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靈異話本養(yǎng)老婆[無限]、山河重振GL、一覺醒來我變成了貓、變成幼崽在龍族當(dāng)團(tuán)寵、接地氣?我接地府、穿書之每天醒來師尊都在崩人設(shè)、可我是反派崽崽啊、與清冷御姐婚后、喜歡我暗戀對象的女神被我掰彎后、躺平贅a暴富指南
錢玉不為所動地笑了笑, “是么,孤也覺著許久不見爹了,不過,爹也曾告訴過孤,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尤其孤還是這北齊的王,壞了規(guī)矩,又如何立足?爹說是不是?” 錢世勛眉頭略皺,隨即舒展開,跪在地上叩首淡淡道,“殿下說得是。” “爹理解就好。”錢玉把臉上的笑一收,起身冷臉吩咐身旁的護(hù)衛(wèi),“錢大人和燕公子犯了宮規(guī),孤念在和他們是親眷的分上,就一人賞二十大板吧,讓他們先在這宮門前跪幾個時辰,等上朝時,你再把人拉到神武門前,當(dāng)著那些上朝的文武百官的面兒行刑!” 第145章 第145章 就像一場博弈一般,這一場賭局里, 她和齊孝衍, 只能有一個人活著,比得, 就是看誰會先沉不住氣。 她手里還有六分兵權(quán), 錢世勛雖說手里只握了四分,可加上周圍伺機(jī)而動的貴族, 其實,誰也沒有多大的勝算。 所以,都要忍。 不過, 忍字頭上一把刀,她自認(rèn)為忍氣吞聲過的日子已經(jīng)夠多了,甚至, 起兵之初, 朦朧察覺到錢世勛的意圖時, 她不但不能對他們做些什么, 為了騙取錢世勛的信任,她還不得不主動吃下那些含有劇毒的東西。 她忍得住也耗得起, 反觀錢世勛擱在手心里頭的齊孝衍, 果真是沒吃過苦的貴公子,多受一絲委屈,就要嚷嚷得全天下都知道。 呵,要怨,只能怨她不是男子! 錢玉咬牙切齒地想, 若是能讓她在這場博弈中勝出,她一定要下規(guī)定,讓這些貴族家里的男人一個都不許接任家主之位,否則,就把他們?nèi)珰⒘耍?/br> 他們種的因,就讓他們的子孫嘗后果吧! 好好的心情被這一個插曲攪壞了,本來想著,為淳于敷辦一場接風(fēng)宴的心思也沒有了。 錢玉忍著氣吩咐安置好馬車?yán)锏娜撕螅阋馀d闌珊地回了自己的宮殿里休憩去了。 和衣在榻上略微歪了會兒,朦朦朧朧快要睡去的時候,宮室外頭有小太監(jiān)便躬身進(jìn)來喚,“殿下,上朝的時候到了?!?/br> “唔…”不情愿地半睜開眼,錢玉慢慢坐起身,歪在床榻上還有些困倦,淡道,“拿孤的朝服過來?!?/br> 外頭小太監(jiān)應(yīng)下了,過不大時候,就傳來宮門珠簾被撥亂的清麗聲。 想著該是小太監(jiān)送衣裳進(jìn)來了,錢玉眼都沒睜,淡淡吩咐說,“放在那邊,孤過會兒自己穿?!?/br> 沒聽見小太監(jiān)應(yīng)聲,倒是腳步聲越來越響的進(jìn)到她耳朵里。 起先她還不以為意,及至覺得有一雙手搭在她肩膀上,錢玉才立刻警覺地睜開眼。 自她當(dāng)了這北齊王以來,各方的士族諸侯為了討好她,不知暗地里使了多少法子給她送女人。她休憩時,床榻上經(jīng)常冒出來一個脫的一絲不掛的女人是常有的事。 要不是她天生疑心重外加淳于敷不時也幫著她防著這些,她的身分怕是早就露餡了。 以為這次進(jìn)來的又是哪個士族家的女兒,她猛地起身甩開那雙手,怒道,“大膽奴婢,竟然敢私自闖入孤的寢殿!來人——” 將要喚護(hù)衛(wèi)進(jìn)來把人拖出去的時候,抬頭瞥見來人的容貌,讓她不得不把剩下的話吞了進(jìn)去。 望著來人臉色難看地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你怎么在這兒?” 略一掃掃她身上的裝束,眉頭皺得更厲害,“這身衣服,是誰給你的?司衣的那群女官,都玩忽職守了么,丟了件衣裳,竟然惘然不知!” “這是民女尋淳于姑娘拿的,還望殿下莫要怪罪女官大人們?!?/br> 來人正是木雪。她在馬車聽了錢玉的那一番話后,心里又驚又喜,跟著淳于敷一道回宮之后,著急追問她這北齊王到底是不是錢玉,她卻推脫著不說,無奈之下,她只能聽從高畹兮的建議,以淳于敷的名義從司衣女官那里拿了一套宮女服,在高畹兮打掩護(hù)之下,這才混了進(jìn)來。 “許久不見,木姑娘竟然還是愛替人cao心的性子?!甭勓?,錢玉冷笑連連,“孤可以不遷怒于她們,但是,木姑娘私闖孤寢殿的事,若是不能給孤一個交代,怕是不能善了!” “殿下不必遷怒了?!蹦狙┑此谎郏p輕道,“民女只是好奇,誤闖進(jìn)來看一眼罷了,這就離開?!?/br> 話落,她抬腳當(dāng)真就要走,錢玉見了,頓時怒道,“木姑娘把孤這寢殿當(dāng)成姑娘自己家么,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還把不把孤放在眼里!” “自然是把殿下放在眼里的?!蹦狙┗仡^,望著她藏了怒火的桃花眼,淡道,“殿下長得和民女失蹤許久的夫婿有幾分相似,民女若是不把殿下放在眼里,怕是早就哭著問殿下,到底是不是民女失蹤許久的夫婿了。就是因為把殿下放在眼里,所以民女才要著急離開,否則,把殿下認(rèn)做別人,殿下到時豈不是又要怪罪民女不知好歹?” 她如此直白地說這些,反而讓想好一系列話刁難她的錢玉沒了言語。 僵了一會兒,才干巴巴地道,“你進(jìn)來,就為了看一眼孤是否是你失蹤的夫婿的?” 木雪坦蕩蕩回道,“是。” 錢玉頗有些心緒不寧,又有些生氣,又有些期待,漫不經(jīng)心道,“那結(jié)果呢,是么?” “自然——不是。”木雪說完,望著她一瞬露出的驚訝神色,淡笑解釋道,“若是,恐怕民女早就夫妻團(tuán)圓了,還要等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