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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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謂是這次大比中風頭最盛的人物。 一步登天的柳文賢眉十分得意。 俗話說,富貴不還鄉(xiāng),如錦衣夜行。這不就來找“老對頭”炫耀了。 柳文賢自認處處比公皙靳優(yōu)秀,但大部分同伴總是更聽公皙靳的。自公皙靳加入小團體后,他就始終被壓著一頭。長久的嫉恨不忿使得他暗暗將公皙靳視作了眼中釘。 他居高臨下對公皙靳感嘆:“人生的境遇就是這么奇妙,幾天前我們還是同伴,轉眼命運卻有了這么大區(qū)別。我如了愿,你卻要回鄉(xiāng)。 其實鄉(xiāng)下也是個不錯的地方,雖然只能種田,但日子安穩(wěn)。希望以后你能認清自己的能力地位,本 分種田?!?/br> 而這副場景給了鶴云櫟強烈的既視感。 這不是就是炮灰嘲諷男主的橋段嗎? 就像“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之于退婚流,“我命由我不由天”之于升級流,此類炮灰反派式人物也是男主標配。 老套,但經(jīng)典。 柳文賢的出現(xiàn),使得鶴云櫟對公皙靳男主身份的確信從五成上升到了六成。 按照他理解的話本套路,接下來就該是打臉了。 會一個柳文賢八輩子也夠不上的大人物現(xiàn)身,對公皙靳納頭便拜,高呼“龍王”。 但鶴云櫟左看右看也沒有瞧見什么大人物,只能繼續(xù)低調觀察事態(tài)發(fā)展。 ——可能是欲揚先抑,想要多“抑”一段時間。 聽了柳文賢的諷刺,公皙靳并沒有露其期待的挫敗或憤怒,只是邁開腳步,朝他走了幾步。 不久前才差點被掐死的柳文賢慌了神,連忙后退:“你做什么?這里是天利三十八院,不要胡來啊你!” 公皙靳冷笑:“我一個落選的瘋子,還有什么好怕的?” “你選不上又和我無關!”柳文賢不敢再嘲諷,但看了看左右又不敢露怯,于是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我只是來關心你,卻不想你這么不識好歹。簡直狗咬呂洞賓,我們走!” 說罷轉頭落荒而逃。 幾個鐵桿跟班也趕緊追了上去。 鶴云櫟陷入沉默。 剛才還在期待打臉,轉眼柳文賢就自己跑了。 略微有點潦草了。 過于疲軟,不夠爽快的事情發(fā)展讓鶴云櫟對公皙靳男主身份的確信降低了半成。 留下來的人分別與公皙靳說了些話,有勸慰的,有給他出主意的,但他們都陸續(xù)地走了,最后只剩一個干瘦少年。 少年叫孫杉,這次沒有入選,打算回鄉(xiāng),留下來是等公皙靳一起下山。 除了刻意把柳文賢送入紫云川外。 對于沒有背叛過他的舊識,公皙靳在試煉中則是能幫就幫,助他們取得了更好名次,拜入如意山門。唯有這位孫杉實在沒有天賦,入了仙門也只會受罪,還是不要勉強了。 孫杉猶豫片刻,決定將知道“真相”說出來:“我聽李思他們說了,是柳文賢在散布你發(fā)瘋的謠言。那些宗門定是受了蒙蔽才沒選你。你天賦這么好,不要放棄,明年再來,一定能考上?!?/br> 他并不知道公皙靳只報了云霄,以為公皙靳是被謠言影響才落選的。 笨拙但真心的安慰。 公皙靳雖不需要,卻也不能否認這份心意。 人走得差不多了,鶴云櫟款步上前。 公皙靳覺察動靜,也看向他。 鶴云櫟解釋前來的緣由:“我看了二輪名單,發(fā)現(xiàn)你并沒有拜入其他宗門。今后作何打算?” 看到他,公皙靳就想起了昨天被一個五歲小兒打敗的事,自尊心又在隱隱作痛了。 “天大地大,自有我來去?!?/br> “不嫌棄的話,來云霄做記名弟子如何?” 鶴云櫟之前就有此打算,但考慮到公皙靳還有二選,在別人有機會的情況下,提出“記名弟子”的建議,太不尊重人了,因而便等到了今天。 公皙靳不嫌棄,如何說云霄也是前輩的宗門。 只是他身為邪君的自尊心不允許。 以為公皙靳在猶豫,鶴云櫟進一步保證:“不用擔心,我派不會對記名弟子的去留做任何限制。你可以在我派安心準備下一次大比,期間有其他打算,也可隨時離去?!?/br> 公皙靳還是拉不下臉。 他是邪君唉!怎么可能是別人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 如果是前輩來邀請他,他也不是不能委屈委屈。 但面前這位掌門…… 托辛慈的福,他如今對所有溫文爾雅,謙謙君子類型的人都敬謝不敏。 一旁的孫杉覺得這個提議埋沒了自己同伴,激動道:“公皙靳的天賦可不止做記名弟子!前輩既然賞識,不如再給他一次機會?” 鶴云櫟沒有回應這個答應不了的要求,開始談待遇:“我派對弟子一視同仁,無論記名還是正式,在宗門待遇上是一樣的。 每月保底一千靈石月俸。如果擔任職務還會根據(jù)工作量補貼五百到三千不等的額外月俸。 公派開銷全部報銷,并根據(jù)時間補以休假。 除每月的四天休沐外,每年還有兩個月探親假,滿十年漲到三個月?!?/br> 一開始還替公皙靳打抱不平的孫杉漸漸沉默下來。 這叫記名弟子? 單論宗門待遇,大部分二流宗門的正式弟子都未必比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