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救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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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小孩子成天沒事就泡在水里,一個個跟泥鰍一樣在水里鉆著,下水的少女放開了被她灌一肚子水的小子,轉(zhuǎn)身就又抱住一個,但沒料小孩子光著屁股在水里太滑,就被溜走了。 她岸上的姐妹們都大叫起來,cao著不同口音的方言,也有說普通話的,有的抓著濕沙對著小孩子就砸過去,疼得那些孩子哇哇叫。更加快了往我這邊頭的動作。 那少女的也不依不撓,緊跟在后面,還是優(yōu)美的蛙泳。張非一點都看不出來,原來自己的村子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來這里賣身的小妹游泳都這么好,敢情自己前世是白過了,硬是到了大學(xué)在游泳池里面才學(xué)會游泳,丟人吶! 小子們迅速爬上石頭,一下子就沖到張非身邊,抱起自己的衣服往林子里面躥。看他們慌亂的樣子,張非不禁笑起來,趁亂對著剛才那個揮罩子的黑小子狠狠彈了一下他的******,那小子慘叫一聲,用衣服捂住下身但依舊腳步不停,馬上就躥進(jìn)林子里去了。 那邊一群少女隔著二三十米沒那么大的力度能把沙子揚過來,沙子只劃出一道弧線便紛紛落在水潭里,擊起無數(shù)水花。水里的少女也跟著小孩子們爬上來岸來。她出水時張非鼻血就噴了——身上的衣服被水浸濕后貼在身上幾乎是透明了,連個小內(nèi)內(nèi)都沒有,白色的襯衣,白色的褲子,上面的兩個紅點、下面的一團黑看得那么清楚真切……更要命的是,也許做這行的身材都比較豐滿,出水時那么一抖,兩團rou一直跳著,跳到張非眼前還沒停下來…… 張非被她向前一撲壓倒在身下……少女一跨身坐在的腰上…… 她要打張非…… 出于本能,張非先是喊了一句“跟我沒關(guān)系!”,她手下來的時候他抓住她,一個反身,轉(zhuǎn)而把她壓到身下,她似乎聽進(jìn)了張非說的話,沒再用力。要命的是,她腿還盤在張非腰上,而張非本來是沒反應(yīng)的,只是眼前兩團白白的rou太晃眼,兩個粉紅的點太明顯了……這里需要聲明一點,張非雖然色,但不是那種很濫的人,至少在身體上……但作為一個男人,眼前這具散發(fā)著少女清香并帶著點魔鬼誘惑的身體……終于,張非下面像裝了彈簧一樣,嘣地一下起來了,正好頂住她兩腿間的敏感地帶。 少女顯然是感覺到了,叫道:“放開我!”身子扭動起來。 張非翻身坐到一邊,放開了少女,問:“你沒事吧?” 少女坐起來,搖頭,沖著面岸的姐妹們揮了揮手,“啊~~~~~”地一下子突然捂住后腦勺, 可以聽出她很痛,而那個讓她痛苦的東西就彈在張非腿上。好家伙,居然是一塊木疙瘩!這種東西長在一種高大的樹上,也就是林子里那些最高的樹,有點像兩個并連在一起的蛋,不過這東西更像一個棱角,只不過是綠色的。因為幾乎全是木質(zhì)的,張非他們小時候玩打仗都不用這個,除非是兩隊敵對的勢力,打中的話非常疼,幾乎可以跟石頭劃等號了。用木疙瘩的戰(zhàn)斗,一般沒有幾個人見血都不好意思跟別人說用這種裝備打過仗了。 看她一臉痛苦,張非覺得沒必要再這么袖手旁觀了。如果那樣的話,自己還是個男人嗎? 張非剛站起來,胸口卻也被狠狠來了一下,痛得他都快站不住了。炸彈跟雨點一樣風(fēng)過來,所幸的是他除了腿上又挨了一下倒沒再被擊中,但是坐在地上捂著頭的女孩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因為樹上的崽子們瞄準(zhǔn)的就是她。 少女慘叫得幾近哀號。 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便人家的工作在傳統(tǒng)觀念上有點見不得光,但畢竟是個人,一個人是有尊嚴(yán)的!張非吼起來,撿起地上的木疙瘩朝樹上的孩子甩過去,當(dāng)然,沒有打中,要是打中的話那也是一件難辦的事,他們在樹上至少五六米的地方,掉下來搞不好就是一條人命,張非自然也沒敢打太準(zhǔn)了。 