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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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現(xiàn)在都晚了,溫白倚在身后的水泥墻上,將長發(fā)向后攏去,仰起下巴放肆地大笑著,眸中閃爍出破碎的光澤。 溫潮現(xiàn)在還在國外呢,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嚇得他根本不敢回國,溫白張著嘴巴停頓片刻,可他還是早早確定下了繼承人。 盛灼心中一咯噔,確定好繼承人了?那溫白此舉何意? 今日無論結(jié)果如何,溫白都得不到好下場,失去溫家的支持,即便是將自己留在這里、吞下青梟,她也躲不過來自中北瘋狂的報復(fù)。 以溫白的手段,定是知曉謝溪又與自己的關(guān)系。 這完全是在自尋死路。 溫白不想活了? 這一念頭迅速在盛灼腦海中閃過,反而令她心頭更沉,一心尋死的人會做出怎樣瘋狂的事情? 可你說這棋盤都擺好了,不過過招總覺得遺憾,溫白抬起顫抖的手,重重拍了兩下。 立時從木門中走出面目兇狠的打手,人數(shù)很多,擠滿了水泥房后,還留下不少沒進(jìn)來。 這上面不遠(yuǎn)處就是警局,你也知道吧,溫白站在人群后,指了指天花板,我看你帶了消音器,不過別用重型武器...會被抓走。 溫白一邊說一邊向后退,漸漸淹沒在高壯的漢子身后,只有零碎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傳出來: 我什么都沒了,身旁空空的...我很羨慕你啊...明明都是一樣的.... 再往后便聽不清了,因?yàn)樗喾績?nèi)的眾人已經(jīng)斗在了一起,逼仄的房間里,先是爆出幾聲消音器處理過的槍聲,可隨著人群相撞,敵我難分,不多時地上便多了幾把被丟棄的槍。 血液噴濺中,盛灼聽見了盛大的煙花聲,那些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仿佛不知疲倦的一個接著一個。 這水泥房上方是警局,可幾公里外的那些人家旁,并沒有。這些煙花是為了掩蓋槍聲么? 盛灼咬緊牙,不知為何心里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還未等她品出那預(yù)感究竟來自何處,一記攜著破空聲的拳頭便迎面砸來,盛灼倒退幾步卻撞上了廝打在一起的人群。 人太多會被束縛住手腳。 盛灼掃了一眼,樊越帶領(lǐng)的祭靈殿眾人成功拖住了那個大塊頭于書和寸頭男子龍七,可鎮(zhèn)北會的人也不少,混亂之下,朱川和劉唐無人應(yīng)對。 二人飛快地向盛灼逼近。 無奈之下,盛灼只好拽過一個高壯的男人擋在身后,閃身進(jìn)了一個木門內(nèi)。 房間內(nèi)還有三四個男人,見狀揮舞著片-刀砍來,盛灼掏出甩-棍擋下,甩-棍一卷制住那片刀,干凈利落地解決了幾人。 這地下室如同個迷宮一般,一扇門后還有門,盛灼不敢耽擱,推開木門。 眼前的屋子幽暗無光,一個巨大的鍋爐擺在最深處,狹長的過道兩端皆是黝黑的煤漬,地上積了厚厚的煤灰。 溫白去了哪里? 砰! 身后的木門被撞開,朱川和劉唐已經(jīng)到了。二人極為默契地雙雙襲來。 絕對力量的壓制和訓(xùn)練有素的拳腳,還是逼得盛灼不斷后退。 外面的形勢基本可以掌控,祭靈殿都是經(jīng)過體能訓(xùn)練的,對付鎮(zhèn)北會還是綽綽有余。 問題就是眼前這兩人。 正想著,腳下不慎踩到一個球狀的煤塊,猝不及防的失衡讓盛灼整個人向后仰去,劉唐并不給她反應(yīng)機(jī)會,凌空一腳狠狠踢下。 盛灼目光一凝,手掌拍在嶙峋的墻壁上,來不及感受掌心傳來的刺痛,腰部發(fā)力,在落地之前翻滾了一圈。 劉唐那穿著橡膠鞋的腳擦著她的肩膀重重落下,激起一陣飛揚(yáng)的煤灰。 這樣下去不行,打一個劉唐都難分勝負(fù),遑論還有個朱川在后頭虎視眈眈。 盛灼大概丈量了一下到門邊的距離,抓起地上的煤灰沖劉唐揚(yáng)了過去。 趁劉唐抬手的功夫,她彈跳而起拽住他的衣衫,這樣的動作,在和一個職業(yè)殺手近戰(zhàn)中無疑是很危險,果然劉唐半瞇著眼也握拳出手,從他那矮小的身體里爆發(fā)出強(qiáng)悍的力量,一拳落下 不料盛灼并未閃躲,硬生生扛下了這一拳,腳下轉(zhuǎn)動,拽著他的衣衫將自己換了個位置,借劉唐的拳力向后退去。 行至半途,她驀地轉(zhuǎn)過身子,與在門口守著的朱-川纏斗到一塊。 直到盛灼被摔在木門上,她握住朱川襲來的拳頭將人拉近了木門后。 轉(zhuǎn)身,抵住木門。 兩人的手臂鎖在一起,在空無一人的房間內(nèi)僵持住了,朱川目光中不斷閃過驚異的神色,奈何手腳被壓制的死死地。 身后木門內(nèi)傳來劉唐暴躁地低罵聲,緊接著一陣巨力便轟然傳來,壓在木門上的兩人皆是一震。 劉唐在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