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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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豬般的叫聲回蕩在小巷中,周圍的幾個對方的人看見盛灼將一個成年男子擊倒,紛紛有向這邊靠攏的趨勢,沒想到這個白白凈凈的丫頭竟然有這般攻擊力。 身后的大哥掙扎著站起來,拿起棒球棒站在盛灼背后,不到五分鐘,盛灼這邊的地上已經(jīng)倒了三個人了,均是沒有了戰(zhàn)斗力,在地上哼哼呀呀。 前面的刀疤臉看到這一幕也是一怔,他這邊正好可以看見全過程,要知道,這種類型的打斗,基本都是你打我一下我砍你一下,毫無章法很混亂,基本上一場下來都得掛點彩,像盛灼這種,該怎么說,有實打?qū)嵉幕A(chǔ)的,很少見。 盛灼還是適合在跆拳道臺上,而不是陰暗的巷子里的混戰(zhàn),一招一式都是看得見的,不耍陰招,刀疤臉心里哼哼一笑,還需要點磨煉。 盛灼這邊都是在被動的防御,但是慢慢聚過來的人還是多了起來,眼看著前方的基本都收拾干凈了,就剩自己周圍這些了,淪陷之地的人也圍了過來,混亂之中,不知道是誰一刀劈在了她的手臂上,纏的厚厚的繃帶紗布直接裂開了,幸好沒有劈到她的rou,盛灼眉頭狠狠一跳,反手一刀從手臂下刺了過去,今夜不知道第幾次感受到了刀刺進皮膚的阻力感。 大約半個小時,打斗結(jié)束了,淪陷之地大獲全勝,刀疤臉正叼著煙數(shù)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傷的人,七十三個,來了不少人啊。 說完喊了幾個人把地上的人都抬到儀陽鎮(zhèn)外扔著,然后帶著車隊往淪陷之地去。 不同的是,來的時候盛灼是縮在后備箱里,回去的時候,盛灼坐在刀疤臉車上,被安排了一個座位。 白..鴿...刀疤臉坐在盛灼一個過道的地方,近乎是自言自語的琢磨著念叨著,盛灼明白這是自己的代號,轉(zhuǎn)過頭看著刀疤臉。 聽著像白哥,還是叫你小白吧,刀疤臉沖盛灼一笑,盛灼看著那條貫穿左臉的刀疤扭動了一下,不自覺的一抖。 她還沒從剛才的一番場面里緩過來,左手握緊了匕首,右手不斷碾著衣服,手指上有從衣服上沾下來的淺淺的血液,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都是黑衣黑褲。 刀疤臉看了看盛灼臉上還有些緊繃的深情,伸了伸懶腰,從口袋里抽出煙盒點燃了一支煙,隔著煙霧對盛灼說,趟上那樣的父母也是挺cao蛋吧。 盛灼沒想到一開口竟然是這樣的話,有點緩不過來,大約過了一分鐘才組織好語言,都過去了。 哎呀可惜,我女兒如果還活著應(yīng)該也有你這么大了。 盛灼又跟不上這話題轉(zhuǎn)移的速度了,有些呆呆的坐在那,看得刀疤臉笑出了聲。 回到淪陷之地的時候,是從后門走的,進去眾人也不換衣服,直接上了二樓的一個大廳,上面也有酒柜,阿梟正在調(diào)酒,廳里還坐著十幾個衣著暴露神情嫵媚的女人。 男人們一看,都哈哈笑著進去找位子坐了下來。 盛灼自覺的想走到柜臺后面幫忙,被阿梟攔下,你可以去換件衣服,今晚你負責(zé)嘗嘗我新調(diào)的酒。 盛灼去休息室洗了個澡,換回了自己的衣服,也沒有回去,在休息室找了紙筆默寫公式和詩句,摸著干燥的紙張,盛灼冰涼的雙手才好像找回了點溫度。 我只是自衛(wèi),我沒有下狠手,他們都沒有性命之憂,這就是我的工作,這就是我的工作,我的工作... 門口本來想進來的阿梟聽到盛灼的自言自語,意味不明的笑笑,然后轉(zhuǎn)身回到了二樓。 這一晚,回到家的盛灼躺在床上絲毫沒有困意,一閉上眼睛就是那血rou橫飛的畫面,她只能強迫自己想點別的,想點別的。 新學(xué)校怎么樣啊,去新學(xué)校了要不要住校啊,明天蛋糕店的收益怎樣啊... 對了??! 自己還欠著債。 西柚醫(yī)生的醫(yī)藥費還沒有還! 想起總是漫不經(jīng)心的西柚醫(yī)生,盛灼不自覺的抱了抱被子,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第16章 從家里拿了些錢之后,去蛋糕店上班的時候盛灼也會想著待會兒下班了去西柚醫(yī)生那里還錢的事。 在那個改變她命運的雨夜,在那段她彷徨不知所措的十幾天,都是西柚醫(yī)生在身邊,雖然兩個人的交流不多,但是盛灼心滿意足的享受著這份寧靜,帶給了盛灼一種旁人無法給予的安慰。 到了下班的時間,盛灼趕緊乘坐公交車去往西柚醫(yī)生的診所,十幾分鐘后,隔著老遠就能看見診所門口的那株大樹,在炎熱的夏天里茂盛的讓人看了就有清涼之氣。 幾個臨近的老太太在診所前面的空地上溜達,等盛灼近了才看見那樹下的秋千上,西柚醫(yī)生正悠閑的坐在上面,手里擺弄著手機,一身白大褂在溫柔的光線里好似鍍了層光。 盛灼走到跟前謝溪又才發(fā)現(xiàn),有點驚訝的跳下來,吉祥物?你來還債了? 盛灼得仰著頭看大約有一米七的醫(yī)生,果然看到醫(yī)生還是會有寧靜的感覺,她有點像小女生一樣的高興,是的西柚醫(yī)生,我來還債了。 進來說吧。 盛灼跟著西柚醫(yī)生進了診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迎面而來。 你這怎么回事?謝溪又看著盛灼的脖子抬抬下巴,把一旁小圓桌上的書收拾了一下,讓盛灼坐下,拿了一瓶盛灼沒見過的瓶身上寫著韓文的飲料放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