小孩子估計被張非的氣勢嚇到了,一個個躲在樹后面不敢露面。張非發(fā)力很猛,木疙瘩砸在樹干上邦邦的聲音顯得特別響。有些還直接就炸裂開了。 見那些孩子沒再動了,張非喊了一句:“滾回去!再看見你們見一個打一個!” 那些孩子一個個溜下樹來,頭都沒敢露,在樹后面把衣服穿了,爬上石頭溜回村里去了。 女孩已經(jīng)倒在地上了,抽泣著,對岸她的姐妹開始往這邊跑,當(dāng)然她們要先跑到大路上,然后繞過過,那是挺遠(yuǎn)的路。 張非把她扶起來,她捂在后腦上的手放下之后。張非看到的是她手心里的血,檢查一下,別的地方倒沒出血,不過她的背上一塊塊綠斑,這是那些崽子們的戰(zhàn)果。十來米的距離,從五六米的樹上砸下來的木疙瘩,沖擊力可想而知了。 少女哭地很傷心,張非的手一放開她就又癱軟在石頭上,趴著用手指摳石頭……頭發(fā)上的血和水在石頭上一直散開……看到哭得這么傷心的少女,張非的心一陣陣疼痛,想起一些他永遠(yuǎn)不想觸及的事情,氣都有點吸不進(jìn)去了…… 他走到邊上積土上抓了一把苦草,這種草學(xué)名叫什么村里也沒人懂,反正大家都叫它苦草,哪都有長,到山上去干活受傷了或是被蛇咬了,它都能起來很好的作用。張非也不顧洗干凈了,一把塞進(jìn)嘴里面嚼起來,嚼爛后吐到掌心上,把她扶起來,撥開她后腦上的濕發(fā),傷口并不大,長約兩厘米的樣子,可能傷到血管了,血一直冒出來。他說:“你別動,我把傷口堵上。”少女沒說話,在張非的懷里哭聲也小了一聲。 用藥捂住她的傷口后讓她自己捂著,張非問她還有沒有別的傷,她抽噎著說:“背上痛……都痛……” 張非心又酸起來:同樣是人,為什么命運差別如此地巨大呢?在此之前他一直覺得這世上比自己慘的人有是有,但沒出現(xiàn)在他身邊,所以張非總覺得自己是所有他知道他認(rèn)識的人當(dāng)中最慘的一個,沒想到,重生之后看到這個少女,張非才發(fā)現(xiàn)前世的自己是多幸運。 “你背上沒有傷口,沒流血,你坐著別動,我給你揉揉?!?/br> 少女聽了這話果然坐著沒動。手掌按在她背上的時候,張非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她身體里傳來的戰(zhàn)栗,對于這樣一個女孩子,此時的他卻沒半點歪腦子了。 少女的姐妹很快趕過來,圍在她身邊,關(guān)心地問她哪里疼,一群人的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看得張非心里直癢癢,他只能退到邊上看著,好像這一刻自己又成了一個觀眾。 她們罵著村里人沒素質(zhì),用最惡毒的話罵那些小孩子。剛才那個穿藍(lán)衣服年長一點的女人冒出一句:“媽的,這村人,老子要來日我們,把錢都花我們身上,小子卻要來打我們,這倒好,老子小子都爽了,就我們痛了!” 聽這話覺得怎么像冷笑話?這些人,水平還真高。 她們罵她們的,張非自然沒必要去插話,獨自在一邊揉著還在發(fā)疼的胸口——沒辦法,現(xiàn)在胸肌還不發(fā)達(dá),基本上就是皮包著骨,一個木疙瘩下來不痛才怪。 “喂,小子,你也被打到了?”那個年長的女人看過來。她這一說,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張非身上。他點點頭,依舊揉著自己的胸口。 一群人看到張非這么害羞,工作習(xí)慣一下子都暴露出來了,一個說:“來來,jiejie給你按摩,包你不疼……” 那個年長的女人走過來,挺起碩大無比的胸就靠向張非:“來,你胸口疼jiejie就用****給你揉揉!” 這下倒好,一群女人****地笑起來,聲音大得都快蓋過瀑布了。張非退后一步,正要開口說話,已經(jīng)被這個女人一把抱住,把沒半點裝備的胸貼在張非胸口上。她抱得太緊,張非沒辦法掙脫……又或者……這巨大的軟乎乎的充實感是個男人沒辦法拒絕——總之他沒反抗。她就那么抱著張非,用力地擠壓起來,周圍那些人爆笑不止…… 此時的張非個子還不到一米六,瘦削的身體像一根小竹竿,而她呢,總有一六五吧,張非就像一只被她抱在懷里的布娃娃一下,享受著她胸部帶來的滿足感。 “喲!”女人怪叫一聲,把張非放開,退后一步看著他下身搭起的帳蓬。 