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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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踢爺?shù)拿?,待會兒就讓你嘗嘗被它伺候的滋味兒?。讉€人發(fā)了狠,下手更快。 盛灼仗著靈敏躲了去不少,但是身上也難免掛彩,她慶幸這幾個人不會功夫,只是憑著體型彪悍當(dāng)?shù)拇蚴?,否則她就死了一百次了。 小巷路窄且墻高,她沒處施展,被逼的一退再退,不多時手上和肩膀就開始流血,對面三個大漢一邊說著待會兒怎么怎么侮辱她,身上卻并沒有多少傷口。 盛灼鼻尖都是濃烈的血腥味,身上的火燒似的疼痛已經(jīng)有些麻木,她不能接受自己就要死了這件事,她掙扎了這么多年,眼看就要成功了,自己卻要因為那一家人的胡作非為而喪命?為什么?憑什么? 想著盛灼倚著墻坐下,放下一直緊緊攥著的刀,伸手自己解了襯衫的領(lǐng)子,月色下露出血污浸染下的白皙皮膚,紅與白的強烈沖擊,向上是盛灼那精致的五官,向下是一雙修長的長腿,在這樣一個驚魂而注定冷酷兇殘的夜里,好比聊齋女鬼的香艷。 幾個大漢不知道這么做是為了什么,但是還是不妨礙看直了眼,前一刻還兇狠的小野貓任君擺弄的樣子,更仿若一劑催-情藥,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半身。 你這是做什么? 怎么都是死了,不如死前享受一下傳說中的魚水之歡吶。盛灼說得很輕,一雙長而大的眼睛勾魂似的掃著三人。 三人只感覺呼吸的空氣都是春 | 藥的滋味兒,多年只是去找雞的小弟弟,似乎在叫囂著要了這極品。 老老狗,你去巷子口守著吧,咱們輪著來,別讓她跑了。說話的人聲音都在抖,接到任務(wù)的時候已經(jīng)知道了任務(wù)目標(biāo)學(xué)了好幾年得跆拳道,比較難搞,所以才找了三個人,還都配了刀,道上只講究斬草要除根,所以她必須死。 直到剛才他們罵罵咧咧地說要強了她都是嚇唬她的,說實話,越快解決越好,在這也不能辦事啊,叫喚起來指不定有多管閑事的傻子。 但是現(xiàn)在,一切都有可能了,想想都忍不住笑出聲。他何曾玩過這樣的貨色?! 被叫做老狗的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小巷中間有拐角,正好將眼前的這一塊地給包了起來。 留下的兩個大漢解開衣服,盛灼露出與這個年齡違和的嫵媚表情。 兩人見到這么迫不及待的她,均是哈哈大笑,開始動手動腳,盛灼都笑著看他們也不動。 其中一個大漢解下了盛灼的牛仔褲腰帶,扔在一旁,又伸手去開拉鏈。 另一個大漢低頭去解盛灼小背心的帶子。 就在這時,盛灼左手摸起刀,右手抓住腰帶。 腰帶登時狠狠勒在一個大漢脖子上,那把刀穩(wěn)準(zhǔn)狠地砍向另一個大漢的嘴里,一個被盛灼勒得說不出話干蹬腿,一個害怕刀割到自己而拼命縮著舌頭和嘴角。 一只手沒什么力氣勒死大漢,盛灼兩只腳死命地抵在大漢的肩膀上,仿佛用了吃奶的勁,肩膀上的傷口崩裂也不管,另一邊被刀制住的大漢感覺到嘴角已經(jīng)裂了,自己的臉要被割開的念頭一出來,竟然哭了起來。 盛灼知道,如果不解決這個正在哭的人,待會兒他倆反應(yīng)過來,她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閉上眼,手中的刀拿離大漢的臉,又轉(zhuǎn)了個弧度,刺進了脖子的軟rou,拿刀的盛灼能清晰地感到刀刺進rou里的那種感覺,她大口地呼吸著,松開刀子,兩只手有些抖,還是更加用力得勒住眼前的皮帶。 不知過了多久,盛灼感覺面前的龐大的□□,終于不再抽搐痙攣,緩緩放開了皮帶,起身向外走去。 拐了彎看見老狗現(xiàn)在燈光下抽煙,看著偶爾過路的人。 她慢慢走上去,從背后抱住了老狗,手不安分地向下摸去,貼在耳邊說:他們完事了,讓我來找你我想要 老狗一激靈 ,火急火燎地把盛灼推進陰影下的小巷中。 不一會兒,小巷里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盛灼撐著墻,獨自走出來,肩上和胳膊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她已經(jīng)感到了失血過多帶來的眩暈,眼前是昏黃燈光下的整潔的大路,夜晚這種并非主城區(qū)的地方已經(jīng)沒有多少行人。 順著馬路的方向,盛灼無意識地繼續(xù)走,腦袋里都是殺人時的刀刺進rou里的感覺,情不自禁地抖起來,又想到了已經(jīng)死了的兩個人。 所以現(xiàn)在的世道是怎么了,為什么可以因為欠錢就殺人?她知道她的出生不受歡迎,所以她早就習(xí)慣了自立,拼命地,想掙脫這個自己出生的地方,可是當(dāng)真的沒有了束縛的時候,她又覺得覺得失去了什么。 這條伸手不見五指的路。她從開始就以為是她一個人得戰(zhàn)斗,她恨,她怨,可還是難以接受。 盛灼不記得自己走了多久,鼻尖縈繞著血腥味,好像是臨死之前都會將這一生回憶,她就老是想起記憶里,和盛耀一起在奶奶家住的那兩年,砸碎了雞蛋和泥吧,被奶奶一頓打手心,比賽誰吃的冰棍多,最后夜里奶奶背著他倆去好遠(yuǎn)的診所,那時候盛耀叫她夭夭。 后來他們把盛耀接走了,她覺得不公平,就再也不搭理他了,他遞過來的糖被她扔到了垃圾桶里,他喊的夭夭她也充耳不聞。 關(guān)系,就這么淡了下來,等到盛灼終于不想再鬧小脾氣了,他們倆,卻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