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oai目的
顧淮舟看著地上被他扯壞的衣服,用薄被裹著阮寧把人抱起來。他低頭在阮寧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聲道:“我們回家了?!?/br> 阮寧太累了,也沒完全睡醒,她靠在顧淮舟胸前,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 顧淮舟可不管阮寧是不是清醒,他聽到她應(yīng)聲心情瞬間好了起來。他抱著阮寧上了車,這次他沒讓司機開車,自己開車帶著阮寧回去了。 阮寧在車上又睡著了。 第二天星期六,阮寧睡到了中午才醒。 她睜開眼睛,周圍的環(huán)境有種陌生的熟悉感。她撐著胳膊坐在床上,視線也逐漸清晰,這是她上學(xué)時住的房子。 床邊的位置是空的,阮寧掀開被子下床,打開房門,顧淮舟正在廚房忙活,這個場景跟兩年前一樣,仿佛下一瞬,廚房里的人就會回頭對她說:醒了,來吃飯了。 現(xiàn)實中,顧淮舟真的回頭了,“醒了,來吃飯了?!?/br> 阮寧撇開頭,站在原地沒動。 顧淮舟走過來,關(guān)心道:“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嗎?”說著抬手就往阮寧額頭上貼。 “沒有?!比顚幎汩_他的手,邁開步子到餐桌前坐下。 顧淮舟跟過去,倆人安靜的吃著飯。 飯吃到一半,顧淮舟突然道:“朋友的meimei回國了。明天晚上有個酒局,阮阮你陪我去吧?!?/br> 阮寧吃飽了,她放下筷子,果斷道:“不去。”說完不給顧淮舟開口的機會,直接離開餐桌,進了房間。 阮寧闔眼躺在床上,沒多久房門被打開,身側(cè)的床墊一沉,她被人圈進懷里,那人的嘴唇蹭著她的后頸,讓她覺得心里癢癢的。 阮寧受不了了,“要zuoai嗎?” 顧淮舟也硬了,但他偏偏故意不說話。 得不到回應(yīng),身后那人的動作也沒停,阮寧翻身面朝他,重復(fù)道:“zuoai嗎?” 顧淮舟終于開口:“那你明晚陪我去?!?/br> 原來是這么個目的。 “不去?!比顚幱忠?,卻被顧淮舟按住了腰沒法動彈。她也不掙扎,直接閉上眼睛。 顧淮舟向來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他怎么會這么輕易放過阮寧。要不是想讓她心甘情愿的答應(yīng),他直接把人扛上車,根本不用這么麻煩。 顧淮舟一只手從阮寧腰下穿過按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伸進她的睡褲里,他順著光滑的山丘向下,尋到花核輕輕揉按。 “嗯……”阮寧依舊閉著眼。 顧淮舟指腹蹭了蹭xue口的嫩rou,接著把手指插進xiaoxue里,掌心很快就被xiaoxue里流出來的水弄濕了。 看著阮寧泛著粉紅的臉頰,顧淮舟的手指開始慢慢抽送。 顧淮舟的床技毋庸置疑,畢竟這是當(dāng)年阮寧找上他的原因。 阮寧很快就有了感覺,她雙手緊捏,身體不自覺往顧淮舟身上貼。 顧淮舟也是了解她的,知道她是要高潮了,這時,他突然停了下來,還把手指抽了出來。 身體空虛得不行,阮寧睜開眼睛,眼底帶著情欲的濕氣,模樣十分勾人。 顧淮舟下身脹得疼,他真恨不得立刻插進她身體里,只是最后的理智讓他只親了阮寧一下,“阮阮,我不想總強迫你。你就答應(yīng)我吧。” 說這話的人似乎意識不到,他現(xiàn)在的行為跟強迫沒有一點區(qū)別。 不過阮寧并不是容易被威脅的人,她眼睛不眨的看著顧淮舟,堅決道:“不去。” 顧淮舟從出生到現(xiàn)在,除了阮寧沒被任何人拒絕過。他不僅無可奈何,還舍不得生她的氣。 顧淮舟暗自嘆了口氣,道:“那zuoai吧。你自己動?!?/br> 阮寧坐了起來,她先脫了自己的衣服,接著又把顧淮舟的衣服脫了。她跨坐在顧淮舟身上,抓著他的yinjing,挪著屁股對準(zhǔn)xue口坐了下去。 噗呲—— 水花迸濺,顧淮舟的恥毛都被打濕了。 yinjing整根沒入,阮寧稍微緩了緩,她身體后仰,雙手撐在顧淮舟腿上,速度不快不慢的抬動屁股。 阮寧的奶子隨著她的動作跳動,顧淮舟眼睛看得發(fā)熱,他伸手捏玩了一會兒,然后用指尖剮蹭那兩顆挺立的乳珠。 阮寧身體一顫。 顧淮舟察覺到rou璧正在瘋狂擠壓他的yinjing,忍不住感嘆道:“媽的,真爽……” 他騰出一只手,想去摸阮寧的臉。阮寧會錯意了,張嘴用牙齒輕輕咬住他的手指裹吸。 濕熱柔軟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可把顧淮舟刺激得不輕,他低聲說了一句:“艸!”然后起身把阮寧壓在身下,他低頭吻住阮寧的唇,重重得頂了幾下胯。 guitou頂?shù)絲igong口,阮寧不適的皺眉,她推搡著顧淮舟,含糊不清地說:“太深了……嗯啊……” 顧淮舟松開她,問:“難受嗎?” 阮寧眨著半濕的睫毛,點了點頭。 “那我注意。”顧淮舟含住她的乳尖,沒再敢像剛才那樣插那么深。 房間里rou體撞擊聲,呻吟聲此起彼伏。 顧淮舟從阮寧胸前抬頭去吻她的唇,接著快速挺胯抽插了兩分鐘,他自己射出來的同時也讓阮寧高潮了。 房間里此刻只剩喘息聲。 阮寧拍了拍壓在她身上的顧淮舟,道:“還做嗎?不做我去洗澡了?!?/br> “不做了。”顧淮舟從她身上起來,抱著她下床進了浴室。 晚上吃過晚飯,阮寧早早就睡覺了。 第二天吃過中午飯,阮寧坐在沙發(fā)上,顧淮舟收拾著廚房,突然,門鈴響了。 顧淮舟過去開門,他從外面那人手里接過一個Dior的袋子,然后關(guān)上門,走到沙發(fā)前,扛著阮寧進了房間。 阮寧被放在床上。 顧淮舟從袋子拿出衣服扔在床上,他看著阮寧,道:“你自己換還是我給你換?!?/br> 阮寧知道他這是要強行帶她去酒局,她重復(fù)了昨天的回答:“我不去?!?/br> 顧淮舟像是沒聽到,自顧自的說:“行。那我給你換?!?/br> 他解開阮寧身上的睡衣,接著把那件Dior的黑色連衣裙套在她身上。因為是裙子,所以穿起來格外方便。 顧淮舟給阮寧換好衣服后,像欣賞自己的作品一樣,上下打量著她。他非常滿意道:“阮阮,你真好看?!?/br> 阮寧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顧淮舟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他低聲哄道:“阮阮,你就陪我去這一次,以后再有別的我也不去了?!?/br> 阮寧還是沒同意。