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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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請求 “宓兒,你曾經(jīng)對上官謹(jǐn)說想要見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與我說,那是什么事情?”皇甫悅萼自己該說的,掛心的都已經(jīng)說了,現(xiàn)在也該問問晏宓兒想要與自己說什么了! 晏宓兒滿臉的嚴(yán)肅的給皇甫悅萼跪下,嚇了皇甫悅萼一跳,立刻伸手扶她道:“宓兒,你這是在做什么?快點(diǎn)起來!” 晏宓兒沒有順勢起身,而是堅定的推開皇甫悅萼的手,道:“夫人,宓兒有件很為難的事情想請您答應(yīng),您還是讓宓兒跪著說吧!” “宓兒,你……”皇甫悅萼心中一涼,難不成是關(guān)于那三個女人的事情,那可真正是件頭疼和為難的事情。 “夫人放心,宓兒只是向您請求,而這件事情還需要您與上官老爺和大少爺商議,宓兒不求您立刻給我答復(fù)!”晏宓兒善解人意的道:“只是,這件事對宓兒來說,是很莊重和嚴(yán)肅的事情,您讓宓兒跪著,宓兒自己心里會好受一些!” “好孩子,你說吧!”皇甫悅萼反而猜不到晏宓兒要說什么了,可也不能用蠻力把晏宓兒拉起來,只好任由她跪著。 “夫人可能已經(jīng)知道了,宓兒的養(yǎng)娘莫姑姑在上個月過世了!”晏宓兒想起莫姑姑的時候心里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而她也沒有掩飾自己的傷心,微微的頓了一下,等那疼痛稍稍緩解之后繼續(xù)道:“對于宓兒來說,母親曾經(jīng)是天空,母親去世的時候,宓兒能夠迅速的站起來,是因?yàn)樵谀赣H過世后,莫姑姑和秦嬤嬤一左一右的攙扶著宓兒,為宓兒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軀,讓宓兒能夠自己為自己創(chuàng)造一片天,莫姑姑和秦嬤嬤就是宓兒天地中的日月。沒有她們,宓兒或許會因?yàn)槌惺懿蛔∈ブ劣H至愛的打擊早早凋零,或許會在那深宅大院的傾扎下尸骨無存,或許會因?yàn)槭チ岁柟庥曷缎瓮惺遰ou,也或許會挺過來,可也不會是今天這副模樣,可能會憤世嫉俗,可能會軟弱不堪,也可能人見人厭……因?yàn)樗齻?,宓兒才能有今天!?/br> “我知道!”皇甫悅萼對那些事情略有了解,晏家太太變著法子的折磨和加害,晏家老爺聽之任之的漠視,晏家其他子女的嘲諷,要不是秦嬤嬤和莫姑姑相護(hù),晏宓兒確實(shí)有可能像她說的那樣。 “姑姑的死,宓兒早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她早已經(jīng)是油盡燈枯,能夠拖到月前不過是強(qiáng)撐著一口氣,她想看到我平平安安的出嫁,想看到我成為世間最美麗最幸福的新娘,是那個信念一直讓她撐下來……”晏宓兒有些哽咽,淚水止不住的滴在衣裙上。 “宓兒別說了!”皇甫悅萼心疼的蹲下,為她擦拭淚水,玲瓏的哭泣帶著倔強(qiáng),晶瑩的哭泣總是嚎啕不止,而晏宓兒的哭泣如梨花帶雨,荏弱而悲切,讓她忍不住的也有些傷心。 “我能夠堅持!”晏宓兒難得的帶了一絲倔強(qiáng),繼續(xù)道:“在謹(jǐn)管家到梧州的時候,宓兒曾經(jīng)有過逃跑的沖動!