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侯君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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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淘從侯岳嘴里知道老宋這個人,心里就不痛快了,還真是人善了好欺負是吧,這老頭子不管無不無辜,那總曾經(jīng)是跟綁票的人有牽連吧,他家侯子才是受害者吧,得,這老人家倒好,他沒處去了,沒飯吃了就賴上她家,天下沒個這理吧,還是說她家就長了一副冤大頭的樣,再瞧老頭那樣子,還喝著酒呢,哪里是沒飯吃的樣子?本想讓大柱抓了人送到官府去,可看他須發(fā)白蒼,倒底是下不了手。伸手指戳了戳侯岳的腰,讓他趕緊想辦法。 侯岳只得無奈上前道:“老人家,休要在這里胡鬧,你能全然脫身,已是不易,難不成你還要我把你送官吃牢飯不成?!?/br> 那老頭看了看侯岳,才道:“反正我也沒處去,你即不管我飯,那我去吃牢飯倒也省事?!闭f著,干脆就橫躺在地上,睡起覺了,那情形,居然是一幅賴定了的樣子。 侯岳和小淘真是哭笑不得,碰上這樣一個老頭,還真是棘手的緊。 這時,又聽那老人家嘀嘀咕咕的道:“二丑這死小子交的什么朋友,老人家冒死為他提供消息,如今事完了,居然過河拆橋,哎呀,老了,老眼昏花啊,識人不明呀……” 二丑?怎么事情又牽涉到二丑?侯岳覺得這事情怕是另有內(nèi)情,同小淘相視一眼,小淘沖著他點點頭,如果看來,倒要問清楚,再看這老人家老睡在外面也不是個事啊,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于是兩夫妻就請那老宋進園子,同時又讓人去請二丑來。 老宋拍拍屁股起來,一副感激涕淋的樣子,直說:謝謝侯大人,侯娘子收留。 周圍也是一幅好笑的樣子,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八卦了幾句,見沒戲看了,也就散去,可那老宋,剛進園子,又出妖娥子了,死活不進廳,就坐在門房里,饞著臉對那趙伯道:“老兄弟,我跟你做個伴好不,閑的時候也能喝兩口小酒說道說道。” 那趙伯對他卻是沒好臉色,擺了臉色道:“不勞駕,事不多,我一個人足夠,東家可沒那閑錢養(yǎng)閑人。”這趙伯一來看不慣這老宋這一幅耍賴的樣子,二來吧,也算是同行是冤家,兩人都是看門的,那趙伯對這份事可是滿意的很,清閑,東家又好說話,他老夫妻無子無女的,就想著盡心盡力的在曲園一直干到老,到老死了,也有個辦后事的人家不是,于是趙伯一直視這曲園的門房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現(xiàn)在老宋要來插一腳,那哪會有好臉色。 侯岳請了幾次,那老宋還就是認準了門房,哪怕是面對著趙伯的黑臉也無所謂。 “隨他,我們先進屋,等二丑來問問清楚倒底怎么回事?”小淘道,于是同侯岳一起回屋,先拉侯岳進里屋,讓魚兒端了溫水來,幫侯岳換藥。傷口已經(jīng)長出新rou來了,過陣子,皮老了也就算好了。 侯岳底頭看著小淘細心的幫他抹藥,心里不由的感到一陣溫暖,這情一動,心里就燥動了起來,雙手便摸上小淘的腰,在那里細細揉捏,卻被小淘用輕的在手背上掐了一記:“做什么怪?!?/br> “這哪里是做怪,飲食男女,人之欲也,咱們好久沒活動了,你不是想把你老公憋成內(nèi)傷吧?!焙钤酪桓焙芪臉拥?。 “誰讓你受傷啊,活該,你就憋著吧,放心,以后我會把你窄干的?!毙√匝壑袔牡牡?,反正老夫老妻了,說話便沒了顧忌。 “不用等了,現(xiàn)在你就讓窄干,你老公我傷的是胸和背,下身可沒事。要不,咱們來個倒?jié)蚕灎T?!焙钤勒f著身子便緊貼著小淘,小淘感到他那處鼓鼓的。 小淘也覺的身子軟的很,兩個的身子就那么糾纏到一起,隔著衣,互相摩擦著,而摩擦自然是要起火的,就在兩人都情難自禁時,屋門被敲響了:“三公子,二丑到了?!?/br> “不是吧……”侯岳一陣哀號,只得同小淘分開,兩人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衣服,小淘還搞怪的在他那處虛空的按了按,然后一臉忍著笑的當先走出了屋。把侯岳郁悶的不行,彈了兩下衣服,隨后出來,大柱看著自三公子黑著一張臉,憨憨的摸著腦袋,鬧不明白,趕緊小心的跟在后面。 二丑看著老宋,也是詫異,這老宋,自己讓他跟自己搭伙吃飯,他不愿意,卻居然非要跑來給侯大人做門房,搶別人的飯碗。 