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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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溪又知道拗不過她,只好輕嘆了聲,一下一下地捋著盛灼的頭發(fā),企圖通過這樣的方式快點把小老虎風干。 懷中的小姑娘呼吸漸漸放緩,似乎是睡著了。 謝溪又看了看幽暗的房間,在那些漆黑的陰影處停頓下目光,她用下巴微微磨蹭著小姑娘的頭發(fā),輕輕地親了下。 她夜晚里那些滲人的怪物,蜂蟄般的刺痛,已經(jīng)消失很久了。 聽著盛灼平緩的呼吸聲,謝溪又也闔上微熱的眼睛。 四年前她回到謝家時,謝春秋問她: 為什么變主意。 她回答說: 貪財。 謝春秋哪里會不明白她回來的真正原因,是以滿頭白發(fā)的老爺子將手仗敲得直響,冷著臉說:你還記得上一個你想保護的人是什么下場么? 謝溪又當然記得,是母親。 若是平時聽見這話,她可能轉(zhuǎn)頭就走了,謝春秋說話就是這般不受聽,但那次她沒有逃避,反唇相譏道: 我下一個想保護的就是你。 謝春秋被氣笑了,笑著笑著便紅了眼眶,小聲嘟囔了句回來就好,便離開了。 謝溪又問自己,你不怕么? 不怕再一次把事情搞砸? 當然怕。 但她想這個小孩能無所顧忌地笑,能堅定地擁抱自己,再也不要將自己推開,告訴自己 留在這里。 這種念頭是要更強烈一些的。 謝溪又想。 是很強烈的。 ----- 國慶節(jié)很快到來,方舟公司全體員工放了七天長假,而日漸走上正軌的青梟成員表示,成了合法打工人還沒有假期真是沒天理。 阿梟為了壓住這些人焦躁的情緒,只好放棄了和小青南方七日游的念頭,整日里陰沉個臉活像誰欠了他的錢。 盛灼和謝溪又計劃的儀陽七日游也泡湯了,還是在兩人臨上車的前一秒鐘泡的。 皮糙rou厚的肥d被托以重任,渾身僵硬地拽住就要彎腰上車的盛灼衣角,跟念繞口令似的禿嚕出一大串話。 我們是有用心地盯著南城但突然冒出許多溫家的鋪子我們攔也攔不住所以現(xiàn)在溫白基本已經(jīng)控制了南城不知道東城是否也有這種潛水鋪所以老大你還是別走了??! 然后便一溜煙地跑了。 盛灼站在原地反應了好一會兒。 是...... 南城出現(xiàn)溫家的鋪子。 溫白控制了南城。 害怕東城也遭殃。 謝溪又笑了好一會兒,還是勸說盛灼留下來,都處理干凈了還可以去遠點的地方玩。 是以盛灼又背著謝溪又教了肥d一套軍體拳。 在她全身心教授軍體拳時,謝溪又將行李箱收拾妥當,去了樓下的商場,挑揀了些時蔬和水果。 拎著一袋食材的謝溪又剛走出商場,便被一輛純黑車衣銀色輪轂的路虎攔住。 駕駛室的車窗緩緩降下,戴著個大墨鏡的阮令紅唇微勾,玩味地說:阿...jiejie,請你吃頓飯? 謝溪又向隱在暗處的保鏢投去一個眼神,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方才將手中的蔬菜往上提了提。 買好菜了。 阮令堅持:就一頓飯。 謝溪又瞧出她神色中的認真,思考了一會兒后上了車。她將菜放置好,拿出手機給盛灼發(fā)了個消息。 說是公司有事。 阮令一踩油門飆出去很遠。 路虎身后,十幾臺黑色吉普也快速跟了過去,這些吉普車初時還混雜在一塊,后來上了寬暢的道路,便自發(fā)分成了兩列,彼此還暗自較著勁。 路上謝溪又安靜地坐在后面,任由阮令的車將她帶離市區(qū),她只是看著窗外變幻的風景,一言不發(fā)。 阮令從后視鏡中瞄了她好幾次,還是忍不住先說了話,你就沒什么要問我的? 謝溪又并無動作,依舊盯著窗外,嘴唇微張: 你開車為什么要戴墨鏡? 阮令噎住了,本來也沒覺得不妥,可這話經(jīng)由謝溪又的嘴里說出來,顯得她是因為裝酷枉顧道路安全似的。 見阮令不說話,謝溪又有些意興闌珊地從窗外收回了目光,平聲說:是你有什么要問我。 阮令從后視鏡中看到兩人的保鏢車隊跟得很緊,將方向盤一轉(zhuǎn),拐進了一條寬敞整潔的岔路。 s市很有名氣的私廚,有錢也吃不到的地方,阮令將車停好。 也沒下車,單是將昂貴的墨鏡摘下來隨手扔在一旁,她雙手搭在方向盤上,面色沉沉。 沉默良久,她說: 我調(diào)查了你很久。 第112章 失戀 謝溪又沒說話, 很沉得住氣。 我只問你一句,你覺得謝家會認可盛灼么? 阮令抬起下巴從后視鏡中看向謝溪又, 篤定地說,顯然已經(jīng)對謝家的情況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