對于婚姻,宓兒沒有什么憧憬,宓兒一直都認(rèn)為,青燈古佛才是宓兒的歸宿,可是宓兒沒有逃離,母親的遺愿,秦嬤嬤的殷切希望,還有姑姑在臨終前逼著我發(fā)的誓言,都不允許我任性,所以,乖乖的來到了栗州?!?/br> “誓言?”皇甫悅萼皺眉,不是說那個莫姑姑愛她愛得像什么似的嗎,怎么還會逼著她發(fā)誓? “是,姑姑逼我發(fā)誓,她要我發(fā)誓會履行婚約,會敬愛我的夫君,會為他生兒育女,和美一生,會孝敬公婆,善待家人……”晏宓兒流著淚說著當(dāng)初得誓言道:“如果我不能做到,姑姑將入十八層地獄,嘗盡所有刑法的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皇甫悅萼被震憾住了,那是何等的情,才會讓莫姑姑逼著晏宓兒發(fā)那樣的誓言,心里對那個在鐘雪晴靈前有過一面之緣的莫姑姑充滿的感激和敬仰。 “所以,我乖乖的來了!我會按照我的誓言那樣,幸福一生的!”晏宓兒顫抖著手,擦干眼淚道:“夫人,我想為姑姑做一件事情,那也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事情了!” “你說!”皇甫悅萼心中滿是感動,幾乎想不加思索的就應(yīng)諾。 “我想為姑姑守孝百日!”晏宓兒肅穆的道:“在我心里,姑姑有著僅次于母親的地位,如果以我自己的意愿,我更愿意為姑姑守孝三年,但我知道,那樣的話有違姑姑的臨終愿望,她是不愿意看到我為了她破壞婚期的,她想要看到的是我能夠快樂的出嫁,我只能折中,為姑姑守孝百日!” “這……”皇甫悅萼為難極了,婚期已經(jīng)定好,而且就在眼前,這個時候改婚期說不過去,可是晏宓兒聲情并茂的訴說了一番,她心里也有些酸酸的,要直接拒絕又于心不忍。 “宓兒不是個不識大體的人,夫人不要誤會宓兒的意思!”晏宓兒知道皇甫悅萼在想什么,立刻解釋道:“婚期是早就定好的,別說是現(xiàn)在,就算是從梧州出發(fā)的時候也沒有更改婚期的可能,宓兒所求的是請夫人與大少爺商議,婚期不變,正常舉行,但是……” 晏宓兒臉上適時的飄起一層紅暈,聲音也低了下去道:“宓兒希望能夠在姑姑百日之后再與他圓房……” 原來是這樣!皇甫悅萼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這倒是有商榷的余地,玨兒不是重欲之人,不會在這件事情上為難她才是。 “還有……”晏宓兒小心翼翼的看著皇甫悅萼一眼,讓皇甫悅萼知道她的忐忑后道:“婚后,如果不出房的時候,宓兒會穿素色的衣裝……宓兒知道規(guī)矩,也只會穿些淺黃淺綠的顏色,不會穿白色的!” 可憐的孩子!皇甫悅萼現(xiàn)在怎么看都覺得晏宓兒好,毫不猶豫的道:“這個沒有問題!” “謝謝夫人成全!”晏宓兒感激的道:“不過,宓兒還是請夫人改日再給宓兒答復(fù)!宓兒不想夫人因?yàn)樾奶坼祪?,看著宓兒又是下跪,又是哭泣的就心軟不已,這件事情也不算小事,夫人思考之后再給宓兒答復(fù)也不遲!” 多么善解人意的孩子?。』矢傒嘈睦餂]有絲毫的芥蒂,晏宓兒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實(shí)在是出乎她的意料,能有這么出色的兒媳她真的很滿意! 她又怎么知道,晏宓兒這樣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趁著皇甫悅萼心軟將事情定下來確實(shí)好,她也能夠做到不讓皇甫悅萼事后產(chǎn)生什么反感,可是皇甫悅萼背后還有上官家的兩個男人。 