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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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直到現(xiàn)在還是這般在意他!咳咳咳!”魏文帝則氣得直接“噗”一口血吐在了地上。 “父皇您沒事吧!”魏龍吟忙松了握劍的手,去給魏文帝順氣。 魏文帝卻索性拿著劍狠狠刺進了熊岑嬌的左邊大腿,隨即是右邊大腿、左邊胳膊…… “啊啊啊啊??!”熊岑嬌在血泊之中慘叫連連。 “娘!!求父皇饒了兒臣的娘吧!”魏龍吟跪在地上連連磕著響頭,地上一片殷紅的血已經分不清是他們母子誰的了。 終于,魏文帝扔下了血淋淋的劍,掉頭離開了。 魏龍吟抱著母親失聲痛哭起來。 魏墨安心底卻知道,魏文帝沒有去刺熊岑嬌的要害部位,就是有心要留她一命。 他默默嘆了口氣,不再去理會心急火燎跑去找太醫(yī)的魏龍吟,轉身離開了。就不知道熊岑嬌處境都這樣了,還有哪個太醫(yī)敢給以ポ喬她看病。 而魏墨安回府后不久又聽到一個消息——魏文帝已經一病不起,并且召他過去。 魏墨安不敢耽擱,只好又馬不停蹄地再次進宮。 “安兒……”病榻上面容憔悴的魏文帝握住他的手,“朕只怕要養(yǎng)一段時間病了……這段時間便由你監(jiān)國。” “謝父皇信任!兒臣必竭盡所能,不負所托。” “……但,那太子之位……”魏文帝卻又話鋒一轉,“你容朕再想想,好嗎?” “……當然可以。” 魏墨安也只能這么回答。他難道還能說“不好,請你馬上把太子之位給我”? 一時間魏墨安也說不清自己心頭是什么滋味。 他懷著復雜的心情回到安王府,此時已經是深夜了。 梁雅辰卻還沒睡覺,他一進門就立馬迎了上去,“皇上如何了?” “……阿辰,你還在等我嗎?”魏墨安心疼地捋了捋梁雅辰被風吹亂的額發(fā),“晚上風大,何況你身子弱,該早睡早起規(guī)律作息才是?!?/br> “沒關系,我樂意等你?!绷貉懦匠耗叉倘灰恍Α?/br> “父皇他說,”魏墨安回答了梁雅辰剛才的問題,“要臥床休養(yǎng)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讓我監(jiān)國。但他還是沒下定決心廢除魏龍吟的太子之位。我生怕魏龍吟會死灰復燃。” “墨安,其實……” 梁雅辰破天荒地主動輕輕用擁住了魏墨安。 “你真正在意的并不是這個吧?而是皇上他,如此看重魏龍吟?!?/br> 魏墨安瞬間鼻子一酸。梁雅辰果然是這世上最懂他的人。 感受著梁雅辰的體溫,在寒風中身心俱冷的他,增添了許多暖意。 而此時,同樣身心一片冰涼的魏龍吟也想尋求一點慰藉。 于是他到了瀾王府。 他從前進瀾王府是從不需要通傳的,而最近梁星瀾也沒刻意吩咐過什么,所以他直接就走了進去。 魏龍吟徑直走到梁星瀾的臥室,推開了門。 梁星瀾正獨自坐在桌邊發(fā)呆。 見到魏龍吟驟然出現(xiàn),他的眼神先是詫異,繼而轉為冰冷,“你來做什么?” “怎么,你很緊張?”魏龍吟淡淡笑了笑,朝梁星瀾靠近兩步,“怕孤是為了你偷孤的東西來找你算賬?” “……誰會怕你?”梁星瀾嘴上這么說,卻下意識地把椅子往后面挪了挪。 “放心?!蔽糊堃鞑徽堊宰?,坐到了梁星瀾的對面,“孤只是想找你聊聊?!?/br> “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還有什么可聊的?”梁星瀾的神情冷若冰霜,“你最好自己趕緊滾出去。否則我就請侍衛(wèi)把你送出去了。” “呵?!蔽糊堃魅允菧\淺笑著,坐在那里沒有動,“你別忘了,孤仍舊是太子。傷害太子可是重罪?!?/br> 梁星瀾“呸”了一聲,“現(xiàn)在監(jiān)國的是安王,你這個所謂太子已經被架空了,皇上的意思還不明顯嗎?” “是啊?!彪m然梁星瀾這話說得毫不客氣直戳魏龍吟痛處,但他的眼神仍是波瀾不驚,“但還能當一日太子便能利用一日這個身份的便利。你今天攆不走孤的?!?/br> “……你到底要說什么?” “孤想喝酒。今天不用你騙,孤自己喝?!?/br> 魏龍吟自顧自地起身,拿過梁星瀾房中的酒壇,又找了一個酒杯。 “你看你還隨時備著酒,這幾天也挺煩憂的吧?” “聽不懂人話嗎,我問你到底想說什么!”梁星瀾抬高了音量。 第五十一章 “孤就是想讓你永遠記住孤” 魏龍吟給自己倒?jié)M了整整一杯酒,仰頭將其一飲而凈。 然后他這才開始回答梁星瀾的問題。 “其實孤早就感覺得出來,母后不愛父皇。興許她曾是愛過的,但現(xiàn)在,她甚至已對父皇恨之入骨。 “可是孤萬萬沒想到的,原來連同孤這個她跟父皇的骨rou,也是她憎惡的對象!” 魏龍吟又灌了自己一大口酒。 “她只愛魏虎嘯,是因為她覺得只有魏虎嘯是她和心愛之人的孩子……只怕她每當看到孤的時候都會想起父皇吧?所以她對孤才拿戒尺抽,拿針刺,才可以讓孤在雪地上跪大半天…… “什么希望孤成為更好的太子?。∷椭皇窃诎l(fā)泄她的憎惡!” “……”梁星瀾不得不承認,他心底還是有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