她一定感覺到了,糗大了。張非心里暗暗叫苦,這年輕的身體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克制呢。 果然,她接下來說了一句讓張非有撞墻沖動的話:“抱一下你就想****了?想日的話說一聲嘛,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想日呢?” 靠!大話西游的臺詞能說得這么順嘴也不是一般人啊。 那群女人目光集中在張非異于常人的下身,一個個沒了笑,那位“大姐”一把握住張非的命根子,又說一句:“看不出來你一個小孩子長這么大一條家伙?以后長大了還得了?” 那群女人就那樣肆無忌憚地笑著,張非推開她的手,退后兩步,吸了口氣,丫的,一群小女生(相對前世的自己來說)居然敢調(diào)戲我!好歹我也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吧? 他說:“我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沒什么見不得人的,沒事的話我先走了?!?/br> 這句話一出,估計那些人以為張非生氣了,就沒再笑,不過這位大姐還不肯放棄,用****攔拄張非的去路:“還是處男吧?是不是要去找地方打飛機啊?不用去,這里這么多jiejie你看上誰我們幫你。不要你錢?!?/br> 張非真是無語了,看來書本里面說工作會影響性格這話一點不假。 他笑笑,說:“等以后有機會一定讓你們幫,不過現(xiàn)在我要回去了?!?/br> 剛才被張非救了的那個女孩了站起來,說:“珍姐,別拿他開玩笑了,我們先回去吧?!?/br> 那群人也沒再玩笑,兩個扶著她,珍姐走了兩步回頭對張非說:“今天謝謝你了,我們什么都沒有,什么時候想爽一下就來找我們,不收你錢,放心,要是我們有病的話不會害你的?!?/br> 這話倒是說得很中肯,只是依張非現(xiàn)在這種身體,等長到可以有這方面需要的時候,她們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記得好像就這一兩年吧,這個院子就空了,這年頭沒手機,想找移動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再說了,憑他現(xiàn)在這種狀況,想騙幾個小女生上g還不容易,而且一個個都是小處女,干凈沒危險——就是副作用有點大,這個怎么說呢,叫投資風(fēng)險太大。 那個受傷的女孩也回了頭說:“我叫楊清,清水的清?!?/br> 而后這群人就消失在林子里,張非在石頭上坐下來,看她們又出現(xiàn)在轉(zhuǎn)過彎后的橋上,走到對岸去了。不過人群里沒了楊清的背影。那個珍姐揮著一件巨大的白色罩子沖我叫:“小帥哥,你叫什么名字?” 張非喊了一聲:“張非!” 當(dāng)然,他不知道她們有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夏天的水吼瀑布水大,聲音也就大,對岸二三十米遠(yuǎn),聽見聽不見誰知道。不過也無所謂了。至少張非現(xiàn)在對自己的人生很明了,以后要上高中,要上大學(xué),然后又要換一個城市去找工作……雖然重生,有了一切重新來過的機會,但畢竟前途茫茫,雖說沒太多閱歷,但有一點他很清楚,人生大部分遇見過的人不過是過客。 對她們來說,自己何嘗不是過客? 站起身,張非突然動了下壞腦筋,學(xué)著m。杰克遜的經(jīng)典動作之一,挺動幾下屁股,引得對岸那邊尖叫不已,一個勁叫著:“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這倒讓張非想起大學(xué)的時候去ktv里唱了一首英文歌,那次唱得實在太tm好了,以至于在場的女生都一個勁叫他再來一個。當(dāng)然張非不能再來一個,會唱的也就是那么幾首歌,唱得好的更是少了,而現(xiàn)在也是一樣,這樣的動作他只會幾個,這個只因為讓人想起活塞運動,所以以前練得比較純熟——以前總喜歡在準(zhǔn)備與女孩子**之前做一下這個動作,讓對方會意,然后……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