有毒,別吸入這些氣體?!?/br> 也許被對方的saocao作驚到了,墨臨淵更是往邊上靠了靠,他知道大白最討厭這些味道,沾上一點半點的話,大白肯定要對避而遠(yuǎn)之。 這時候沒有注意到,角落突然飛出一團黑乎乎的東西,猛地像墨臨淵偷襲而去。對方速度太快了,墨臨淵側(cè)身躲了正面攻擊,有意無意的落了空,對方的翅膀一扇,將他刮飛出去,然后往下掉落。 “家主!”這邊幾人連忙沖過去,太突然了全都夠不著。 “蒼鷹!”一聲鷹唳過后,一只巨大的蒼鷹出現(xiàn),沖了出去。 林加耳突然心里空落落,似乎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發(fā)生著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這感覺來的沒頭沒腦的讓他十分煩躁。 直到視線中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林加耳眼睛瞬間變?yōu)樨埻?,前后不過呼吸間,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一道白光早已瞬間竄了出去,只留下衣服慢慢落下。 “等等,那是什么?好快的速度!”上面的幾人焦急看著下面,蒼鷹的速度他們是見識過的,從來沒有質(zhì)疑過。但是現(xiàn)在他們似乎看到一個比蒼鷹速度更快的東西在移動,月光下那東西簡直就像是一道白光,讓人完全看不清身影。 只見那道白光快速在墻上蹬一下,像一顆激光彈一般射了出去,最后兩條尾巴瞬間圈住墨臨淵的腰,重新跳到一處防盜網(wǎng)上,再一蹬,往上跳一層,就這樣一蹬一跳,不過幾個呼吸間,跳上了頂樓。 后面那只蒼鷹都驚呆了,在空中翅膀都忘記拍動,直到往下掉才掙扎重新飛了上來。 墨臨淵一雙深邃的眸子定定看著眼前巴掌大的小貓崽子,誰也沒有想到那小小的身體里面竟然蘊含著這么強大的力量。 終于出來了,我的大白。 第13章 大白 墨臨淵眼睛里面的冷硬完全退去,柔和的看著那只團子,忍不住伸手往團子下巴擼了擼。 “喵!”聽到預(yù)料之中的警告聲之后,墨臨淵嘴角微微勾起,喃喃道:“大白......” 重新將視線落在自己腰上,手指摸了摸感慨道:“居然長出兩條尾巴了?!?/br> 那只白毛團子似乎對后面這個家伙的摸摸蹭蹭習(xí)以為常,不為所動的往上跳動。最后一躍,在眾人的震驚中跳上了頂樓。 那一瞬間,背頂圓月的白毛團子,深深印入幾人眼中,強大又好看的不可思議,直到很多年后,每次想起都感嘆不已。那是他們認(rèn)識這小祖宗,剽悍的開始。 墨臨淵腳落地的后的第一時間,往前一把抱住那只團子,低頭輪廓分明的俊臉馬上蹭了上去,在貓臉上來回的蹭。 這番動作,快要驚掉了在場幾個下屬的下巴。這還是他們那個強大冰冷,殺伐果斷的家主嗎? 莫曉滿臉震驚,沒忍住伸手悄悄往旁邊墨七的手臂一掐。墨七自然痛的齜牙咧嘴,抬腿又往隔壁的墨九腳上碾去。 墨九臉上一皺,轉(zhuǎn)頭沒人可以弄,開始怒視兩人:你們兩個有完沒完,神經(jīng)病啊?!可是也只是稍稍撇了兩人一眼,馬上又將視線拉回,落在仿佛換了一個人的家主身上。 抬頭往天上的月亮看去,月亮又大又圓,真是太亮了,像個大燈泡一樣。看著家主和那神奇的白毛團子,莫名有種被喂狗糧的感覺。難道是今晚夜色太美,讓他產(chǎn)生幻覺了? 這邊,白毛團子似乎有點生氣,一爪子摁在墨臨淵額上,留下紅紅的梅花印子。 幾人面面相覷,第一次見到家主這般樣子,大氣不敢出。 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臥槽,他們是不是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回去會不會被家主滅口啊? 團子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按住墨臨淵的臉拒絕他的靠近。但是被對方緊緊抱在懷中,仿佛一松手就怕他跑了一樣,掙扎不開。 墨臨淵自然能夠看出來自家的大白這是在生氣了,低頭想要再蹭一下那毛絨絨的貓臉,又被一只小爪子堅定的抵住了。小爪子落在他的下巴上,貓臉卻別出一邊,顯然易見的拒絕。 “大白,別生氣,我下次會注意安全的?!蹦R淵深邃的眸子眨了眨,用低沉的聲音柔和的說道,說完還得寸進尺的將臉往壓著對方的爪子往白毛團子那邊靠去:“你要是還生氣,可以繼續(xù)打我,這里?!敝钢缸约旱膫?cè)過去的俊臉說道。 他只是太想他的大白了,明知道今年大白一定會回到他身邊,可是他這幾天實在是等不下去了。腦海里閃過林加耳的那雙黑亮的眸子,內(nèi)心頓時多了幾分復(fù)雜。原來,他的大白除了每年陪他幾天,另外的時間都是在陪另外一個人。這是他無法忍受的,無論對方是誰,都不能夠搶走他的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