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玩法真的好變態(tài)(鋼筆入xue) popoba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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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大哭后祝棲遲的眼睛腫了,嘴巴也干得刷刷就能掉出沙子似的。 顏西柳嘆了口氣,擰了毛巾包冰塊冰敷,又去倒了一杯阿姨準(zhǔn)備在冰箱里的涼茶。 祝棲遲喝了幾口,對冰糖也不能完全壓下去的苦味皺皺眉,就被顏西柳懟著杯底灌了進(jìn)去。 “噗哈!”她不滿地吐舌,噴了他一臉涼氣。 “為什么非得給我喝這個?” “里面加了中藥,對身體好?!鳖佄髁嗣哪橆a,說出一句家常得可怕的話。 有時他半夜迷迷糊糊醒來,總是被她大睜的雙眼驚到。 祝棲遲睡覺不喜歡全黑的環(huán)境,床頭一定要留一盞夜燈。她吃飯有時能吞下三天的量,又能一連三四天粒米不進(jìn)。 但她有一個優(yōu)點(diǎn)就是絕不浪費(fèi)食物。 顏西柳這段時間看了一些關(guān)于喪尸和末日的電影小說,才明白祝棲遲的心理問題不是那么好處理的。 心理醫(yī)生能對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障礙提供幫助,但如果那種創(chuàng)傷是醫(yī)生也無法想象的,又有誰能治療她呢? 還有她話里的深意也讓顏西柳很在意。 祝棲遲喝了半杯水,翻了個身,抓了抓顏西柳的頭發(fā):“顏先生在想什么?”看好文請到:pornba 8. 他回過神,接過她手里的玻璃杯:“沒什么?!?/br> 不笑的時候,他的眉眼間是一種淺淡的、冷感的漠然。 祝棲遲忍不住去舔他微抿的唇,直到那兩片缺乏血色的軟rou沾上濕潤的色彩。 顏西柳拿她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微闔上眼,任由她將自己壓在沙發(fā)上親吻。 哭過之后的祝棲遲像終于對飼養(yǎng)者攤開肚皮的小野獸,情緒更外露、更直白,更無所顧忌。 她兩只手撐在他頸邊,長而順滑的發(fā)絲落在他的臉側(cè),冰冰涼涼,帶著西柚的香氣。 睡裙掩不住她胸前白皙中央的艷色,顏西柳略帶狼狽地撇開眼,被狡猾的獵手抓住,咬著雙唇調(diào)侃:“顏叔叔硬了?” “不許——”他蹙起眉,表情難以言喻,“……別這么叫我。” 這次他掙脫她桎梏的手多使了幾分力。但祝棲遲只是虛虛地按著他,顏西柳卻依舊難以起身。 “你這算作弊。”他咬了一下她的舌尖,控訴道。 祝棲遲舔進(jìn)他下唇內(nèi)部滑溜溜的軟rou,舌尖緩慢地向內(nèi)刮過他的口腔,將他的舌尖壓得不能動彈。 就這么玩了一會,她才放開他,解開念動力:“顏叔叔,我想cao你?!?/br> 顏西柳微喘著氣,半靠在沙發(fā)一側(cè),神情是倦怠夾雜著一點(diǎn)說不清道不明的慵懶:“剛看過錄像,還這么有興致。祝棲遲,你真的不是變態(tài)嗎?” 祝棲遲被這意料之外的話懟愣了一下,眼神變得危險起來,也不反駁,只狠狠撞到他身上,扯開裹住他身體的昂貴外皮,念動力同時從臥室抓來她用慣的穿戴式假陽,又叮叮咣咣扯了一堆玩具過來。 無論是打喪尸,還是打人,她從來都不講理,直接動手的。 顏西柳屈服了,舉起雙手投降:“是我變態(tài)——祝小姐,顏夫人……求你先讓我去洗澡。” ****** 穿著浴袍、熱氣騰騰新出爐的顏總裁被壓在臥室寬大的落地鏡前。 顏夫人沒有將蔽體的最后一點(diǎn)遮蓋物扯下,反正那么半遮半掩下,依舊能泄出滿目春光。 “你知道我看那些臭豬cao你時在想什么嗎?顏先生?”女人一邊揪著他的頭發(fā),一邊強(qiáng)迫他翹起臀部。 顏總裁重現(xiàn)錄像里的姿勢,塌腰伏地,膝蓋跪在冰涼堅(jiān)硬的實(shí)木地板上,喉間若有若無地?cái)D出一點(diǎn)深媚的喘息。 “要是我也能在你濕漉漉臟兮兮的逼里射一發(fā)就好了?!?