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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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多不好意思地摸摸頭傻笑了一下,眾人被這對主仆的對話逗得笑了,沉悶的病床前,一掃兩日來的陰霾,充滿了歡聲笑語。 第103章 第103章 過端午, 無非是吃雄黃酒, 插插艾葉蒲草, 過了好些春秋了,也不是什么孩童了, 錢玉對此興致缺缺,大清早的, 披了件防風(fēng)的大氅, 拄了根拐, 懶洋洋地坐在亭子里看家丁們忙里忙外的在府門內(nèi)外插艾草。 看在外人眼里真有那么些閑人野鶴的意思。 而對于亭子外頭和丫頭們一塊纏彩線頭的木雪來說么,嗯, 就只有無奈了。 也不知道她從哪兒學(xué)到的。雖說被淳于敷的藥折騰得身子虛了點(diǎn),也并沒有到和白發(fā)蒼蒼的老人一般需要拄拐的地步,所以千求萬求的讓她請木匠做根拐給她, 還是為了……博人歡心。 尤其是, 博情竇初開的女孩子們的歡心。 就她冷眼旁觀的,和她一塊兒把彩線纏到花上的幾個(gè)未知人事的小丫頭, 十個(gè)里就有五六個(gè)不時(shí)偷偷往她那邊看的。 “咱們少爺可真是好看。”連一邊的錢珠都忍不住頻頻轉(zhuǎn)頭去看她,贊嘆道?!霸瓉砭秃每矗线@一身衣裳和手杖,多了分仙氣兒,更好看了?!?/br> 木雪聽不見似的專心把春海棠的花瓣摘下來一些,收到鋪好了棉布的花籃子里。 看她不怎么上心,錢珠著急得不行,少奶奶可真是, 如今有孕,正是外人有機(jī)可乘的時(shí)候,怎么她自己一點(diǎn)兒都不在乎的呢? 還要再說幾句,忽然見淳于敷從花架的那一邊走過來,頓時(shí)得救了一樣高興起來,急喚她,“淳于姑娘,你來得正正好兒,奴婢嘴拙,說不出什么好話兒來夸人,淳于姑娘肚里是有墨水的,看一看,拿什么詞來夸咱們少爺好?” “嗯?”淳于敷聽得不大明白,走近了,望見錢珠給她遞的眼色,霎時(shí)會(huì)意,搖頭笑了笑,似是而非道,“文施初通面相,錢公子天人之姿,心地堅(jiān)實(shí),不像是會(huì)移了性情的人?!?/br> 哎,這淳于姑娘,她是讓她勸少奶奶的,她怎么說起少爺來了。 錢珠不解她意思,木雪卻知道她這話是為了她說的,心下稍霽,放下花籃,笑問她,“方才我打發(fā)小丫頭過去尋你,她回來卻說,你要過會(huì)兒再來,怎么,是起晚了?” “并非如此?!贝居诜筝p笑搖首,從袖瓏中夾出一張芙蓉花木刻箋帖,道,“今兒早上,王妃遣人給我送了一張請柬,邀文施過去王府賞花,所以來得晚了些?!?/br> 沒想到她竟然這么實(shí)誠地把話都說了,木雪皺眉,“與我說這些,可不像是淳于姑娘的作風(fēng)?!?/br> 淳于敷輕輕一笑,“清者自清,文施與四小姐說了這些,也免得四小姐多加懷疑,不好么?” 心思被她拆穿,木雪一時(shí)間啞然,面上也有些熱。 心里頭,她的確是不大相信淳于敷的,所以今兒早上小丫頭回了話后,她起了疑心,又派了幾個(gè)小丫頭盯梢她,撞見王府過來的女官給她送信時(shí),她還正盤算著如何質(zhì)問她呢,沒成想,她自己這么快就和盤托出了。 “恕文施晚上不能與四小姐和錢公子一同吃酒了,作為賠罪,文施特意替四小姐與錢公子做了這個(gè),東西簡陋,還望四小姐莫要嫌棄?!?/br> 輕輕把這件事揭過去,淳于敷笑著又拿出來兩個(gè)香囊模樣的東西,遞給她道。 看著像香囊,卻沒有一點(diǎn)香味傳出來,木雪不禁奇怪地盯著手里的東西,“這是什么?” “文施自己配的藥囊護(hù)身符?!?/br> 木雪驚訝不已,“我只聽過符紙的護(hù)身符,像這樣香囊似的,還是頭次看見。不過,這不是給孩子戴的?” 淳于敷低低一笑,“府里又沒有孩子,反正端午不就是要戴這些,誰戴不是一樣?” 木雪深以為然,把手里的香囊收好后,想了片刻后,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她暗暗一橫心,也拿出來一個(gè)精湛花繡的荷包,遞與她,“淳于姑娘收著吧?!?/br> 淳于敷一愣,向錢玉方向望了一眼,見她沒往這邊看,方才笑著搖手推卻,“這荷包……我可不能收,四小姐還是送與錢公子吧?!?/br> “送她的我也備好了,這是特意替淳于姑娘備的?!蹦狙┛粗?,眼神閃躲,真誠低聲道,“在江南府的時(shí)日……承蒙淳于姑娘照顧了?!?/br> 這算是謝禮,還是封口禮? 恐怕二者兼有。 “既然如此,那文施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贝居诜笮睦镉袛?shù),微微笑著接過來東西,收妥當(dāng)后,向她告辭道,“四小姐忙吧,文施這就過去王府了?!?/br> 木雪頜首,“淳于姑娘請便。” 淳于敷帶著禮貌的笑容轉(zhuǎn)身離開了。 清河王府離縣守府并不遠(yuǎn),因而她并不打算坐車馬過去,出了府門口便步行徑直向王府走過去。 方行至縣守府對街,忽然從街角邊跳出來一個(gè)男子,對著她作揖道,“淳于姑娘,幾日不見,可還安好?” 她被這突然跳出來的人嚇了一跳,細(xì)細(xì)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那個(gè)陳秀才。 他今日著了一件顏色鮮麗的長衫,從長衫上未拆的線頭來看,該是新做的無疑。 許是有了份差事,作揖時(shí),連腰板都挺得直了些。 “是陳公子啊?!贝居诜蟮χ馈?/br> “淳于姑娘還記得小生,可真是小生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