對于老宋說的提供消息之事,二丑事后想來,也猜到老宋是有意透露消息給自己,要不然,以前他常常跟老宋一起喝酒,怎么就沒聽他說起過呢,現(xiàn)在回想過來,當時老宋帶自己進院子里,有意無意的都將一些暗哨提了出來,就連那做為地下室入口的井也是老宋提及,要不然,他怎么也不會想到。 侯岳和小淘了解了情況,不管這老宋肚子里究境有什么打算,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不是他提供消息,現(xiàn)在侯岳說不準還被關(guān)在那地下室里被人s-m呢,即然他想做門房,那就讓他做唄,當然正門有趙伯,那趙伯還不待見他呢,侯岳就把老宋安排在后門。 晚上,小淘檢查完小寶哥的作業(yè),經(jīng)過侯岳的罰抄,小寶哥的字倒是見長了,已經(jīng)有自家老爸的一絲風范,挑了兩個錯別字出來,讓小寶哥改正,然后讓狗兒照顧著小寶哥洗澡,狗兒如今正式成為小寶哥的書童伴隨。 侯岳在一邊的書桌上練字,每天早晚練字,這是雷打不動了,畢竟侯岳以書法出名,這方面要是退步了,那是要砸牌子的。 當然,侯岳有時也會突發(fā)其想的跟小淘說,也不知后事會不會多一個叫侯岳的書法家。 晚上,兩夫妻躺在床上,練完了妖精打架,趁著欲睡未睡之際,又猜測起老宋的目的。 “你說他會不會是太子的人?”小淘皺著眉道。 “不太可能,若是太子的人,就應該將二丑抓起來了事,干麻還透露消息啊?吃飽的撐的給自己找不痛快。”侯岳側(cè)著身道。 “也是……”小淘嘀咕著,有些疲累的神經(jīng)也懶的煩了,沉沉睡去。管他呢。 第二天,天陰沉沉的,時不時雷聲隆隆,又傳來來消息,說是李淵將太子囚禁起來了,朝中更是一片混亂,誰都在猜測皇上會不會廢太子,一些官員更是私下里聚會,互相交換著意見,而天策府的官員最近頻頻接到請柬,因為明面上,廢太子的可能性很大,而太子一旦被廢,那秦王被立太子的可能性就十分的大,所以,有些官員坐不住了,為了坐牢自己的位置,拉拉關(guān)系,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是必須的。也因些,侯岳都接到不少請柬,不過,這廝都借著身上有傷的愿因,一一推辭了。 隨后,李二同學出兵攻打楊文干,不過,這次平叛就顯得輕而易舉,因為李二的軍隊還沒到楊文干的地盤,楊文干自己的手下就不干了,殺了楊文干,那宇文穎也成了同黨,一起被殺,李二到時也不過是收拾殘局。 從一定意義上說,這場叛亂更象是一場鬧劇。 鬧劇結(jié)束了,可各方的博弈卻正在開始。 這天,侯君集難得的出現(xiàn)在了曲園,自從侯老爺子主持嫡宗的分家后,嫡宗對于柳城的侯家是很有些感冒的,這些年來,一直是面和心不和的狀態(tài),而侯岳又不象別的旁支那樣去巴結(jié)嫡宗,時間一長,關(guān)系自然淡的多了。甚至還互相防備著。 所以,對于侯君集的到來,兩夫妻都覺得奇怪,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侯小公子絕對是那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 連忙請人坐下,讓魚兒上茶,用的自然是曲園毛峰。 侯君集尖著嘴輕吸一口,便覺茶香撲鼻,入腹后又有一股子清涼自心底起,心里暗道真是這茶葉真是好東西,只是去年自家讓葉娘出現(xiàn),本想偷了制茶的工藝和挖些制茶的工人,沒想那葉娘卻是個不爭氣的,不但沒討得好,反而丟了嫡宗的面子,讓母親生了好一陣子悶氣。 又綴了一口茶,侯君集道:“岳三哥這茶葉好的很,不知有沒有擴大生產(chǎn)的打算啊,若有這打算,小弟也入一股。” 侯岳自然知道他的小九九,肚子里暗誹,他才不犯傻了,真讓他入了股,弄不好到最后,自家反而成了為他人做嫁衣裳。 便笑說道:“我現(xiàn)在管著茶司一塊,哪里時間管這個,這都是你三嫂在弄,小打小鬧的,有這樣就知足了,對了,君集弟過來,不會就是問這個事吧?” “當然不是,我是為了秦王之事?!焙罹?。 “秦王什么事?”侯岳奇怪,秦王有什么事,需要來找他。 “我想你一定聽說,太子已被關(guān)押,而據(jù)小弟所知,皇上已答應立秦王為太子,只是秦王如今帶兵在外,據(jù)可靠消息,皇上又有反悔之意,所以小弟有個主意,不若聯(lián)絡(luò)朝中官員,為秦王請命。”侯君集說著,兩眼陰晦不明的看著侯岳。 聽了侯君集的話,侯岳琢磨著,不知這是秦王的主意,還是侯君集自己的主意,想來秦王或許有這個意思,而侯君集應該揣摩了李二的心意,主意應該是侯君集出的,來找自己,怕是讓自己出面試試水深水淺。(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