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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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這怎么好意思?!毙⊙绢^漲紅臉,“這是少奶奶您辛苦得來的,再說了,奴婢還受著月銀,這么多銀子,實(shí)在是……” “月銀是你們少爺給的,這是我給你的酬勞?!蹦狙┑恍?,望著她,眼含深意,“明白么?” 小丫頭咂咂嘴,品味了一下她話里頭的意思,立時(shí)摸出幾分門道來:按照少奶奶的意思,她的銀錢用度竟是要和少爺分開,她這么對自己,分明是要將自己培養(yǎng)成她的心腹。可不是聽說,少爺少奶奶情深意篤,焦不離孟么,如今看看,怎么不太像呢? 心里頭雖疑慮,望望木雪親近溫柔的微笑和她手里白花花的銀子,小丫頭還是興高采烈地受了木雪的賞,保證道,“奴婢明白了,奴婢以后一定盡心盡力服侍少奶奶,絕不把這件事告訴少爺知道?!?/br> “嗯?!蹦狙┪⑿c(diǎn)頭,“我知道了,你下去吧?!?/br> “是?!?/br> 小丫頭歡喜地掀開門簾出了去,木雪望著她的背影卻皺了皺眉:錢珠畢竟是錢府的家生子,如今也只是看在她是錢府少奶奶的名頭上替她辦事,以后若是她與錢玉有了齟齬,這丫頭斷斷是不能用的,看來,她還得費(fèi)心思再找一個(gè)待她忠心耿耿的丫頭。 *** 天色漸昏,木雪端著身子描了會(huì)兒繡樣,就覺得有些乏悶,喚來丫鬟打水洗漱后,便解了衣裳吹燈上了床。 暗夜里靜悄悄的,只能聽見蟾蜍在池塘里“呱呱”的叫聲,聽得木雪心煩意亂,閉著眼睛卻睡不著覺。 默默閉上眼想著一些煩亂的心事時(shí),忽然耳邊聽得“吱呀”一聲響,繼而竟然聽見了輕輕的腳步聲,接著便覺房中黑影晃動(dòng),顯是有人踮起腳進(jìn)了她的房門。 木雪心內(nèi)著慌,唯恐是強(qiáng)徒盜賊,正要起身喚家丁,那黑影顯然沒料到她竟然沒睡著,看她起身了,慌慌張張直直朝她撲了過來,喘息著拿手堵住她嘴,輕道,“別叫,是我?!?/br> 熱氣不斷撲在她脖頸上,木雪心魂未定,聽見這聲音才明白過來,竟然是錢玉。 可她不是在書房睡下了么,怎么這么晚了,還跑到她的房里? 見她安靜下來沒有掙扎的跡象,錢玉才松開捂住她的手,埋在她只穿了中衣的脖頸間,喘息著不斷拿唇鼻蹭著她的肌膚,手下也一直緊緊抱著她,不肯放松一分。 濕熱的氣息撲在耳畔,木雪心里一涼,想起來前時(shí)她折騰的她養(yǎng)了五六天才恢復(fù)精神的光景,慌忙就要推開她,“你放開,放開我!” “別動(dòng),讓我抱會(huì)兒?!卞X玉難受的嗚咽了一聲,她現(xiàn)下全身火燒一樣,身上燙得驕陽曬得一樣快化掉了,頭也暈的厲害,只能抱著她來解解熱氣。 “嗚……”錢玉哀鳴了一聲,把頭又往她懷里蹭了蹭,許是嫌棄身上穿的衣裳太礙事,昏昏沉沉的就去扯自己身上的衣物,把自己脫得精光還不滿意,難受地皺緊眉頭就去脫她身上的衣服。 “你放開我……” 她今天的力氣竟然比平常還要大,木雪掙脫幾次掙脫不開,被逼急得兔子似的紅了眼,不得已只能一口狠狠咬在她肩膀上。 “嘶”一聲,錢玉被咬的倒抽了口涼氣,趁此機(jī)會(huì),木雪忙推開她,暗夜里連鞋都不及穿,赤著腳慌慌忙忙地就下了床。 點(diǎn)燃了油燈,拿著燈就要逃,剛走到房門口,就聽見身后傳來“咚”一聲的沉悶地聲響,像是重物掉落在地的聲音。 “啊……” 聽見錢玉悶悶的哀嚎聲,木雪腳步一頓,心里天人交戰(zhàn)了會(huì)兒,還是拿著燈遲疑地轉(zhuǎn)頭,就見錢玉光著身子以倒插蔥的姿勢,一半身子倒在床下,一半身子還留在床上,說不出的滑稽可笑。 “噗……”看見她這樣,木雪不厚道的笑出了聲兒,站在原地好一會(huì)兒,卻見她還是保持著這個(gè)姿勢不動(dòng)彈,就覺得有些奇怪。 想起來方才她抱自己時(shí)身上可疑的溫度,木雪不禁皺眉,猶豫著一步一步靠近她,輕聲喚她名字,“錢玉,錢玉……” 喚了好幾遍,她還是垂著頭一動(dòng)不動(dòng),這幅奄奄一息的模樣看得木雪心內(nèi)直跳,忙把油燈放在一邊,上前去抱住她,把她拽回床上。 “啊,好燙?!眲?cè)胧纸佑|到她的皮膚,木雪便驚叫了出來,借著油燈搖曳的燈光,她更明顯地看出她白如脂玉的皮膚泛著不正常的紅暈,活像是被煮熟了的蝦子。 “錢玉,錢玉,能聽見我說話么?”木雪擔(dān)憂地喊著,她卻緊緊閉上雙眼,一動(dòng)不動(dòng),顯是沒了意識(shí)。 第31章 第31章 懷里人燙得能煮熟個(gè)白雞蛋,木雪也不能坐視不理,皺著眉把她拖到床上后,給她蓋上被褥,就要起身去喚錢多找大夫。 腳步剛踏出去一些,就聽見她身后忽然發(fā)出“咚”一聲的響聲,木雪驚疑的回過頭,錢玉撅著雪白的屁股,被拔出來的白蘿卜似的,又從床上摔了下來,腦袋貼在地上,雙手還一個(gè)勁的在胡亂揮著。 “你做什么?”見她這幅狼狽模樣,木雪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忙走到她身邊,拉著她guntang的藕臂,就要扶她起來?!安×司筒灰獊y動(dòng)!” “你又回來干什么?”錢玉腦袋燒得漿糊似的,還是倔強(qiáng)地身子歪歪倒倒躲過她的攙扶,自己從床上滾了下來,光著身子躺在冷冰冰的地上,冷笑不已,“咳……就這樣放任我病著,最好就這么讓我死了,你不就能攜著我的家財(cái)再行改嫁給你心儀的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