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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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左側(cè)一個房間的門打開了,一個穿著紅色真絲吊帶裙的妖冶女人倚在門框打量著盛灼,盛灼聞聲轉(zhuǎn)過去,觸目是雪白的肌膚和顏色濃烈的睡裙強(qiáng)烈對比,往上看是一張立體精致的面容,女人有著一張讓人目眩神迷的臉,挺翹的鼻尖和豐滿的唇在這個暗沉奢華的房間里伴隨著浮動的香水味,好像是歐洲上世紀(jì)的壁畫一般,盛灼不禁的晃了下神。 這是個能讓女人都為之神魂顛倒的尤物。 小丫頭挺有膽量啊。女人對著盛灼彎了彎嘴角,然后赤著腳走到一面玻璃柜面前,拿了些消毒包扎用的東西。 從盛灼的角度看過去,筆直纖細(xì)的小腿,精致骨感的后腳踝,踩在毛毯上的玉足,還有那一頭黑色的大波浪長發(fā)。 好像是失血帶來的眩暈,盛灼瞇了瞇眼,第一次覺得一個女人可以美成這樣,耳邊好像有火車的轟鳴聲,震得盛灼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跳了兩下。 女人托著盛著紗布藥水一些東西的托盤在盛灼面前坐下,好了,把你的手拿開,我給你包扎一下。 女人的聲音很柔,但是不軟,盛灼品不出來這到底是什么感覺,只覺得心里癢癢的。 聽說你考了全省第一?女人一邊嫻熟地打開紗布一邊問。 盛灼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唔了一聲。 挺厲害的,不到五分鐘,女人已經(jīng)處理好了傷口,開始給盛灼脖子上的傷口纏紗布,離得近些了,盛灼鼻尖都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說實話盛灼以前最討厭班上的那些噴香水的女生,無論劣質(zhì)的還是昂貴的都是十米開外都嗆鼻子,但是此刻,這種香味,怎么說呢? 最開始是一股較嗆的甘冽而突兀的淡香,勾得人鼻子癢癢的,隨后就是一股綿柔深沉的香,就好像在一個彌漫著煙霧的荒漠,一朵灼熱盛放的玫瑰。 好了。女人在盛灼的脖子上纏了兩三道紗布,我是法醫(yī)專業(yè)畢業(yè)的,包扎傷口不太專業(yè),你這傷口簡單處理了一下,如果感染了就要去醫(yī)院了。 好。盛灼摸了摸脖子上的紗布。 韓冰。女人沖盛灼一笑,伸出了一直素白纖細(xì)的手。 盛灼。搭上女人的手,輕輕握了一下。 從淪陷之地出來,盛灼看了看手里握著的合同和一部嶄新的手機(jī),說是給她留著聯(lián)系用的,不論什么情況下都要保持手機(jī)暢通。 原來的房子已經(jīng)沒法住了,目前盛灼住在武館,但也不是長久之計,她得抓緊時間租個房子。 幸好袁一給她找的蛋糕店就在鎮(zhèn)中心的一高附近,正好有很多單人公寓,盛灼簡單找了個五十來平的小公寓,月租價格還在盛灼可以接受范圍內(nèi),勝在獎學(xué)金夠豐厚,置辦了所有的日用品之后還留有很多。 等盛灼和袁一收拾完她的小公寓,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 袁一穿著小背心小短褲滿頭大汗的坐在地上,四下打量了半天,可以了,不得不說你還挺幸運,這個價位在這附近能租到房子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盛灼也看看自己雖然不大但是干凈明亮的公寓,第一次有了滿足感,比自己以前那個狹窄逼仄的房間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而且終于也不用等一家人都洗完澡再去洗澡了,也不會把門關(guān)得死死的也能聞到樓下的煙味兒了。 而且這個公寓竟然還有一個挺寬敞的陽臺,陽臺外有層玻璃,盛灼買了個沙袋和一些健身器材,放在陽臺,以后可能沒時間去武館了,沒事在家里也能鍛煉。 話說你哥這都多長時間了,還沒消息?袁一問。 盛灼頓了頓,沒有,就算是他回來,估計也聯(lián)系不到我了。 你以為咱們這地方多大???我約莫著是不敢回來了,你哥要是回來,兇多吉少呦。 盛灼沒吭聲,想的都是從家里跑出來那天自家哥哥那絕望中又帶著瘋狂的神情,覺得心里頭堵得難受,這一家人,死的死,逃的逃,剩下自己在絕境中掙扎,聽起來挺心酸但是盛灼反而覺得輕松很多,最起碼自己的命運可以握在自己手里,這一直都是她夢寐以求的。 本來說好的收拾完和袁一去吃點東西,但是袁一說太累了,改天再約,坐了會兒就先走了。 盛灼洗了個澡,躺在干燥舒適的床上,身體已經(jīng)有些疲憊了,但是意識還是很清醒,躺了會兒,捋了捋思緒。 酒吧那邊晚上八點開始還要去學(xué)習(xí)調(diào)酒,幸虧白天蛋糕店的工作是從早上九點開始,下午五點結(jié)束,一個月還可以調(diào)休四天,總的來說還是給盛灼留下了一些時間。 她還有兩個月才能開學(xué),學(xué)習(xí)的事也不能落下,今天下午在酒吧簽合同的時候盛灼說了要去念書的事,本來她以為又是一場惡戰(zhàn),準(zhǔn)備了一大堆只有學(xué)習(xí)才能賺大錢才能早點還錢的說辭,沒想到那木會計聽完就點頭了,說是省城那邊正好剛開一個分店,盛灼過去讀書正好可以在那工作。 其實經(jīng)過一下午的接觸,盛灼多少也看出來了,那些人如果說他們是十惡不赦的惡霸倒也不至于,也是會講理的,沾了不少匪氣,可是好歹說得通,總歸是正常人。 越想越精神,索性一點睡意都沒有了,盛灼就起身去玩了會兒沙袋,出了一身汗,簡單做了拉伸,洗了個澡,這回倒是倒頭就睡,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