上官玨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人物,會不會因此而對自己有什么感觀,晏宓兒的考慮并不多,但是上官昊呢?接任上官家將近十年,這十年中不見上官家有什么發(fā)展,可是也沒有任何有損于上官家的決策。晏宓兒是在母親和莫瑜歡熏陶下長大的,她深知像上官家這樣的世家,要有什么大的發(fā)展需要的不是上官家能夠有什么英明的家主,而是需要一個巨大的契機(jī),譬如出現(xiàn)一個十惡不赦的教派,然后讓他們借著“降妖鋤魔”的大義順利的膨脹自身的勢力以及偽裝“妖魔鬼怪”打擊其他的世家;再譬如忽然出現(xiàn)什么寶藏、武功秘笈之類的,趁著風(fēng)波乍起,推波助瀾,然后將那些即將崛起或者已經(jīng)崛起的中小家族吞下。如果沒有那種機(jī)會,那么守業(yè)才是家主的責(zé)任。 上官昊是個厲害的人物,接任家主之前,他趕上了覆滅圣天教的機(jī)遇,讓他順利的在江湖上大放異彩,也讓他成功地輔助自己的父親將上官家的觸角伸的更遠(yuǎn),讓上官家的勢力得到了延伸和膨脹,接任家主之后,他把那些已經(jīng)伸出去的觸角化為肢體,使上官家的勢力進(jìn)步一鞏固,這說明什么!說明不管是創(chuàng)業(yè)還是守業(yè),上官昊絕對是厲害的人物,而這樣的人物或許在家宅的問題上會心軟手軟,或許會被蒙蔽一時,但他肯定能夠洞悉一切。 所以,晏宓兒是不會直接在他或者他最親的人面前玩花樣的(要玩也要在背后玩),更不會直接給他和他在意的人下套,那不過是趕著趟的找死,晏宓兒沒有必要做那樣的那個事情,她有的是女人的小手段,那些就算上官昊知道了也不會認(rèn)真追究的小手段。 皇甫悅萼再次拉晏宓兒起來,這一次,晏宓兒沒有拒絕,借力起身,兩人之間似乎又親密了一些。 “宓兒,有件事情我希望你心里有底!”皇甫悅萼本來沒有打算說那件事情,但現(xiàn)在實(shí)在是對晏宓兒太喜歡了,決定還是提前說一說,讓這個深得她心意的孩子有個心理準(zhǔn)備。 “夫人請講!”晏宓兒保持了一貫的恭敬。 “凡是世家都有些不一樣的祖訓(xùn),上官家也有一樣!婚禮之后,上官家不會立刻安排新婦到祠堂參拜先祖,而是由丈夫自己在婚后擇期帶著妻子前往祠堂。這個日期相當(dāng)?shù)挠兄v究,越是推遲,越是能夠表示新婦在丈夫心中的地位。日期有十個:二、五、十、十七、二十六、三十七、五十、六十五、八十二、一百零一天。在上官家的歷史上只有一個正妻是第二天就參拜先祖的,那是在上官家最艱難的時候被迫迎娶的當(dāng)朝權(quán)臣的女兒,她進(jìn)門不過一年無疾而亡,老夫人當(dāng)年與公公感情一般,兩人的婚姻也都是父母之命,其中還有老夫人的一廂情愿,她是第五十天參拜先祖的。”皇甫悅萼看著晏宓兒的神色道:“整個上官家只有一位先祖是在第一百零一天參拜的,那一代家主終生沒有納妾,有任何事情都與妻子商議?!?/br> 也就說是,看人下菜了?晏宓兒眉頭一緊,而后又松開,她相信上官玨就算是為了給皇甫悅萼面子也不會讓自己在二十六天或者之前去祠堂,其他的還要看她的經(jīng)營。 “夫人,您是在第幾天呢?”晏宓兒就像一般的小女兒一樣。雖然對自己的將來有些迷茫和不安,可也不忘八卦一番。 “我啊~”皇甫悅萼想起來的時候還是很甜蜜,道:“我是在第六十五天去的……” 看來上官昊相當(dāng)?shù)南矚g皇甫悅萼!晏宓兒想道,看來要在上官家站穩(wěn)腳跟,體貼皇甫悅萼是很有必要的……(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