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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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畹兮趕緊附和她點(diǎn)頭,“本宮保證, 下不為例?!?/br> “王妃的保證可沒什么效用?!贝居诜罂刹恍潘咽种械呐Fぼ洷捱f給她,以一種教書先生教訓(xùn)學(xué)生的口吻, 對她道,“為了再犯,就勞煩王妃舉著這個跪一個時辰好了。” “不是吧, 本宮爹爹都沒這樣教訓(xùn)過本宮。”高畹兮很不樂意, 眼神躲躲閃閃的想要向木雪求情時, 就見淳于敷似笑非笑地摸了摸腰間配的短刀。 嚇得她趕緊噤聲, 委屈地接過來淳于敷遞過來的軟鞭舉在頭頂跪著,泫然欲泣地控訴她, “淳于姑娘你真是太壞了。本宮身嬌體弱的, 到時候若是跪壞了你可要給本宮治好?!?/br> 淳于敷看她一眼沒說什么,木雪適時放下手中茶盞,咳一聲,圓場說,“……淳于姑娘和王妃這些日子有見錢多回來報(bào)信么…都這般久了, 還沒有音訊,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怎么會,”高畹兮動動身子寬慰她,“錢多向來機(jī)靈,那些人也沒見過他,怎么會出差錯呢?!?/br> 木雪搖搖頭,望向一邊不語的淳于敷,“淳于姑娘可見過錢多?” 淳于敷低頭,“見到過一次。” “那他人呢?怎么不回來給我回報(bào)?” 淳于敷不搭腔了,木雪覺得奇怪,還要再問,外頭忽然傳來敲門聲。 說曹cao,曹cao到。 她讓人進(jìn)來,就見錢珠領(lǐng)著身子孱弱面色蒼白的錢多走到了她們面前。 木雪不禁皺眉,“錢多,你這是怎么了?” 看見他身上竟然穿著太監(jiān)衣裳,更詫異了,“你是從哪里弄來的這身衣裳?宮里你又進(jìn)不去?!?/br> “少奶奶,小的…小的知道少爺被關(guān)哪兒了呢?!卞X多卻答非所問,對她虛虛一笑道。 木雪驚訝而又驚喜,也顧不得問他怎么知道了,急忙問道,“在哪兒?” “被關(guān)在冷宮群內(nèi)的一個破落的宮殿里。”錢多答道,“小的…小的也只是猜測,因?yàn)樾〉膯柸?,那些人說,冷宮殿門前的守衛(wèi)忽然加了一倍,那原來住著的人都被趕出來了,小的問她們,也只偷偷告訴小的,說是看見過一個貌美的少年呢。” 木雪聽了沒說話,盯著他,好久,才蹙眉道,“聽人說?你是聽誰說的?” 瞥眼望見扶著她的錢珠眼眶通紅,更加生疑,“錢珠,你怎么了么?” “少奶奶?!卞X珠這才繃不住,嘴一撇就哭出了聲。 錢多慌忙要去捂她的嘴,卻被她一把拍掉了。 木雪看得迷惑,以為錢玉怎么了,心里頭冰涼,踉蹌了一下,還未說什么,就聽錢珠對她哭道,“少奶奶…錢多他,他去凈身了?!?/br> “…你說什么?”聽見不是錢玉出事,木雪還略欣慰,心里的石頭未放下一點(diǎn)呢,就睜大眼睛望著錢多,上下看了他好幾眼,沉聲問,“你…錢珠說得是真的?” “嘿嘿,少奶奶,小的就是死了也不足惜呢?!卞X多依舊是笑嘻嘻的,撓頭對她笑,“小的這條命是少爺給的,小的當(dāng)然得報(bào)恩了?!?/br> “你…你怎么會去當(dāng)…太監(jiān)的?” “小的也不想啊,可是小的一個下人,怎么知道皇家藏人的地方。問淳于姑娘,她說必須得想法子混入皇宮,碰巧遇到宮里挑人進(jìn)去服侍,小的就想,反正小的也不指望什么,小的這條賤命能換少爺一條命,怎么也值得的。” “你…你…”木雪指著他,好半天沒說出什么話來,只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嘆了口氣,“你快下去休憩吧?!?/br>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凈身這等事,除非是活不下去了才會選的路,錢多不愁吃穿,竟然…… “少奶奶,不成呢,小的是跟著領(lǐng)事的大公公出來采買,托腹痛才偷著過來報(bào)信兒的,已經(jīng)過了好一會兒了,再不回去,怕要讓大公公生疑了呢。” 錢多說著,跪下來對她磕了個頭,“少奶奶您放心吧,錢多一定再去宮里轉(zhuǎn)轉(zhuǎn),想法子給少爺傳消息。” “好……”木雪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喉頭哽著,喚錢珠,“宮里人心復(fù)雜,少不得欺凌詐霸,你去賬房支幾百兩銀子拿給他,讓他在宮里走動容易些?!?/br> 錢珠紅了眼,低聲應(yīng)道,“是?!?/br> “多謝少奶奶?!卞X多笑呵呵的,又給她磕了三個響頭,“少奶奶保重身子?!?/br> “嗯,你也要小心。” “少奶奶放心,小的機(jī)靈著呢?!卞X多嘻嘻笑著,又被錢珠攙了出去。 看門被帶上了,木雪才轉(zhuǎn)頭望向淳于敷,淡淡問她,“是你教唆他的?” “若文施說不是,四小姐會信么?” 木雪看她一眼,低下了頭,沒出聲。 “那四小姐就權(quán)當(dāng)是文施教唆的好了?!贝居诜蟮恍Γ膊晦q解什么,起身離開了。 “淳于敷,喂!”她走了,高畹兮著急要去追,想想自己還沒跪夠一個時辰,就重新?lián)Q個姿勢又跪了下來。 看她這樣認(rèn)真,木雪好心勸慰她道,“王妃不必如此,淳于姑娘已經(jīng)走了,看不見您沒有跪著的。” “不成,她罰本宮,本宮若是不心甘情愿地受罰,她定不信本宮是真心待她的?!备哳蒂獗容^死心眼,任她怎么說就是不起來,見狀,木雪只好嘆一聲,也起身離開了。 白晝的風(fēng)月閣,其實(shí)和普通的客棧沒甚區(qū)別。 不過那些高畹兮買回來的小姑娘們都被她安排在外院住著,她們自己住在內(nèi)院。女眷在東邊兒,家丁護(hù)衛(wèi)這些男人都在西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