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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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吵?不太愉快的事? 現(xiàn)在的鶴云櫟就像驚弓之鳥,任何矛盾隱患都讓他心驚膽戰(zhàn),可惜大師兄并不記得其中原委,問也問不出結(jié)果。 “大師兄,如果師父和師伯們反目成仇,你覺得問題會在哪里?”鶴云櫟直接問出了心中的擔憂,大師兄性情沉穩(wěn)靠譜,又不愛說話,不會泄露出去。 反目成仇? 孟滄淵驚愕地看著他,然后,嚇得扯了一個嗝。 …… 手忙腳亂幫大師兄緩過氣來,鶴云櫟怕再透露夢境內(nèi)容又會嚇到他,因而不敢再問。 兩人便各自靜坐休息。 從東洲回到云霄即使是乘坐飛行法器,也依舊有好幾天的路程,一路奔波,難免疲累。 鶴云櫟還想等師父回來,不想回房,但等著等著,還是趴在書閣的桌案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應歲與似乎回來了。 “阿 櫟呢?”這是在問大師兄的話。 “辛苦了。” 有人進了書閣,來到他身邊。 鶴云櫟想睜眼,但眼皮沉重,動也動不了。 腳下一空,他被抱了起來,頭靠上的胸膛微涼,鼻息間是庭院內(nèi)浸透梅香的寒氣。 “師父,不要……離開……” 自己為什么會說這種夢話? 不是更應該是讓師父和師伯們好好的,不要鬧矛盾嗎? 前往臥房的腳步停住了,似也在疑惑弟子為什么會說這樣的夢話。 片刻之后,低啞柔和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嗯。為師哪也不去?!?/br> 仿佛是終于放下心,懷中人攥著他衣襟的手松了下來,貼著他的胸膛,沉沉睡去。 …… 大亮的天光晃得鶴云櫟睜開了眼,看著熟悉的床頂,他陷入沉思。 他昨晚不是在等師父嗎? 什么時候睡著了? 那他怎么回的臥房? 大師兄送他回來的? 記不得了。 因為常年被同門們保護的極好,他在休息時的警覺性一向很低,在宗門內(nèi)尤其如此。 因為前幾天的夜襲,師父和三師伯要去排查門內(nèi)的防御陣法和設施,以免賊人做了手腳。 這樣一來倚松庭又沒了人,鶴云櫟便被送到了陸長見處,由大師伯看護。 而大師兄則去照看雋明袖與“青葉小師妹”,順便給他們上課。 對于自己和兩個師弟師妹一個待遇的狀況,鶴云櫟表示習慣了,沒什么的。反正也不是第一天當大齡兒童了。 滿心怨念的他如是安慰自己。 好在可以借機會問問大師伯關(guān)于師父的事。 “大師伯,師父以前是什么樣的?” 瞧陸長見一臉不解,鶴云櫟解釋道:“我是說,根據(jù)你的了解他有沒有可能……做下一些不好的事,走上歧途?” 陸長見詫異:“他現(xiàn)在不就是嗎?你終于發(fā)現(xiàn)了?” 師侄終于開竅了? 鶴云櫟辯解:“話倒也不能這么說,師父目前做過的事和真正的不好的事還是有區(qū)別的?!?/br> 在他眼里師父只是喜歡通過捉弄人取樂而已,算不得什么罪惡的事,而且作為被作弄的最多的師父親傳弟子的他都不曾放在心上,其他人為什么不能寬容點呢? 他熟不知應歲與對他的捉弄,和對別人的“捉弄”是兩回事。 陸長見有些失望,原來沒有開竅啊。 短暫沉默后,鶴云櫟再度開口問道:“師父和師祖的關(guān)系是不是不太好?” 陸長見悵然一嘆:“說句實話,我們六代弟子里誰又和你師祖的關(guān)系好呢?” 師祖性情暴戾沒耐心,對待弟子們十分嚴苛,師長們一直對他頗有怨言。這些都是鶴云櫟知道的,說了等于沒說。 完全問不出有用的信息,也不知道大師伯是沒明白他想問什么,還是在打太極。 晚些時候,陸長見把白天的事告訴了回來的應歲與:“云櫟今天一直在向我打聽你以前的事,甚至還問到了你和父親的關(guān)系?!?/br> “怎么了?師兄想說什么就說啊?!睉獨q與似乎毫不在意。 “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說什么。都是些過去的事,也沒什么好提的?,F(xiàn)在都好好的,還想那些做什么?” 陸長見捏著下巴:“我覺得主要問題在你,你總是把事憋在心里,什么也不說。說是不教云櫟師侄擔心,結(jié)果反而讓他更擔心。他才會病急亂投醫(yī),來抓著我們東問西問的。” 他說的不止是鶴云櫟,也是他們?nèi)齻€師兄的共同抱怨。 應歲與并沒有改悔之色,只回道:“有些事知道是一回事,但怎么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師兄素來善解人意,通情達理。這樣的你都不知道說什么,師弟我又如何知道怎么說呢?” 陸長見被他夸得又高興又驚疑:“也是哦?!?/br> 應歲與看了一眼信以為真的大師兄,對他的笨蛋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 領上自己徒弟,兩人走在回倚松庭的路上。 鶴云櫟關(guān)心:“師父和師伯今天將門內(nèi)的陣法禁制全部查驗完了?” 應歲與:“嗯,暫時沒什么問題?!?/br> 所有記名弟子也挨個談了話,沒有被冒充的情況。 鶴云櫟一喜:“那弟子是不是可以自由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