/br> 話落,一道鞭子甩在顏西柳大張的腿根處。 那是前頭似鏟形的塑膠鞭拍,用力也不會太痛,玩法卻更多。 他的眼里朦朧一片,腿根吃痛痙攣,嘴里發(fā)出一聲甜膩的悶哼。 祝棲遲將兩根手指插入他窄澀干燥的rouxue,又用拇指狠狠掐揉周邊深褐的肛圈,鞭梢甩向他挺立起來的rutou。 “啪”的一聲,白皙的胸rou就留下一道青紫相加的淤痕。 “嗯……”顏西柳的手肘支著地面,晃了一下才勉強(qiáng)跪穩(wěn)身體,輕輕地喘著。 他吐出一點(diǎn)舌尖,唾液牽連出銀絲,閃著濡濕的光亮:“顏夫人……不想用手摸摸我嗎?” 女人一聲不吭,扯他的領(lǐng)帶,將他按向一塵不染的落地鏡。 鏡子將他全身照得分明,只映入女人的一只纖長秀氣的手,指間正慢悠悠地轉(zhuǎn)動總裁慣用的一支金筆。 筆頭劃過他的臉頰、脖頸,在腰窩流連片刻,接著深深陷進(jìn)翕張的rouxue中。 祝棲遲另一只手探進(jìn)浴袍,狠狠掐揉里面藏著的那粒飽脹充血的rutou,又往腫脹的xue口處甩了一巴掌,逼迫顏西柳將額頭貼緊鏡面,直視自己任人蹂躪凌辱的放蕩sao樣。 那一巴掌將rou腔里的鋼筆拍得更深一寸,戳得狠了,顏西柳嘴里發(fā)出一聲啜泣似的呻吟,汗水和呼氣將鏡面蒙上一層白霧。 祝棲遲才玩了一時半刻,他就好像快要瀕臨崩潰了。 “坐起來,腿張開,自己抱住。” 她命令道。 顏西柳垂著頭,額發(fā)四散,桃花眼里含著要掉不掉的淚,靠在鏡子上,溫順地勾起修長勁瘦的腿。 他白皙的脖頸和前胸都布滿淡紅的印子,額發(fā)被汗和不知是什么的液體打濕,粘在皮膚上。 鞭痕猙獰的腿根,被迫張開的、紅腫的rouxue,還有里面若隱若現(xiàn)的黑金鋼筆,都全數(shù)展露在挑剔的恩客眼前。 祝棲遲又往他的鎖骨抽去一鞭,鞭頭向下,頂入他的xue眼,將里面攪得汁水四濺。 “含得這么緊,賤狗的saoxue里夾著什么好東西?” 顏西柳狠狠抖了一下,幾乎抱不住自己的腿,鞭頭還在rou腔里粗暴地翻攪,將鋼筆頂進(jìn)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 “呃啊……是……是客人的賞錢……” “吃了恩客的賞錢,就是這么道謝的?” 鞭子又往里頂了一寸,顏西柳發(fā)顫地叫了一聲,狹長眼尾的濕紅暈成一片,幽幽地斜了她一眼。 他放下一只手,腿保持盡力撐開的狀態(tài),手指在右胸上抓起一把胸rou,來回揉搓著,食指時不時摳一下紅腫的乳尖,像是娼妓在展示自己的本錢:“多謝客人的賞錢……求客人……玩賤狗的奶子……” 祝棲遲呼吸一窒,半跪在顏總身前,撥開他的手,牙尖狠狠咬在飽滿的rou粒上。 血的腥咸慢慢滲出來。 她快意地嚼咬著那只小rou粒,時不時將它扯成長條,再彈回男人赤裸的胸膛。 雪白纖細(xì)的手指,也不客氣地?fù)v進(jìn)抽搐的xue心中央。 顏西柳的下體饑渴地吞咽著她的手,像一只空曠已久的yin井,殷紅濕燙,腸液在xue口牽出濕黏的絲,看著就讓人覺得無比yin蕩。 “顏叔叔,你的逼好松啊,sao點(diǎn)倒是很深?!弊t精致的小臉上掛著惡意滿滿的笑,審視的視線一寸寸刮過顏總的身體。 女人肆意刮擰搓弄著任人施為的xuerou,插進(jìn)再抽出,另一只手用力捅進(jìn)他的嘴。 顏西柳小聲地哼著,貪婪地吮吸她的指骨,腳勾向她的腿,濕潤大張的roudong主動將她胯下的假陽guitou吞了進(jìn)去。 “祝棲遲……寶貝……”顏總裁扭了一下腰,指尖挑起一縷濕發(fā)向后撥去,蒼白的面頰透出鮮艷的潮紅,“求你了……快干我?!?/br> 祝棲遲被他又沙又啞的低音叫得心尖發(fā)顫,也懶得去實(shí)踐自己最開始的計(jì)劃,從他xue里扣出濕噠噠的鋼筆。 下一秒,和她手腕一般粗細(xì)的假陽就整個鑿進(jìn)他的身體。 顏西柳被她撞得一下失了聲音,祝棲遲雙手將人鎖在鏡子和地面間狹窄的夾角里,假陽guitou層層推開濕膩紅腫的腔rou,一直搗到不能再寸進(jìn)的深處。 他臉頰暈了一片深紅,喘著氣呻吟,一邊嗅她頸邊血與灰燼混雜的奇妙氣味,一邊主動往她身上撞。 “顏叔叔,看見了嗎,你把我的東西全吃進(jìn)去了。”