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fā)
說那時,臧西行的手也快。 他迅速捏了一下冬落雪的鼻子,雙指往下一帶,冬落雪的鼻涕就那么被他帶了下來。 動作快到冬落雪都沒反應(yīng)過來。 臧西行一邊安慰她,一邊偷偷把鼻涕甩開,又順手在褲子上抹了抹,他沒帶衛(wèi)生紙,要不然也不會用手給她擦鼻涕了。 與其讓大小姐尷尬鬧騰,還不如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把她的鼻涕抹在自己身上減輕她的窘迫感。 也不是他不講究,雖然那是大小姐自己的東西,但如果給她擦鼻涕的手沒弄干凈去碰她,不管尷不尷尬,她都會先生氣。 她這時候到是不會在乎尷尬不尷尬了。 大壯嚶嚶嚶的叫著,冬落雪終于正眼看它,它身上都是一個個的刺毛球,蓬松的大尾巴上尤其多。 冬落雪密集恐懼癥都要犯了,她想到剛剛頭皮上的扯痛感,一摸頭發(fā),果然,都是刺毛球。 冬落雪也不哭了,眼前一黑,下一秒都要暈過去了。 她扒拉的自己的頭發(fā),摸尋到刺刺的感覺就想摘下來,但都是徒勞。 冬落雪頭發(fā)上不僅有刺毛球,還有別的東西,頭上,衣服上也都有。 她逐漸不耐煩,動作有些暴力,頭發(fā)都扯掉幾根。 嘴巴一撇,眼看又要張嘴大哭。 臧西行趕緊捂住她的嘴,制止她暴力的扯頭發(fā)的動作:“先回家,我?guī)湍闩?!?/br> “怎么這么多,這都是什么???” “鬼針草和蒼耳,你頭發(fā)上有很多,回家我?guī)湍闩??!?/br> 冬落雪抽抽噎噎勉強(qiáng)信了他的話,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想讓臧西行給她揪頭上的蒼耳。 臧西行也想快,但她頭上蒼耳真的太多了,尤其馬尾處,就像大壯的尾巴一樣,粘滿了蒼耳。 他小心謹(jǐn)慎地對待著大小姐的頭發(fā),但還是不小心扯到她的頭皮。 頭發(fā)也不能剪,蒼耳要一顆一顆摘,大小姐耐心又差,摘一顆就要問十遍好了沒,臧西行心力憔悴。 再一次詢問臧西行好了沒時,冬落雪一如既往得到了沒好的回答。 大壯在一旁呆著看著他們倆,冬落雪看著它就來氣。 “我討厭你!” 臧西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zhuǎn)過她的身體對著她的眼睛認(rèn)真的說:“不能討厭我。” 他以為冬落雪因?yàn)椴荒蜔┎艑λf討厭。 冬落雪不明所以,但還是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就討厭,你是不是在敷衍我!好慢啊你,不能快點(diǎn)嗎?” “快不了,除非剪掉這點(diǎn)頭發(fā)?!庇峙滤嘞?,臧西行安慰她說:“如果你呆不住,剪掉會快很多,以后我可以每天為你扎頭發(fā),直到頭發(fā)長到你想要的長度。” 冬落雪只思考一瞬,就忍痛剪掉了頭發(fā),不是因?yàn)樗f要每天幫她扎頭發(fā),透過鏡子她發(fā)現(xiàn)臧西行摘過蒼耳的頭發(fā)非??菰?。 還不如剪掉,而且還能得到臧西行的服務(wù),雖然頭發(fā)她留了很久,有點(diǎn)舍不得。 臧西行拿了一把剪刀,麻利的給她剪掉頭發(fā)。 冬落雪的頭發(fā)現(xiàn)在只有齊肩長,在她記憶中就沒留過這么短的頭發(fā)。 她每次洗完澡后,至少花費(fèi)一個小時的時間打理頭發(fā),這么多年都留的長頭發(fā),突然間這么短,她還有些不習(xí)慣。 卻意外的舒服。 冬落雪的頭發(fā)又多又密,頭發(fā)太長有時頭皮會有墜痛感,她為了減輕發(fā)重,會定期打薄頭發(fā),剪短之后,格外的輕松。 臧西行手藝不錯,看著她滿意的樣子還是提醒她可以去身上的理發(fā)店再去修一下。 她不樂意,除了自己常用的發(fā)型師,用其他理發(fā)師給自己做頭發(fā)都是一場豪賭。 解決完冬落雪的頭發(fā),她身上的鬼針草也被臧西行一一摘除。 他要處理大壯了。 對大壯沒那么多商量,臧西行直接把它尾巴上的毛剃了,光溜溜的一根rou粉色的尾巴,剃完毛還那么粗壯。 冬落雪在洗澡,臧西行沒給她打招呼就推開了浴室的門。 她聽到了聲音,沒太在意他要干嘛,兩人中間還有門簾隔絕著。 熱氣彌漫的浴室,冬落雪身上特有的香味似乎由水汽為媒介,清晰的傳入臧西行鼻中。 簾子上的人影身姿妙曼,她的一舉一動都格外誘人。 水聲刺激著臧西行的大腦,緊繃的弦一下斷開,他掀開乳白厚重的門簾,她赤裸的身體盡現(xiàn)眼前。 臧西行叁兩下脫了自己的衣服,走近一步鉆進(jìn)淋浴頭下,把她擠在角落里。 “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