祝棲遲抓著他額前汗?jié)竦暮诎l(fā),在他的脖頸和前胸留下一個又一個鮮紅滲血的咬痕,覆蓋那些陳舊黯淡的傷疤,言詞里卻不放過他。 “千人cao萬人騎的公交車,yin狗,賤貨……” 一大股白濁黏液從假陽的guitou噴出,擠進(jìn)顏西柳身體的最深處,讓他的雙眼有一瞬失神渙散。 男人的嗚咽變了個調(diào),垂死般仰著脖頸,露出痛苦與歡愉交織的表情,一幅被徹底cao壞的模樣。 將女人按在胸口的手卻不肯放松,反而自虐地夾住她的腰,讓祝棲遲進(jìn)入自己更隱秘脆弱的黑暗之地。 太深了,內(nèi)臟幾乎要被頂穿的恐懼讓他失控地哭了出來。 “對……我是yin狗……顏夫人的專用rou便器……”他半是哽咽,半是呻吟,抬起臉將祝棲遲的雙唇含在嘴里。 祝棲遲覺得有點(diǎn)累,她自己也xiele兩次。 她將全身重量都壓到顏西柳身上,撒嬌一般哼了一聲,又吸了一口嘴邊破皮流血的乳尖,伸手去壓他微微凸起的小腹:“顏西柳?醒一醒?!?/br> “我沒……嗯!”顏西柳剛高潮的身體經(jīng)不住這么強(qiáng)的刺激,敞著兩條長腿,喘息著,虛弱地討?zhàn)垺?/br> 從外到內(nèi)、從上到下,祝棲遲將顏總褻玩了個透。 他身體的每一寸都被cao開了,yinjing噴出的jingye在小腹積成一灘濁白,紅腫的xue里有祝棲遲擠進(jìn)去的東西,還在緩緩向外流淌。 她捧起他修長好看的手,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五指的每一個指節(jié)都染了點(diǎn)誘人的浮紅,漂亮得緊。這只手在主人被cao干時死死繃緊又無力地放松,簡直色情得無以復(fù)加。 “顏先生真的好美味?!弊t回憶了一下他將發(fā)絲向后撩的動作,那種自然而然,又妖而自知的風(fēng)情,比青澀懵懂抓人眼球得多。 “你可以一直吃?!鳖佄髁凳拘缘?fù)崤嗦愕?、汗?jié)竦难常瑴惤?,“想不想在城寨里面干我??/br> “我還記得幾個暗巷,你可以挑一個喜歡的地方,一邊放錄像,一邊把顏叔叔插松插透……” “……你的玩法真的好變態(tài)啊?!弊t嘖了嘖,撐起自己,慢慢把假陽往外抽。 顏西柳身體輕顫,腿根挨著她的腿,明明已被cao得汁水四溢sao軟爛熟了,還在不知饜足地勾引她。 “我體力好得很,你想被我干到大腦缺氧變成只會呻吟嬌喘的飛機(jī)杯嗎?”祝棲遲威脅他。 “求之不得?!鳖佄髁鴽]被威脅到,反而興奮起來,桃花眼里閃著期待的光。 祝棲遲用還算干凈的手背蹭了蹭顏西柳的臉,調(diào)笑道:“顏先生還是清醒著去賺錢養(yǎng)我比較好?!?/br> “對了,記得你剛才說了個很特別的稱呼,我沒聽清呢,不如再復(fù)述一遍?” 那個詞在興頭上叫時不如何,冷靜下來了,顏西柳反倒覺得自己rou麻又老土。 紅暈未散的臉又隱隱燒了起來,他下意識地說:“你不喜歡就……” “我可沒這么說?!弊t按住他的嘴,低下頭,輕笑一聲,“顏先生剛剛說的是不是……” “寶貝?!?/br> 一個輕柔的吻落在顏西柳唇上。女人明澈見底的眼里漾著清淺的笑,還有纏綿繾綣的愛意。 顏西柳被打斷脊骨折起來猛cao時從沒覺得有什么所謂,卻險些被那愛意釘死當(dāng)場。 他像被燙傷了一樣蜷起身體,徒勞地將傷痕累累的四肢掩進(jìn)黑暗,身后銀亮的明鏡卻將他的每一寸yin靡放蕩都照得清清楚楚。 “你又在躲?!?/br> 祝棲遲像是能看透人心一樣。 “別……”顏西柳捂著眼睛。“別這么看我……” “顏先生,你看,我們都覺得自己不配?!迸诵Φ煤荛_心,語氣也慢悠悠的,“表面看起來很正常,里子都已朽壞了?!?/br> “我是廢墟,你也是廢墟,這么一想,其實(shí)是天生一對啊?!?/br> 顏西柳放下手,沉默了一會,恢復(fù)深沉的眼里有陰暗的東西在翻騰不休。 “我后悔了?!彼鋈徽f。 “后悔什么?”祝棲遲歪頭問。 “我之前說,你想走就能走?!鳖佄髁鴱谋澈髷n住祝棲遲,利落結(jié)實(shí)的肩線,好似囚困飛鳥的牢籠。 “現(xiàn)在,除非我死,顏夫人就只能留在這條賤狗身邊,一輩子都別想逃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